卸妆以後陈涛就带著尾巴上了厕所,他拔下阴茎,使劲的把金慕涵射在里面的东西都排了出去,然後愤恨的洗干净了脸,换上了衣裤。走出了卫生间,几乎是爬一样的上了搂。
楼上那群人已经回到那个包房了 。所有的人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了 。他们赤裸著下身的使劲抓住身边的男孩操。男孩的呻吟喊叫声响成了一片。地上扔的都是带著液体的假阴茎和拉珠什麽的。
毛哥也在抓住一个连声呼痛,痛不欲生的小男孩使劲使劲的操著。看到陈涛回来了 ,就对旁边正在一个小男孩屁股上用力的人说:“唉,我的比比回来了 ,他给你用一下吧。都答应你了。”
那人一听激动不已的一下窜了过来,抓住陈涛扒下陈涛那个反复被人扒来扒去的倒霉的裤子,掰开陈涛的屁股,拔出了阴茎,急不可待的一下就扎了进去。
陈涛无力的趴在沙发上让那人像骑马一样使劲的上下起伏的大力抽插,他已经有点儿开始麻木了。想不起来好多事情,也没有思考的能力。
就这样一个鸡吧操够了他,刚拔出去,另一个又狠狠的插了进来,插到疼的时候他使劲的来回扭想摆脱鸡吧,马上就会有好几只手死死的按住他。然後还有手固定住他的屁股,疯狂的穿插他那个可怜的又被刮出淡淡血迹的小屁眼。
这些人一直疯狂的群交到了深夜。有人还余兴未止的把他放在中间的圆床上,搂著他,和别的人一起扣摸挖扩著他的屁眼。不断的拍照,不断的用各种工具前後刺激著他的前列腺上下的撸著他的阴茎。
陈涛喷出的第一股精液射的很高很高,抛物线形的溅到对面的沙发前。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
射了2回以後他就有点儿实在撑不住了。动都不动的瘫在圆床上。
最後毛哥把他放在了一个角落里,不再让任何人碰了。
凌晨2点。在满屋子精液和男人的体味中,这场淫荡的乱交聚会结束了。
(11鲜币)金慕涵1(激烈的後遗症)
阴雨天,下午3点。
陈涛醒来了 。浑身酸疼,肛门痛不堪言。他仿佛被人装进了一个瓶子里,肌体被挤成了瓶子的形状,动弹不得。眼睁睁的能看见外面人的活动,自己却毫无力气跟著别人改变什麽。
记得有人把猫装在玻璃罐子里,然後美其名曰棺材里的猫。把活生生的动物当成罐头植物一样来饲养。
不许你随便的思维,不许你淘气,不许你挣扎,不许你乱跳乱叫。
罐头里的猫咪在想什麽呢?
可能是为什麽还不死去吧……
陈涛闭著眼睛慢慢的抵抗著来自四面八方的身心的痛苦。
然而这些痛苦并没有因为他的努力而降去一点儿半点。
凌乱的身体,像被人肆意揉搓过的布匹,乱的不可收拾。
陈涛的脑子里不知为什麽,总在想那天没接到的那个电话。是妈妈的?是御南还是寝室的兄弟?要是寝室兄弟,最可能就是那个活泼的老二。老二啊 ,真的很想你……想书卷气息浓的那个3张床的寝室。这种思想慢慢的慢慢的强大成了一种执念。
为什麽?是谁?为什麽……
正想著的时候,门被人打开了,一个人步伐从容矫健的走了进来。
陈涛连张开眼睛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奈的,就这样的等著那个人自己现出原型。
虽然绵软的地毯吞噬了那人的脚步声,但是细微的摩擦和男人身体的热度让黑暗中的陈涛感觉到了那人的靠近。
一张带著烟味的温热嘴唇猝不及防的亲上了陈涛的额头,然後是鼻尖,停了一下又滑到了他柔厚略显干燥的嘴唇。
“宝宝,宝宝。涛涛?醒醒吧。爸爸回来了。宝宝?醒醒……”毛哥雄厚的声音如鬼魅一样让人惊讶万分的嫋嫋的升了起来。
陈涛这回可没法不睁眼睛了 。现在只要他一看到毛哥,就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大了嘴在尖叫。至於战栗,那就没法控制的住了。
他哆哆嗦嗦的牙齿不断的快速扣合著,用了三级跳一瞬间的爆发力才缓缓的撑开了眼皮,眼皮被结在睫毛上面的少许分泌物粘住了,顿了一下,“啪”的一下打了开来。
眼前是表情依然悠闲自在、胸有成竹的毛哥。
他微笑的看著陈涛,一只手带著无限爱意的慢慢的摸著陈涛的额头,继而向下顺到了陈涛又黑又粗的柔软的头发上:“涛涛。我怎麽爱你就爱不够?你知道昨天夜总会里是凡看见你的人都疯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的眼睛长长长长的,你可离我远点儿吧。你的爱大象都承受不起,何况只有100多斤的我?什麽铁打的人让你挤不出汁水来?你那个鸡巴石头都能操化了,不但自己操,还邀请别人来操,怎麽看著别人挨操比吃饭睡觉都让你舒服吗 ?你个该死的变态!!!停了停。老变态!!!
毛哥又亲了亲他:“起来吧,洗一洗。你想吃什麽?我让他们给你做去。啊,对了,我的小桃子就爱吃水果色拉,我让他们给你弄一盘一起送上来。
陈涛现在的肚子一跳一跳的疼,虽然饿意慢慢的爬上来了,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想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