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你属狗的吗?通过电话你都能闻到味道?”
对方似乎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思,平静地说到:“我今晚去你那。”
听到这话,周法杨眉头紧皱了一下:“滚。”
挂断通话,将手机丢在一边,就脱了衣物进了浴室。
男人进门的时候,看见满地散乱的衣物,神情有些不悦。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将衣服一一捡起,丢进了洗衣机。
温热的雾气加上体内酒的暖意,让周法杨显得更加迷醉。等到反应过来有人进了浴室的时候,已经被人压在了墙上。
“路晋森!放开我。”
身后的男人却是将他压的更紧,轻舔了一下耳后根,可惜周法杨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骂了一句:“fuck!”
“学长,我不是F—uck过你吗?”路晋森故意将‘fuck’的音调拖的更长一些。周法杨火气上来了,一脚踢中他的小腿,迫使他蹲下,拿了浴衣,就出去了。
路晋森在后头跟着出了浴室,见他神色疲惫,问到:“听说你今天的官司打赢了,恭喜。”
“谢谢。”周法杨一边捆着浴衣的带子,一边背对着他问,“你来干什么?”
“怕你没吃饭,特地上来做饭的。”
周法杨转身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指节完美,那么好看的手,用来弹钢琴都显得浪费。
“你今天做了什么手术?”
“很多,你指哪一个?”路晋森开始去桌子上拿刚才买的食材。
“最后一个。”
“阑尾炎切除。”
“……”
路晋森做饭的功夫,周法杨就去浴室把洗衣机开动了。滚筒转动的巨大响声,吵的让人无法安心工作。
“这洗衣机你就不能换一个吗?”路晋森不满。
“穷!”
“……当我没说。”
路晋森依旧在安心做菜,周法杨却是假装无意地说到:“吃完饭赶紧回去。”
“我今晚在这睡。”
“你敢!”周法杨显得有些激动,可看见对方看笑话似得表情,硬生生忍住了要爆粗口的冲动。
路晋森见他有了脾气,赶忙说到:“我说笑的,今晚还要值夜班。”周法杨这才缓和了脸色。
其之前两人的关系并不是这样,学长学弟,友爱互助。周法杨对这小学弟可是没少疼啊,两人从大学时期就是好朋友,虽然不同系,可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一起,有好吃好玩的,周法杨更是处处想着路晋森。
路晋森毕业后的第一年,连房子都是周法杨帮他出钱租的。要不说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路晋森的捞金能力和周法杨有的一拼,月薪上万不算什么,可他有一项独特才能——炒股,稳赚不赔。
周法杨有洁癖,性冷淡那点小秘密,路晋森全知道。本以为两人的关系是后辈们的学习典范,可就在上周,路晋森趁他醉酒时,把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