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只顾把圆乳捏成种种形式,并不答话。“主子觉没觉得,奴儿这次…真元多了一些…”“主子刚才吸那一下,奴儿觉得整个人都让主子吸空了…”
“奴儿送出真元的时候,也多了许多…”邢飞扬一言不发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穴道,然后把绳索和逍遥环都解了下来。
但他随即又从包裹里取出那根原来捆缚在水仙子身上的绳索,重新把她绑了起来。这次邢飞扬先捆紧她的双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两只小臂先仔细捆到一起。
接着找来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从颈后直到腰下,穿过手臂,紧紧贴住粉背,再把手臂捆到树枝上。然后邢飞扬截断绳索,先将水仙子的玉足弯在臀后,把脚腕也牢牢捆在树枝上。
最后他用一根长绳,中间绕住树枝,两端分别从后挽住膝弯,使力一扯,水仙子弯曲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立时左右平平分开。
直到把水仙子的两膝扯成一个平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来,邢飞扬才捆紧绳索。松开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一根短绳,在水仙子的颈上绕了一圈,也捆在树枝上。
这时水仙子就象一个双手握住背后的树枝,用合在一起的脚尖蹲在地上的模样,而且两条大腿还在大大张开。
腹下伸出的箫管正好脚尖平齐,从正面看去,她的玉体一览无余。但还有一个问题,而且是个不小的问题:两只脚挡在背后,正掩住了她的菊门…
邢飞扬算算时间,锁阴丹起码还得等六七个时辰药效才能散尽。他想了一会儿,只好解开水仙子的双腿,先简单些把水仙子吊在横梁上。
然后用绳索从她软垂的双腿下绕住膝弯,分别向上抬起,系在梁上。这样,水仙子的两腿高高抬在身体两边,圆臀被扯平一般分开,暴露出身下前后两处秘境。
对水仙子来说,这个姿势无疑要好了许多,因为两条腿的绳索,分担了身体悬空的重量。对邢飞扬来说,这个姿势也是方便了许多,因为两条腿这样分开,使他能轻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个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时,邢飞扬把水仙子摆好,将那根削好的树枝重新涂上回春膏,捅进箫内。另一端仍是穿过圆孔,夹在木板的缝隙中。待见树枝随着水磨的旋转上下运动起来,他便挟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时,水仙子听到远外一声狼嚎,顿时心中一凉。她宁愿那是铁虎堂中的那两条巨獒…******
赵无极带着众人一路风尘赴赴来到铁虎堂时,天色已经晚了,但他一眼就看到正堂门口那两只黑犬。与庄铁山略谈几句,待庄铁山起身告辞“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贱狗,跟着你五主子。”说着赵无极把链子扔了过去。自从众人从北面走出雁荡山,赵无极就命人打了这条链子,系在朱笑眉颈中。
看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摇着玉乳圆臀,跪着走向自己,庄铁山愣住了。“发什么呆啊?只要别玩残玩死,随你怎么弄。”庄铁山乐呵呵牵着这条难得的贱狗走出房门时,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吴婊子,你过来。”
第二天,庄铁山一脸满足地牵着朱笑眉来到赵无极房中,正看到吴悦伏在赵无极胯间,舔舐着阳具。正对着他的花瓣间还淌着浓白的阳精。
“老五,你来得正好。这条贱狗怎么样?”“大哥亲手调教的都是绝品!”庄铁山先大赞一句,又问道:“这家伙怎么这么服贴?比我养的那两条狗还听话呢。”
“哈哈,”赵无极得意的一笑,说道:“去把你那两条狗叫过来。”“叫什么名字?”“大黑、二黑。”庄铁山话音刚落,那两条狗就汪汪地叫了起来。
“贱狗,你叫什么名字?”朱笑眉仍是“哑哑”两声。赵无极哼了一声,说道:“它们三个差不多。”又转头对吴悦问道:“小母狗,你叫什么名字?”“吴…吴悦。”“这条狗比它们三个还强些。”
庄铁山闻言一阵大笑。赵无极看着那两只黑犬,问道:“老五,你这里有什么狗用的发情药吗?”“这个…没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贱狗,去抱着你的狗男人,对,那个大黑。舔它的鸡巴。”吴悦愣愣看着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纤手和红唇去抚弄舔舐那条尖尖的狗鞭。
“小母狗,你还愣着干什么?学你狗姐,去伺候二黑!”吴悦一向胆小,从来不敢碰狗,更何况是这种牛犊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赵无极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挪动着发软的膝盖,模仿朱笑眉动作,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阳具是一个尖锐的锥形,龟头处胀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时被吴悦温柔的小手握住,二黑顿时骚动起来,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口鼻间呼呼喘着粗气,吐出一团团白雾。
旁边的大黑更激动,因为朱笑眉已经张嘴含住了它的鸡巴。虽然现在正逢冬季,还未曾到发情期,但两只巨獒的狗鞭仍显得十分粗壮,龟头处的结点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吴悦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
她握在结点后部,看着自己细白的虎口之上,那只鲜红的尖锥渐渐充血。“用嘴啊…”赵无极拉长声音看着吴悦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着,红唇被撕裂般在庞大的结点处来回滑动。吴悦颤抖地伸出舌头,在二黑的锥尖舔了一下。一股强烈的腥骚味差点令她窒息。吴悦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胃里的恶心,把尖锥噙在口中。温暖的口腔,使二黑急剧勃起,那个结点似乎猛然胀大,紧紧顶在吴悦的牙关。
而朱笑眉因为已经吞下了结点,待大黑膨胀起来之后,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撑满,吐都吐不出来。她只能使劲运动被狗鞭压迫的舌头,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舐动作。吴悦试了几下,都没能吞下结点。
这只巨大的狗鞭让她害怕起来,她哭泣着对赵无极说:“赵爷…别让…”赵无极眼一瞪,吴悦打了寒战,只好回头含泪看着那根狗鞭。赵无极见她只是淌着眼泪,目光来回在二黑身下扫视,不由笑骂道:“他妈的小母狗,你是用眼珠子舔你狗男人吗?”
吴悦瑟缩的转身伏在赵无极脚下,哭道:“赵爷,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赵爷…”“去,干你的男人。”
听到此话,近一个月来一直陪着笑脸从不反抗的吴悦心如刀割,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赵无极见这聪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吓成这模样,笑着说道:“那好,小母狗,不让你去干你二黑哥了。”
他顿了顿“让二黑干你好了。”吴悦拼命摇着头,泪如雨下,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赵无极见状走了过去,踏住吴悦丰满的乳房。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随着赵无极脚上使力,上身无奈的贴在地面。赵无极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拧了几脚,一抬腿,吴悦的乳房就弹了起来,红肿的乳头在乳球上颤颤摇动。
她不敢再反抗,任由赵无极把她双腿踢开,然后把二黑拉了过来。二黑足有吴悦半身高,比她的身子还长。
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脸上,下身却还离她有一尺多远。赵无极见两只黑犬已经勃起,没时间再耽误,一边让庄铁山拿来一张圆椅平放在吴悦臀下,一边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体内。
吴悦臀下垫了圆椅之后,花房正与二黑的肉锥平齐。赵无极正想伸手引着二黑进入吴悦的身体,转念一想:“自己动手多没面子!”便头也不抬喝道:“贱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