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坐起身来又愣了半晌,从地上拿过干粮慢慢咽了下去,吃着又给已经快熄灭的火堆加了些柴。
吃完后他站起身子,一把将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抽出师兄的惊雷刀,光亮如水的刀身上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迹,这把主人的血迹。邢飞扬把刀伸到水仙子嘴边,哑声说:“舔干净。”
水仙子不敢说话,忙伸出香舌将刀身细细舔了一遍。邢飞扬待她舔净,刀锋向上,将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水仙子身上立时被冰凉的刀身激起一层肉粒,她知道邢飞扬是要拿她来祭祀师兄,忙痛哭道:“邢爷邢爷…奴儿还有一身功力…”
邢飞扬手略略一停,鼻中长哼一声,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邢爷,赵无极所有消息奴儿都知道啊…”见邢飞扬不在乎自己的功力,水仙子忙又说道:“邢爷,闻二爷已经…但还有朱大爷的家人…”邢飞扬抬头冷冷看着她。
“邢爷,您要救人奴儿能帮您…”邢飞扬低声问道:“贱人,赵老狗有几处狗窝?”
“嘉兴的归元庄、春香楼,长白的盘龙寨、雁门的铁虎堂、陕南汉川的玄武观、梅龙镇的史家大院,还有七八个小寨子…”
邢飞扬默算一下,自己只去过春香楼、史家大院与铁虎堂,想到赵无极曾说要去金陵与诚亲王见面,便问道:“赵老狗在金陵有什么窝?”“金陵有个粉雀院,是沙万城打理。”“沙万城?不是在归元庄吗?”
“上个月让沙万城去了粉雀院,归元庄现在是沈锦管着。”邢飞扬死死盯着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都在一点点膨胀。
漫长的沉默之后,刀尖终于一分一分离开了水仙子的花瓣。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却见邢飞扬把惊雷刀掉转过来,同时将她捆在一起的双腿折在胸口。
邢飞扬将师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处,心里说道:“二哥,我骗了你,大哥比你早走了一步。现在我要用这个贱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让她到地府里陪你。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
刀柄末端的铜环已经没入水仙子体内,铜环上那块鲜艳的红布血一般从花瓣间垂下。邢飞扬低声说:“贱人,这是我二师哥的惊雷刀,现在它就是二哥,你好好伺候它。”
水仙子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觉六寸长的刀柄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花房,直到花瓣触到冰凉的护手。邢飞扬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姿。二尺七寸的刀锋斜指向天,刀柄却消失在银团般的圆臀间。
“敢让它掉下来,爷就把你这身贱肉一刀一刀的切碎。”邢飞扬说着松开了手。沉重的刀身向下一沉,水仙子连忙收紧花瓣夹住刀柄。知道邢飞扬一时半会儿不会杀她,心里的恐惧减了几分。邢飞扬坐在洞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东西翻拣一遍,找出那几封书信纳入怀中。
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洞外。他在闻雷的墓前磕了三个头,起身上了师兄的青花马,一抖缰绳,向着溪水奔去。
半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纵马回来,脸色好了许多。看到惊雷刀仍稳稳夹在水仙子的体内,他冷笑一声,伸手拔出长刀。
沉重的钢刀离开身体,水仙子喘了口气,花瓣怒放般绽开。邢飞扬还刀入鞘,拎起水仙子扔在马背上,然后牵着“小牛”沿着山溪向下游一路而行。
此时已经又是一个黄昏,雪虽已停住,但呼啸的寒风使吸取了闻雷真元,内功更深一层层水仙子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邢飞扬一路默不作声,除了看路,就是盯着水仙子高耸的乳房。一刻之后,两人两骑来到一个陡峭的山坡。
赵无极此时已经过了太原。昨晚子夜时分,一无所获的徐星灿恨恨而返,那匹空马奔出七八里后就停了下来。
徐星灿追到空马,虽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飞扬轻功过人,长弓在手,但他仍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时,才无奈返回铁虎堂。庄铁山早回来一个时辰,他追出两个岔道见蹄迹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着徐星灿所走的小路来到村上。
在村东发现五具手下人的尸体,都是一箭毙命。马蹄印在村口分开,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庄铁山踌躇半天也没想好往哪个方向追。于是命手下众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统统叫醒,一边劫夺财物,一边盘问邢飞扬的下落。
待知道有寻亲的一行三人,一男两女在此借宿,庄铁山打听明白三人形象,心知必是邢飞扬、媚四娘与吴悦在此落脚。细辨踪迹,看到三人分道而行,此时再追已经为时过晚,但两条路后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个交待。
庄铁山有心毁村泄愤,但此地离雁门不远,而且雪地难掩行踪。只是抢了些金银,便率众人打马四散回到铁虎堂中,却也未伤人命。赵无极细细听完徐星灿和庄铁山的汇报,沉默良久,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我去金陵。
星灿,你先不用回盘龙寨,和我一道去。铁山,这几天各处的人马物品会陆续送到长白山,你在这里小心接应。”等了片刻,徐星灿问道:“赵爷,准备起事了吗?”
赵无极缓缓点头“此事夜长梦多,现在已经被摩天崖的人识破行藏,再有迟误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顺路通知各处弟兄都移往盘龙寨。星灿,你那里能住多少人?”
“干了四五年,现在寨中住万把人没问题。但如果住满,粮食只够支撑两个月。”“铁山,你这里全力收购粮食,分批运往盘龙寨。还有,从各处来的弟兄由你挑选一千人,一个月后,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潜进柳城,相机夺城。”
庄铁山一愕“大哥,夺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黄四哥过来。”赵无极颌首说:“嗯,你给老四去信,让他收拾所有人马物品,半个月内赶到雁门。
玄武观只留几个人看着好了。还有,夺城时看准机会,如果来援的官军势大,你们不必力敌,劫城之后就回盘龙寨吧。”赵无极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们俩不是外人,星灿、铁山,老二已经联系上西域的人马。
他们会在下个月出兵榆林,牵制敌军。铁山,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处要道,守住它,我们盘龙寨就有个缓冲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图发展。”
赵无极眼神渐渐炙热起来“男儿生自天地,若不鹰击长空,有负此身!”说着“啪”的一声捏碎了茶碗。
徐星灿与庄铁山已经站起身来,抱拳低声说:“大哥放心。”赵无极点点头,细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你们去吧。”待两人走到房门,赵无极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老五,你这几天也玩得差不多,星灿,这个给你。”
一挥手,把链子扔到徐星灿手中。徐星灿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牵着朱笑眉走了出去。第二天一大早,赵无极命小厉将程华珠放在车中。徐星灿也把朱笑眉牵了出来。
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没有合眼,空洞的秀目里迷茫中带着一丝倦意。她白嫩的乳房上满是深深的牙印,两只红肿乳头隐隐渗出血迹。
她的一双小手却一前一后掩在腹下,紧紧握着徐星灿的三截棍。三截棍弯起来其实并不能插得太深,因为阴道与肛门距离太近,三截棍弯成个三角形后,顶端就碰到了一起。
于是棍身虽然只进入朱笑眉体内不到两寸,但棍端却象是要把那层嫩肉绞穿一般,随着她的膝盖一步一步挪动,在两个肉洞中不断撞击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