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看着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着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一次,好吗?”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着花瓣间淋漓滴着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庙中躺着一尊倒塌的神像。
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着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着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时应手折断。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
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着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后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着那些手指,平放在神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
便走到庙门旁。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着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
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后“小牛”的腹下。
然后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后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着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后双膝跪倒,对着邢飞扬磕下头去。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着邢飞扬。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
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的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后再去南京找赵老狗。
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后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说着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能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后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邢飞扬脑中一晕…接着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着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像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着这个眼尖的丫头。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后,我看到庙里有一个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
然后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了。现看来,她…她…邢公子…”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后出来,玉容也带着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的面前,低声说:“妹子…”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着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着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
“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去救伯父他们。”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你了。”
三人在二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
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
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原是城中大户,着他们小心伺候。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一个人,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着邢飞扬的背影高声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
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就骑上“小牛”走了。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暗叹气。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干的。
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
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
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肉体玩弄着。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着手中的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
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着庄铁山。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着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着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