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摆手止住,微笑道:“贤侄,多年不见,叔叔我可惦记得紧啊。”见朱天笑不言不动,他嘴角一笑,说道:“五年前贤侄大婚时,叔叔正在西域,无法分身,想来贤侄是见怪了。法印啊,你把我那个侄媳妇请过来。”
赵无极看着脚下的玉人说道:“你们成婚时,叔叔没能送上礼物,几年来四处奔波,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让我给你们补上。”说着就要拉开程华珠的衣服。
程华珠偏过头去,一言不发,看着与自己相隔两尺,躺在地上的丈夫。“呲”的一声轻响,散坐在洞内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只剩几个在苏玲等人身上发泄淫欲的汉子还在埋头苦干。
程华珠外衣被撕开一片,露出里面明黄的细绸来。赵无极拎着破布看了她一会儿,一声冷哼,扯着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余个时辰一直不言不动的朱天笑双臂一分,崩断绳索,翻身而起了。赵无极挽起程华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双掌。朱天笑与程华珠在空中相视凄然的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两掌加力拍落,要将自己的妻子毙于掌下。
赵无极一惊,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赵无极脚上,身子一旋,化掌为指,仍是抓向程华珠。
赵无极虽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却发现脚上空空荡荡毫不着力,心知被朱天笑借去内力。眼见朱天笑招招都是击向程华珠,明白过来。他把程华珠高高抛起,然后一掌印在跃起的朱天笑胸口。
待一掌击中,却惊觉朱天笑不闪不避,对胸口要害毫不防备,入手也未碰到一丝真气,立知不妙。
在空中翻滚的程华珠看着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轻轻飘落,嘴角的鲜血在身前划出一条红线,然后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微笑着,渐渐的散开…泪水终于从她眼角滑落。赵无极伸手接住程华珠,酷厉的眼神盯着朱天笑。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头说:“赵爷,他死了。”
赵无极一掌扇在王一亭脸上。心中懊恼不已“他妈的,真没想到这个小杂种能冲开穴道,没想到这个小杂种会先杀自己老婆,没想到杀不了自己老婆就寻死,真他妈的没想到。”
程华珠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嘴唇一动。赵无极顿时惊醒过来,一把捏住她的牙关,接着卸掉她的下巴。
程华珠无声地哭泣着,脸上的泪珠滑进无力的半张着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微露香舌上。赵无极看到她舌头安然无恙,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只剩小半条命,但还有个朱长风也可以利用。倒是程华珠如此极品,怎容有失?”
“朱大哥死了?!”邢飞扬一声怒喝。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头不语。“你当初不是说赵老狗把他们都带走了吗?”“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瞒主子,我当时说赵老狗带着朱氏父子走了…带的是朱大爷的屍体…”
邢飞扬跃起身来,冲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邢飞扬在雪地里飞驰,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彷佛要把整个身子都烧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个从自己八岁起就带着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飞扬的身影,她穿着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着斗篷,还裹着薄被,踮起脚尖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终于看到一个小黑点一路的滑了过来。她松了口气,抿了抿鬓后的秀发。邢飞扬手上拎着一只仍在挣扎的野狼。他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奔驰了一会儿,看到了这头幸运的野狼。
当时狼把他当成了猎物,等发现这个食物不但没有避开,反而象见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来时,野狼吓得转身就逃。
然后野狼发现自己成了小白兔,这头狼居然跑得比它还快。邢飞扬拧住狼颈后,觉得心中怒火、痛苦、烦闷交织的郁气化解了不少。他长长舒了口气,发现已经午时:“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吻,一手提着狼,一手把梅四娘向往常那象夹在腋下,走进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雪白的身体旁边还有几块未融的残冰。邢飞扬冷冷哼了一声,立住脚步。梅四娘站起身子,提过野狼准备杀了烧烤。她刚拿起剑,邢飞扬就按住了她的手。
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着水仙子,顿时明白过来“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个东西来杀狼?”梅四娘走过去把水仙子拖着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子真是好功夫,那么粗的冰柱都让你的小嘴给吃尽了。连一点渣都没留…”
水仙子的阴户略略露出一个小洞,花瓣间还不断流出的清水,阴毛上结了一层薄冰,触手一片冰凉。
梅四娘看着邢飞扬的神色,说道:“仙子功夫那么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起,只好给你找了个这个──”说着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开后腿。然后──与邢飞扬面面相觑。“主子…”“嗯?…”邢飞扬有些失神。
“这…”梅四娘有些难以启齿。“唔…”邢飞扬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击。“…”梅四娘无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无措。“我操他妈,怎么是一只母狼?”邢飞扬光火了。
这个水仙子使他倍受打击,连想看场人兽大战,演员都很不配合。梅四娘突然笑弯了腰,提着母狼忍着笑说:“主子,你要操,奴婢帮你。”
闻言邢飞扬也笑了起来,他拎过狼往地上一扔,挥剑便砍。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飞扬的剑柄,说道:“还可以玩些别的啊。”邢飞扬放下剑,连忙问道:“怎么玩?”
梅四娘从身上的白裙上扯下两块布,分别包住母狼的后腿,然后把一条腿塞进水仙子的阴户里,里面积着的清水应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弯,才松开母狼。母狼立刻挣扎起来,两条前腿抓住地面,后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阵撕痛,狼的后腿最是有力,此刻虽然爪上包了布,不会把阴道抓破,但粗壮的后腿拚命挣扎,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起来。
腿上的狼毛更是剧烈的磨擦着周围的嫩肉。正在难受时,母狼另一条包着腿在水仙子肚腹外蹬了一会儿,终于找到地方,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边缘。两条腿一起使力,终于“啵”的一声响,母狼把腿拔了出来。
不待母狼逃跑,邢飞扬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着地上那个原来白衣胜雪,仙子一般的玉人。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带得翻出里面的红肉,刚才那阵剧烈的运动虽然使她痛苦不已,可冰柱所融的清水,已经都被挤了出来,体内的寒气也因动作而去了许多。
水仙子一向眼高于顶,但同道以来从没碰到过这样的虐待,此刻不由心中又恨又怕。但邢飞扬仍不开心。这个玉人虽然已经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个时辰,自己却只能当个看客。
吃过饭,邢飞扬掏出阳具见青肿已经褪去,便走到水仙子身边,摘掉她的下巴,把肉棒伸了进去。
看着水仙子象牙雕就般圆润的脸庞,艳若桃李饱满芬芳红唇,再看着玉容红唇间自己的肉棒,邢飞扬才有些开心了。
他挺着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咙深处,直捅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刻钟后,才拔出沾满了口水的阳具。梅四娘早已会意,忙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坐的姿势,然后骑在她脖子上抱住圆臀往两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