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
媚四娘跪在邢飞扬身边,扶起他的头,拔出药瓶的塞子,把药都倒入他的口中,说道:“主子,水仙子的续命丸是治伤的上品。”邢飞扬愣愣看着她,傻傻地问:“你…你干嘛救我?”
“因为主子饶了奴婢两次性命,而且就算没有饶我,你也是我的主子。”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声问道:“你不怪我吗?”“奴婢怎么敢怪主子呢?”“我对你那么狠。”
“那是开始的时候,后来主子对奴婢很好。”“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媚四娘脸贴在邢飞扬胸中,媚声道:“奴婢从来没睡得那么香过,主子你不知道啊,那里面好暖和,一摇一晃,就像睡在摇篮里。”
“我还让你…小牛…”媚四娘吐吐舌头:“其实除了第一天,别的时候奴婢都偷懒了。而且,奴婢想,主子对一匹马都这么好,对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媚四娘接着说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废了,每天都要给奴婢按摩一会儿。怕奴婢饿了,还给奴婢弄东西吃。怕奴婢冷了,还给奴婢盖被子。甚至给奴婢…擦屁股…”媚四娘突然红了脸,贴在邢飞扬耳边说:“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真是很爽呢。”
邢飞扬越听越愣,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趁我受伤的时候逃跑?”“奴婢手臂不能用,帮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主子,奴婢太笨没有找到钟姑娘,原谅奴婢好嘛?”
“不是吧?你还带着月照来抓我…”“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奴婢手臂废着,还没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只好去了春香楼。
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便带着他们到了客栈。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错了。”邢飞扬回忆着钟映红当时看到的媚四娘,并非一路直奔春香楼的模样。
再算算时间,从春香楼到客栈不过一顿饭的就可以打个来回,小二却说他走了一个时辰之后那些人才过来搜人,不由心下释然。
他突然挣起身子在媚四娘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扯动伤势,顿时痛呼一声。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说:“主子小心…”
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主子想亲奴婢,奴婢…”说着红唇印在邢飞扬的嘴上。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媚四娘低声说道:“主子小心身体,反正…”
“嘿嘿…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
媚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化雪烧开喂他喝水,此时才刚刚睡去。他看着怀里的玉人,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媚四娘立时醒了过来,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
“你原来姓什么?”“奴婢姓梅。”“那我叫你梅儿好。”“谢谢主子。”“你喜欢叫我主子?”“喜欢!”
“哈,我也挺喜欢的。昨天我还在想,你一辈子当我的小奴婢多好。”梅四娘笑靥如花“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邢飞扬又与梅四娘亲吻了一阵,转头看着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闭着眼,正在默默调息。
“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干了。”“主子真是…伤还没有好呢。”邢飞扬哈哈一笑“是没全好,不过也差不多了。来,你把她弄过来──你不会吃醋吧?”
“只要主子高兴,奴婢就高兴。”“操,梅儿,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柳霜怀是很泼辣。”“哦?你也知道?”“摩天崖我们都盯了好几年了”说着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过来。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细腻的嫩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喃喃说道:“果然是绝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着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拉近些。”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把她的阴户露了出来。“我操!真是极品!”
邢飞扬手指拨开上面一层薄薄的黑亮阴毛,露出鲜红的花瓣,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柔嫩的花瓣,提了起来。一片艳红之间,露出幽深的浑圆孔洞。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阳具早已硬得涨痛。
他咬牙没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将花心对准阳具,慢慢套了下去。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
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紧紧箍着龟头。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梅四娘见状说道:“主子小心身体,让奴婢来吧。”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来。
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刮着龟头,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不时夹紧肉棒。邢飞扬正乐在其中,慢慢觉得有些不对了,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在梅四娘动作下,越来越急的紧紧吸住肉棒,龟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仿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
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动作间仿佛把邢飞扬的阳具也一起提起压下。水仙子突然睁开眼,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发誓要把邢飞扬的肉棒夹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忙放开手,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赫然发现水仙子的肉洞与邢飞扬肉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
她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那肉洞却还不断的收紧。梅四娘正手足无措,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伸出右手,紧紧捏住自己阳具之下会阴处的精管。
不多时邢飞扬肉棒软倒,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歪在一边。他看看自己阳具已经发青,不由心头大怒,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贱人!找死吗?”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却仍是一脸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的男人。
男人,都是这么无能和愚蠢。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抬手拾起身边的长剑,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却转身对梅四娘说道:“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格格一笑,说道:“那水仙子就是真神仙了。”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使劲分开两层红唇。
邢飞扬手上加力,把剑鞘捅了进去,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料想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遂放弃挣扎,任由剑鞘长驱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宫壁上方罢。
邢飞扬俯身趋近,一边细细观赏一边说道:“梅儿,你说拿这个贱人当个剑架怎么样?”“好啊,主子喜欢咱们就把她当剑架好了。”
邢飞扬一笑,还未开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紧,暗叫不好,接着便晕了过去。梅四娘正含笑望着邢飞扬的大头趴在水仙子胯间流口水,突然见水仙子下身像一只手般夹起剑鞘,猛烈地击在主子的下巴上,发出一声似乎把骨头都打碎了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