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压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地上。
“乔婊子这身白肉看着还真有些晃眼。”***乔秀又冻又饿,满心恐惧,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颤抖。月照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滑过大腿,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这么凉?道爷给你渡些阳气,让你暖和暖和。”说着也不解开绳索,分开她的双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着说:“四娘,昨晚逍遥环那竖着一次还没玩呢。”苏玲在箱内听到,不由心中一紧。只听媚四娘说:“哥哥还想再看啊?小妹这会儿有点急事,一会儿再玩给哥哥看好吗?”然后就听到月照尖利的声音:“媚四,你给我滚出去。就这么大点儿的洞,你拉在这里我们还住不住了?”
媚四娘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大车旁蹲下。一个人从车上伸出头来盯着她的屁股说:“四娘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一线黑影一闪,那人捂着脖子掉出车外。守在车上和洞口的杨岸、老孙、小厉顿时跃起身来,向发箭处扑去。媚四娘吓得花容失声,肚腹间一阵轰鸣,已经泄了出来。
接着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邢飞扬用剑柄击晕媚四娘,展臂把她夹在腋下,掠上山峰。把媚四娘面朝下扔在一块圆桌大的巨石上。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张口呼喊,也不点哑穴,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下巴。
接着象媚四娘昨夜对苏玲那样,一一把她四肢拉脱。媚四娘的彩衣贴黝黑的巨石上,在月色下模糊了许多,露出来的半截雪臀却白亮地刺眼。
邢飞扬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污物,细细抹过柔嫩的沟壑。片刻之后邢飞扬丢下脏布,慢慢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来。媚四娘紧紧帖在冰凉的巨石上,心中又惊又怕。那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蜜壶搅动起来。
媚四娘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意配合,不多时便已淫水淋淋。那人退出手指,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抵在玉门处。
媚四娘心中暗喜:虽然四肢被废,但仍可施展采补之术。于是提气运功,下身的花瓣紧紧缠住伸进来的粗物,但马上她就觉得不妥,那物件粗硬冰冷,表面有许多沟痕,刮得嫩肉生痛。
而且──它仿佛无止境般,一直伸入体内深处。邢飞扬握着剑柄,不动声色的把剑连鞘塞进媚四娘下身。感觉鞘端顶到头,又往里进了两寸。此时三尺长剑已经进去一尺有余。
他松开手,媚四娘顿时觉得体内的物体一下变得极重,狠狠向上挑起,几乎要刮破宫壁,忙收缩花房把它紧紧夹住。
邢飞扬在剑上弹了一指,剑鞘嵌在一团白肉中摇摇晃晃划着圈子。他在附近找了块枕头大小的石头,接着跃上巨石,将媚四娘拉到中间,把石头塞到她的腹下。
媚四娘顿时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体内的剑斜指向天。邢飞扬跨到她背后,把剑向下一压,也不理会媚四娘口鼻间挤出的痛呼,用力掰开锦团似的两片屁股。
一圈鲜艳的红肉紧紧夹着剑鞘,剑鞘上还有浮雕的盘龙,鳞甲栩栩如生,片片张开,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艺。
此刻在肉穴里微微颤抖,更象活物一般。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皱纹被一双有力手拉平,中间露出的一点红色。
媚四娘感觉到龟头正挤开菊纹,慢慢进入腹内,不由一阵心凉,现在无计可施,只有任人玩弄了。肛内的阳具又粗又硬,进出之间热辣辣的磨着肉壁,速度越来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
后门由痛到酸,渐渐麻木。终于那人最后一次深深刺了进来,把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自己体内。邢飞扬抽身站起,双腿箕张,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头上。
邢飞扬捧起媚四娘的头,把阳具纳入她口中,仔细转动着,用她无力的舌头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污物洗净。
穿好衣服,邢飞扬开始翻检媚四娘身上所带的物品。少倾,他猛然伸手拔出剑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阴内的嫩肉被龙鳞带出两寸,鲜血立刻涌出。她闷呼一声晕了过去。邢飞扬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有力。
邢飞扬冷冷看着她臀间阳精、淫水、鲜血交错的两个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将逍遥环挤进阴门,又用剑鞘把貂尾顶进去三寸来长,最后把媚四娘身上的两粒锁阴丹放了一粒进去。
看着仍然大张着黑洞般的肛门,浓浊的阳精还在缓缓流出,邢飞扬皱皱眉,把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削成四寸长楔子,钉在里面。
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洞旁。山洞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一声不发。
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弄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七人一阵忙乱,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着身子,弯弓般的乔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屁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交待?”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捱到天明,就没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洞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大喝一声:“都别动!”身形一展腾空出洞。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了,龟缩不出。摸摸背上,还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马。待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他窥准胸口,最后一枝箭劲射而出。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远在己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三天。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臀部高耸的模样,木楔下的肉洞已经合紧,好象要把貂尾夹断一般。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去理会,一手握住她乳房,把银钗从乳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根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乳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阴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
松树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他把貂尾缠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
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轻荡来荡去。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他五人分坐四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阴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喘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道:“别杀我,我都说…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