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热,但不是发烧的热,虽然我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可是从陈哥哥突然间显得深邃的眼神看来,应该是,呃…很诱人…?
好吧,我自己的确是不知道,不过我后来听到陈哥哥跟王哥哥说的内容来判断,当时的我双眼水雾雾,两颊红艳艳,再加上身体出汗在灯光下打得像是发着光,和两腿内侧不断往下流着的男人精掖…瞬间让一向冷静的陈哥哥也兽化了。
“乐乐!”随着一声陌生的大喊(陈哥哥很少发出大声音的),我被大力的推倒在床垫上,要不是王哥哥眼明手快地抱住我的肩膀,我想我的头会和床垫做个非常热情的接触,就算床垫再软,那么用力的撞下去一定也会撞到晕头转向。
就着王哥哥接住我的侧躺姿势,陈哥哥已经拉开我的双腿,将他肿胀的龟头朝我还不断流出王哥哥精掖的肛穴里插进来。
“嗯…”陈哥哥的动作虽然称不上温柔,但幸好里头已经非常的湿滑,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于是我软着身子,让陈哥哥尽情的在里头冲刺。
“老陈,不错吧,今天的乐乐。”王哥哥勾起嘴角,坏坏的表情问陈哥哥。
“喔!有够赞…又湿又热…烫死我了!”陈哥哥很用力的干我,所以回答王哥哥时一副气喘嘘嘘的模样。
至于我,当然也被陈哥哥给干到直吸气,从侧面插进来的角度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陈哥哥与我相连的地方,像是他退出时几乎可以看到一半的龟头,插入时顶到我屁股肉而变型的睾丸。
在我还没发育的下体是光溜溜的一片,可是陈哥哥与王哥哥不同,那边都已经是一大片的黑色丛林,黑黑的阴毛卷卷的,还比一般毛发要粗糙,磨在我的大腿内侧和屁股上,又是痛又是痒,又是…爽。
“啊啊!好棒!好舒服!”再也受不了似的,我的双手紧紧握住王哥哥的大手,嘴巴也再也管制不住自己,张口喊叫出来。
我这声再诚实不过的叫声带来的结果,就是陈哥哥越冲越勇,连王哥哥的大鸡鸡都开始站立起来,在一旁不耐烦的流着口水排队。
“乐乐你果然是淫娃娃,喜欢被陈哥哥干屁股吧。”陈哥哥的腰就像钻洞机一样轰隆隆地往我内部猛钻,文人书生型的陈哥哥到底是打哪来的体力我实在是搞不懂,只能被他越来越猛力的冲撞弄得啊啊大叫,自然那真心话越是藏不住。
“嗯!喜欢!好喜欢!”“乐乐喜欢给陈哥哥王哥哥干!”
“乐乐的屁股被干得好舒服啊!”是真的,虽然我是男生,可是我好喜欢这样被他们干屁股的感觉,觉得体内被充斥得满满的,好满足又好暖和,这样的自己不再是空空的,好像只有一个空壳一样。
陈哥哥又是一声大笑,王哥哥也跟着笑,不知为何我也好想笑,可惜我笑不出来,我的嘴巴忙着淫叫,没办法参加他们的欢乐派对。
右腿一紧,陈哥哥把我的右脚托高,高到膝盖已经顶在我自己的肩膀上,幸好我还小,身子骨柔软,才没被他这个动作给弄得拉伤筋骨。
瘫在床上的左腿软软的,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因此我的屁股现在被拉得大开,小鸡鸡小蛋蛋小洞洞全都一览无遗。
“乐乐,陈哥哥也射给你,射到你的肚子里,好不好?”陈哥哥抽插的动作变得异常快速,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我点点头,不在意我的屁股里头已经有了王哥哥满满一泡精掖。
陈哥哥开始射精,热热的精掖比热热的棒子更要热,火烫火烫地打到我的肚子里头。
“好烫!好烫喔!”我尖叫,声音比班上任何一个女生都要高亢。滚烫的白色精掖打进我的肠道,迅速的在里头扩散开来。
不知道那些精子大队知不知道他们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小男生的屁股里,根本不会有他们视为圣地的子宫存在,当然也不会有他们使命的目的地…可以孕育生命的卵子。
我只是乐乐,一个空空的乐乐,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的乐乐。我在陈哥哥家里过了一夜,不知是否真的应证了王哥哥所说的,小孩子发烧只要流流汗就好,我还真的没有再烧起来了。
确定我没发烧,头也不痛,也不再有咳嗽等感冒症状,王哥哥在隔天送我回家,确认我走进社区大门后,才开着他的小nisson离开。
我走到d栋,坐进电梯,押下12楼的按键。今天还是上班上学日,快中午的时间大楼空荡荡的,没什么人进出,我直接从一楼升上12楼。
用钥匙打开门,屋内和往常一样安安静静,什么改变都没有。我在屋内走了一圈,简简单单的三房两厅,没有三分钟就绕完了。确定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桌上没有便条纸,电话没有语音留言。
昨晚,我不在家,没有任何人发现。我骗了王哥哥,我根本没有传什么简讯到妈妈的手机里。
我只是想试试看,她会不会发现。我几乎可以想像出昨晚的画面。当她们晚上九点多回家,匆匆洗完澡后妈妈又带着姐姐进到练琴间,也许是练习老师新教的内容,也许是一再重覆着比赛时的曲子。
然后,很晚了,接近午夜的时间,妈妈和姐姐又拖着疲倦的身体各自回房,关灯,睡觉。隔天一早,和以往一样的忙碌,在出门前妈妈准备东西,姐姐再去练弹暖手。
六点半,时间到,抓着一整天要用的琴谱、作业,她们又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房间里,是空的。闭上眼,我突然觉得有点累。咚咚咚咚咚。钢琴声响起来。咚咚咚咚咚,踩到猫。
梦游般的走到练琴室门口,里头没有人,钢琴依旧安安静静的伫立在里头。
琴键自然是没有动的,只是那声音,一直在脑中回响着。咚咚咚咚咚,猫踏んじゃ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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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姐姐音音和小小的我紧紧贴在喇叭前,全灵全神的集中在cd播放器传出来的乐声,那是我们的爸爸自己编曲自己弹奏的钢琴曲。
“乐乐,总有一天我要在台上弹这首曲子。”小小的姐姐微笑,声音里是满满的自信。“乐乐也要,乐乐也要。”小小的我也笑着说,彷佛那是真正会实现的某一天。
用着幼稚的语汇,我们在爸爸的音乐中叙述着梦想。总有一天,姐姐和我会手牵手走上舞台,在灯光下,两个人弹奏出爸爸留下来的乐曲。
妈妈会站在舞台边的幕帘旁看着我们,眼睛里是满满的喜悦与满足。一曲结束,把双手从键盘上抬起时,听众席传出如雷般的掌声…。
如雷的掌声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眨眨眼,看到舞台上的姐姐站起身,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和台下的听众鞠躬致意。
我,坐在台下,没有光的地方。一场精彩的表演结束时,后台永远是最热闹的。
人来人往中,除了关系者以外,还有许多乐迷靠着关系进入后台,献花或是递礼物,再加上几句道贺或是支持的鼓励,闹轰轰的比菜市场还要吵闹。
我努力的挤进人群中,接近站在姐姐身边的妈妈。
“妈妈…”声音被人群掩盖掉,我再一次喊叫:“妈妈!”
妈妈在跟一个中年男子讲话,内容听不太清楚,但是几个cd、版权之类的单字,让我知道他应该是在和妈妈讨论姐姐即将要制作的第一片cd。
我突然有点想退缩了,我是要找妈妈讲什么呢?我只是想告诉她,我先自己回家好了。…这么小的事,需要告诉她吗?在一瞬间的犹豫中,姐姐看到了我。
“乐乐。”她招手,要我走到她身边。我不想过去,可是现在离开更加奇怪,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乐乐,怎么了?”妈妈总算注意到了我,低头问我。
“我…我想回家了…”声音不知为什么越来越小声,吵闹的后台中我甚至要怀疑声音真的有传到妈妈耳中吗?“乐乐你的脸色好差,不舒服吗?”姐姐音音微微弯下腰,从下往上探向我低下去的脸。
转开头,我不想对上她的眼睛,说:“没有,这里好吵,我不想待在这边了。”
“这样啊…不然你先自己回去好了。”妈妈说出我原本想讲的台词,好奇怪,明明我本来就想要说我要先自己回去,为什么现在听到妈妈说出来时,心脏会这么痛。
嗯,我说,然后走出后台。脚有没有在抖?走路姿势有没有很怪?眼睛…有没有掉出眼泪?我很注意,非常的注意,所以我想应该都没有。
我只是安安静静的,走出会场。坐上捷运,再转公车,没有一个小时我就回到社区里。
“乐乐!”一个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传来,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望见后头有一个跑过来的身影。
“果然是乐乐!你长高了!”跑过来的,是一个笑得很开心的女生,我看着那张圆圆的脸脱口而出:“高姐姐。”“好几年不见,你怎么越长越可爱了,可恶啊…”我嘴中的高姐姐,是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个大姐姐,嘴里一边说好几年不见,一边很不客气的捏住我肉肉不多的小脸轻扭,虽然不会痛,可是不习惯与他人如此亲近的我还是微微皱起眉头。
“啊,痛弄你了?抱歉抱歉。”高姐姐赶紧松手,又轻轻帮我揉了两下脸颊:“你现在几年级了?三年级?四年级?好几年不见了我竟然还能看到背影就认出你,你说高姐姐厉不厉害?果然只要是美型小正太就逃不过我的利眼呐…”
我在心里头佩服她可以一口气讲这么多话,然后努力的跟上她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做出摇头或点头的回覆。
“可惜我这次回台湾只有两周的时间,不然一定会再把你抓去同人展好好出出风头!”
高姐姐的声音兴奋的声音突然沮丧了下来,接着又不断的抱怨把她丢到加拿大念书的父母,以及连暑假都不肯放过她的指导教授。
我被她一连串的自言自语(喂,乐乐,人家是在跟你讲话耶)弄得插不了话,没能在第一时间跟她说我还有继续玩s,想想也就算了,不再试图打断她,反正再过两周她一样会离开,讲了也没啥意义。
其实,从最初我会和同人界有接触,都是因为住隔壁的这个高姐姐,在我小一升小二的那年暑假把我硬抓到会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