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上还戴着蕾丝发圈与假发,两只脚上也还穿着长长的白袜子和小黑皮鞋,双手抱着粉红色的大格子兔就被陈哥哥压着做爱,这一幕莫名的煽情,陈哥哥大力喘气,用他越来越大的阴茎狠狠的操我的小屁股。
“乐乐!你看起来真淫荡,今天拍照时有多少大哥哥在意淫你知道吗?大家一定都想像这样,把你的短裙拉起来,干你的小嫩屄!”
陈哥哥一边说,一边大力的抽送,弄得我哎哎叫。
“对啊,其实我也没资格说那个偷拍乐乐裙下的死色狼,我当时超想把乐乐直接压在楼梯上干他的小屁股,要不然就是让乐乐当场用他的小嘴帮我吹喇叭的。”王哥哥也在一旁插嘴,同时还把他又站起来的大鸡鸡放到我嘴边。
是…是…知道了啦…主动张开嘴,我把王哥哥的大阴茎吸到嘴里,开始帮他吹喇叭。“乐乐真乖…”王哥哥又开始笑得像猪哥了,这种脸要是去追女生一定没人理你,哼。
陈哥哥继续用我的屁股洞做爱,王哥哥混入来插我的嘴巴洞,手上抱着粉红色格子兔,我平躺在地上让他们两个人爱我。
对,爱我。取代那个心里没有我存在的妈妈,还是会有人爱我。他们会把我放在手心上宠爱,就算我不会弹琴,就算我不懂得怎么讲话。
可是他们会仔细看我的眼,读我的心,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手,爱我。
在这里就算没有穿上s服,他们还是会把我当成心中的宝贝,爱我。所以我躺在这边。躺在他们的怀里。让他们,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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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啦?索?发?咪?雷?多乐乐好棒喔,妈妈说。咚咚咚地,键盘敲击声。乐乐好厉害喔,妈妈说。咚咚咚、咚咚咚地,键盘上上下下的敲击声。
很眼熟的小钢琴,应该说是钢琴玩具,很小一台,放在地上给幼儿玩的那种。
妈妈看着自己发出声音的钢琴,说,乐乐好厉害。我,站在一旁,看着。看着,妈妈,夸钢琴。惊醒,就是形容这种情况吧。我从床上跳起来,满身冷汗。
抬手看看电子表,还不到六点,这个时间妈妈和姐姐应该还没出门。刚刚有叫出声音吗?我不知道,如果有叫,不知道妈妈她们会不会听见。
突然觉得我好一阵子没有见到妈妈她们了,我爬起床,在被汗水给弄湿的睡衣上又加上一件室内外套走出房。
原本是三房两厅的隔间里,我们家没有餐厅,反正用不到嘛,早就改装成隔音效果超好的链琴室了。
因此只要从我的房间一出来,左前方就是链琴间的门。我知道为什么会做恶梦了,练琴间的门没有关好,钢琴声从里头不断传出。
咚咚咚,轻快又悦耳的琴声。咚咚咚,敲击在我心上却是一阵收缩。不知为何我想打断琴音,手自己伸了出去,把门给推开。琴音停了。
“乐乐?怎么了?”妈妈坐在一旁,很惊讶的说。“琴声…”我张口,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心中所想的内容:“门没关好,会吵到邻居的。”
“啊!”妈妈急急站起来,看了一下门,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糟糕了,这下子又要被楼下王太太抗议了,她最是爱计较这些。”姐姐坐在钢琴前,叫我:“乐乐,来。”
我看看她,却没有走过去,走去钢琴旁边。“乐乐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弹一首?你最喜欢的“踩到猫”怎么样?”姐姐继续向我招手。
“不要,”我说:“我还想睡。”转身离开,还听到妈妈在跟姐姐说,音音别玩了,下周就要比赛了,之类的。
躲回被窝,睡意却已经完全消失,总觉得耳边一直传来琴声。那是不可能的,妈妈这次一定会把门紧紧关着,不然又会被王妈妈抗议。
而且,姐姐绝对不可能在练这首曲子。咚咚咚咚咚,踩到猫。迷迷糊糊我似乎还是睡着了,再一次醒来是被电子手表的闹钟吵醒。
头很重,感觉就像没睡够一样,不过我还是努力爬起来,把棉被折好。
走出房间,家里一片安静,妈妈和姐姐都已经出门去,她们为了赶上私立的音乐小学七点半的上课时间,必须在六点半以前就出门了。
刷牙,洗脸,换制服,拿书包。自己反锁上门,我也走出这个称为家的地方。平常,我总会在巷口的小七买早餐,可是今天莫名的没有胃口,随便抓了一个便当打算当中午的午餐,直接进了校门。
坐到位置上,打开课本,静静的温习昨天老师上过的地方。一旁很吵,因为老师还没进来,大家都在聊天笑闹,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
没几个人会来主动找我讲话,大家都知道我不爱说话,除非必要不然不怎么开口。
我不太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说话,他们在聊的电动玩具或电视节目我都没兴趣也没接触,更别提他们在抱怨爸爸妈妈或兄弟姐妹间的话题,简直和我所知的就是两个世界。
我只是坐在这里,静静的,一个人。然后,老师进来的一瞬间,教室内恢复安静。虽然老师不是很凶,不过才小学四年级的我们,还是觉得老师是很可怕的。
我拿出课本,觉得头闷闷痛痛的,下意识去忽略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安静的听课。在中午吃饭前的第四堂课,老师发现我不对劲:“乐乐,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吗?”
我也无力隐瞒,只好点点头,说:“头有点痛…”“去保健室看一下,如果真的不舒服,看是不是回家休息。”
老师很快的下了决定,也许是因为我平日表现良好才这么轻易放人,如果是那些爱玩闹的男生,老师没有亲自摸摸额头确定发烧,才不可能让他们离开教室呢。
我拿起书包,提着一早在小七买的午餐用便当,先行离开教室。希望保健室老师肯收我,让我在保健室床上睡一觉就好。
可是,在确认过我已经发烧后,保健室老师并不同意这么做:“发烧了唷,请你妈妈来接你回去看医生。”学校规定只要发烧,是不能待在保健室的,必须由家长来接走。
我在百般无奈下,只好试着拨打妈妈的手机。第一次转语音信箱,也许是没听到铃声吧,我再试着打第二次,还是一样。
“怎么了吗?”瞧我一再压重播键,保健室老师过来关心了。我抬起眼,看到她的眼中除了担心以外,不知为何还看到不耐与烦燥,我不知道真的是有这些情绪在内,还是我想太多。
我不敢再多看几眼去确认,急急垂下眼,说:“我妈妈好像在忙…我可以自己去看医生吗?”
“不行耶,这是规定喔。”老师的语气柔软,可是很坚持。“喔…”我只好再拿起话筒,想了想,拨了王哥哥的电话。
直接进了语音,我想他应该正在上课吧。下一个我打了陈哥哥的电话,听完半首流行歌曲后还是没人接,我只好认命的挂上听筒。
“老师…我真的没人可以来接我…”低下头,我不敢看老师的眼睛,怕看到更多的负面情绪。
保健老师也试着依学生手册上的号码拨打了我家里电话和妈妈的手机后,确定真的没办法跟家长连络上。她又量了一次我的体温,37。9度。
“好吧,这次量没超过38度,刚好在规定值之内,那你就自己回家吧。记得路上找间小儿科看一下喔。”我点点头,拿着书包和小七便当赶快跑,在老师改变心意之前。
回家路上,我没有去看医生,我没有想到会有多余的开销,身上没有多带钱。
直接回到家里,家里一样空空的,没有人。用微波炉热了便当,可是没有什么胃口,我只把菜和肉吃掉,剩下的饭全部丢到厨余桶内。刷牙,洗脸,换衣服。爬上床时,我只觉得好冷好冷,又多拿了一床棉被盖着,还是好冷。
“咳咳!”咳嗽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听起来好空虚。妈妈,妈妈。我没有叫出声,反正没人听得见。妈妈。睡得不是很安稳,我一直觉得听到电话铃声。电话…铃声?咦?真的在响!
我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接起那只响个不停的话筒。“喂!乐乐!”王哥哥的声音好大,害我差点把话筒给掉下去。
“王哥哥…咳咳!”“果然是你感冒了,家里有人吗?没有的话王哥哥现在就过去。”
“…没人…”我看了一下客厅的挂钟,才下午三点,妈妈和姐姐至少要到晚上九点以后才会回家。
“好,你家是哪一栋几楼?”王哥哥后面的声音很吵,似乎在户外。“d栋12楼…”之前我只有让王哥哥陈哥哥送到大楼门口,所以他们不知道我家地址。
王哥哥要来,我突然觉得怪怪的,想到我乱七八糟的床铺,又突然觉得有点丢脸,心想至少把棉被折好一点,正要走回房间去时,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一楼的大楼管理员打上来的,问我,是否有一位姓王的访客,可以开门让他上来吗?
怎么这么快,我晕头,莫非王哥哥刚才是在楼下打的电话?我让管理员开门,也来不及整理房间,王哥哥就已经到了。
“乐乐,天啊你在发烧。”王哥哥一进门就把我抱起来,发现我的体温不对。“嗯,好像是,老师有帮我量过37。9度,不是很烧。”
我解释,希望他不要大惊小怪。“你那是几点量的鬼温度,现在绝对不止了。”
王哥哥用外套把我一包,把我直接带出门,幸好还有点理智让我拿了玄关的钥匙锁门。
被带到医院后,我才知道我已经烧到快四十度,难怪会觉得那么冷。当我在医院打电滴时,陈哥哥也赶来了,一来就劈头问:“有事怎么不打陈哥哥公司电话。”
对喔,我这才想到,陈哥哥有给过我公司的电话与分机,因为他说有时他会进无尘室不能带手机,打分机的话就能转进去给他。
“我…我忘记了…”陈哥哥瞪着我,眼神好可怕,很想逃走,可是我现在被挂着点滴,只能乖乖躺在临时病床上哪儿也跑不掉。
“别怪乐乐了。”坐在病床边的王哥哥摸摸我的头,帮我说话。只不过下一秒钟他转过头跟我说:“乐乐,下次不可以这样,至少要在语音信箱里留言,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