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相信的,柳弄清口口声声的说他奸完就会杀,可那个女人却活到了第二天早上。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棒身还留在女人热热湿湿的穴儿里。头疼过后昨夜的一幕幕便涌入脑海,身下的女人很特别,滋味很销魂,而且,他明显晨勃了。
女人是被他插醒的,她嘤咛一声,眼里带着水汽,似娇似嗔,还不清醒迷糊样,他下腹一阵舒爽,竟然在床上爆了粗口:“从没见过你这么骚浪的女人,叫的那么厉害,还求我用力。”
女人登时清醒,但是那感觉太舒爽,令她不想挣扎,其实是挣扎无力…
“嗯嗯…太里面了…你…太长了…”她甚至还淫叫了几声。
他大吼一声将灼液喷洒在女人的花。可是,那个女人回复体力的第一件事便是一蹬脚,踢他下床!
他狼狈的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时猛然想起来,他今生最狼狈的时刻这个女人都在场,他的美人形象…该怎么扞卫?怎么能不叫这个女人有机会对另一个人描述时狼狈的样子?
柳弄清下定了决心,干她!干到她她下不了床,干到她尖叫着晕倒。
因为杀了她竟然有点舍不得。
于是,几个月之后,女人怀孕了…(这得省略多少字啊…)头三个月是不能碰女人的,柳弄清忍了两个月,第三个月的时候忍不住…这件事女人是知道的,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而那天没有理由的消失了,已经变得暖哄哄的心,凉了。
三个月过后,女人开始拒绝柳弄清的求欢,不止一次的将他踢下床,为了胎儿的安全,柳弄清不敢永强。
柳弄清出现在女人面前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是在深夜,女人睡着的时候,他总会过来吻一下女人的脸颊,对着女人隆起的肚子低声叫骂:“臭小子,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生产过后开始坐月子,柳弄清出现的次数却并没有增加,反而开始减少,他“定要往江湖里扔十几担炸药”的计划开始实施了,江湖上腥风血雨,锦月教臭名远扬。
柳弄清杀的索然无味开始无比思念家里的佳人,他回到城堡,等他的不是女人狠狠的一脚,而是一个噩耗。
他的二弟,柳春城带着他的美妾,女儿私逃了…
柳春城没有理由带着她们两个逃离垠月堡,那么原因就是那个还在女人怀里咂奶头的小丫头。
对于女人而言,柳春城是个好人,她的安胎药是他写的配方,尽管是他做的 只是份内的事,但至少,柳春城的脾气要好柳弄清很多,虽然他总是面无表情,无视她的话…她去求柳春城帮她逃跑,她有女儿,她只有一个女儿,而柳弄清却有很多儿女,她只有一个男人,而柳弄清却有很多女人,而且,很明显她失宠了,她可以独子守着小院到老,可是她有了一个女儿。
看着女人怀里的小孩子,柳春城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去逗弄,那小丫头竟然抓起他的手指就往嘴里送,软软的唇瓣包裹着指尖,不解情欲的他竟然下腹一紧不知所措。
他的条件便是那个丫头,他承诺会带她过平淡的生活,并且会帮女人逃走。
女人犹豫了,考虑了两天才同意,是啊,她逃出去拿什么生计呢,何况她还带着一个女儿,让女儿跟着她吃苦么…于是,柳春城找来慕逍遥。慕逍遥是柳春城在去南方视察店铺时遇到的,慕逍遥中了毒,是他解的。
慕逍遥带着女人往北去,他带着小丫头往南去。南方天气很湿润,小丫头不会有太多的不适,那个天气干燥,四季分明的北方就叫女人去吧。
由于藏匿工作不到位,女人在一年之后就被柳弄清找了回来,他是怕了,怕女人再逃跑,或者他的二弟再次帮助她逃跑,于是他囚禁了女人。
他的二弟,当初带着他女人又将他女人抛下的二弟他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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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条件就是,你死。”柳弄清一改飘洒的姿态,正色道。那是他的女儿,那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他更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跟他抢他的女人。
“大哥大概记性不好,这种毒还是当初我做出来的。”柳春城笑道。
“可是配解药要花一年的时间。”
“也就是说絮儿不必一辈子要受这种苦。”
“你若是有自信那小丫头撑得了一年,何必来找我?”
“我只是来做比生意而已。”柳春城望着柳弄清疑惑的脸“你不觉得嫂夫人的身体有什么毛病么。”
柳弄清大惊:“你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帮她出逃那一年。”柳春城故意说的很慢,他的大哥始终比不过他的沉稳,说要拿回主动权,现在却开始乱了手脚,他清清淡淡的说:“只是叫她不能生育而已。”
柳弄清难看的脸色有所缓解,他皱着眉头轻哼:“你以为我会在意子嗣?”他是真的不在乎,亲情这个东西是他最不感冒的玩意儿,他只在乎他家的小女人,只要死不了,还能在一起,仿佛全世界就没有他能在意事了,他现在的心境跟当初柳春城第一次看到小丫头,便决定带着她逃离这种没有什么不能丢弃的生活。鲁莽却又那么肯定眼前自己做的决定是一生最对的选择。
“但是中毒的人在接受欢爱之后会日渐消瘦。”他像是说什么有趣的自然现象,扯着唇,却说着最阴毒的话“直至全身衰竭。”那中毒的人也就不用活了。
“柳!春!城!”那口气连忍都没忍就爆发了出来,他凌空飞起一脚,用了十成的内力。
他气息有些杂乱,心智更是不清,所以柳春城很轻易的就躲过了这一脚。那庞大的内力狂风骤雨般卷起柳春城身后的尘沙,以及正趴在底下颤抖的黑马“轰”一下滚出了几仗远,似乎还有余劲,荡起一阵强风,刮去了两旁树木的叶子。
“你我武功不相上下,你想杀我难,我制住你也不简单,打架真不是什么好选择。”他淡笑着,学他的潇洒与优雅,看着对面他狼狈不堪的喘着粗气。在他刚使出一个大招之后杀了他不是难事,他却没有动手,他惦记着小丫头的解药“我们互换解药。”
“你的要求似乎水到渠成。”柳弄清眼神狠狠的盯着他,发泄一通才想明白,帮他小女人逃离那年他怎么就那么有先见之明的给他小女人下了毒?骗人!他用这种眼神望着柳春城。
“我们可以慢慢耗,直到你的女人衰竭到起不了床。”
柳弄清微微有些不安,这几天小女人的精神是不太好,嗜睡,看见油腻的东西就吐,身子骨老是软趴趴的…
“大哥可想好了?”柳春城悠闲,有似是不想等的样子。
…
柳弄清急急的运着轻功往堡里飞,怀里用大绿叶裹着的解药微微发烫。
他终是答应了柳春城的交易请求,但是他在后面多追加了好几个但书:永远消失在他和小女人面前。不能叫他的闺女受一点委屈。若是将来他老的走不动道了就趁早自我了断,免得拖累他闺女。
柳春城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反正是一股脑的应了,就急忙离开。像是太关心他家闺女了,早早回去服了解药,免得自己多但一刻的心。他心里似乎出现了“欣慰”这个矫情的感觉…这令他想不明白,子嗣是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啊,只是多了子嗣会…会更好点而已…他刚踏如堡里,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空气里仿佛夹杂了恐慌的情绪。他急急的掠过前厅飞速来到女人住的破旧的后院,便看见女人卧房门口涌着一片的仆人。他拽过一个,厉声问道:“怎么回事?”竟然有些不安。
“夫…夫…小姐她晕倒了。”女人被他找回来之后就不肯承认她是他家的女人,他也纵容她教着下人叫她“小姐”
胡乱撕扯开人群,他一脚将门踹开,里面只有堡里的大夫在给他的女人把脉,他边走向女人边从怀里掏出解药,揪起大夫的衣领将他揪离女人身边,将手里绿叶包裹着的解药递给他:“拿水冲了喂给她。”眼睛一刻不离开女人消瘦的小脸。
大夫不急不慢“堡主不要担心,小姐她只是怀孕了而已。”他自信的以为堡主会立马露出喜极的表情摇着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真的,但是,他却看到了堡主扭曲狰狞的脸在逐渐放大…他咽了口唾沫,手里攥着绿叶小包,识相的去了小桌旁冲泡。
怀孕?那他女人近段时间的表现…不是中毒的原因?
那边大夫好死不死的说道:“咦?堡主,为何要给小姐冲一包沙尘来喝?老朽从来没听说过有这安胎的偏方啊!”对于医术他向来严谨好学,喋喋不休“堡主可方便告知老朽这偏方从何而来么?咦?堡主你的起色怎的如此…啊──”被打飞…
“爹爹,这是什么?”柳絮儿盯着眼前黑色的大圆子,好神秘的感觉哦。
“是春药,小絮儿要不要尝尝?”
柳絮儿嘴角流出了口水…
她将那圆子含在嘴里,想要细细尝尝春药是个啥滋味,启齿,轻咬。于是,整张小脸扭曲了。苦苦苦苦!于是想要吐出来,唇上却忽然凑上来个软软凉凉的东西堵着,一个滑溜溜,柔软灵活的东西钻了进来,抵着嘴里成两瓣的圆子,硬逼她吞下去,她挣扎着,却感到一只大手正在褪去她的衣服。
揉捏着一片湿滑,他细细的舔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他知道她受不了“是不是春药?”
她嘤咛着“恩啊,是春药哦,想和爹爹爱爱啦…”
“亲亲爹爹,爹爹跟你爱爱。”
于是,响亮的“啵──!”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