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告退。」
拓跋桓城坐到案桌前,随手拿起一枝玉簪玩弄着。「你跪着做什么?」
盛傈两肩颤抖,这下死定了,他不是去视察军营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去拿件被风来,我要出去。」
「是。」盛傈松了一口气。
拿来披风,自觉的给拓跋桓城披上,拓跋桓城太高,这让只有十五岁的盛傈望而止步,无奈,只好踮着脚,突然感到脚下一空,拓跋桓城的手臂圈起盛傈,如此,盛傈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系好,落脚的时候一不小心踩空了,整个娇小的身躯跌入他宽阔的怀抱,被他狠狠的抱住。
呃,拓跋桓城挺立的炽热隔着厚厚的衣服烫伤了盛傈的肌肤,盛傈一惊,这男人的欲望太高了吧,明明两个人每晚都做,可是现在不过稍稍的一碰他就……
想到这里,盛傈突然觉得自己挺伟大的,竟然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摧残下还活得好好的。
盛傈纤瘦的身体像一条水中的鱼,一不留神便挣脱了拓跋桓城的怀抱。
当盛傈看到拓跋桓城那双发绿光的眼时,双腿有些颤抖了,他不会真的大白天的就要了自己吧……
拓跋桓城慢慢的靠近,盛傈不敢抬头看……
「啊!」盛傈惊呼一声,拓跋桓城轻而易举的横抱起自己,阔步走到内阁。
拓跋桓城这次有些急不可耐,没有快乐的前戏,直接把盛傈按在了床上。由于盛傈穿的是裙子,所以拓跋桓城只是往上一掀便看到盛傈的下半身,修长白皙的腿,圆翘而有弹性的山峰……拓跋桓城的腿插进去,分开盛傈夹紧的腿,对准……
「啊……」盛傈闷哼一声,万万没有想到拓跋桓城竟然一冲到底。
盛傈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身体里多出来的庞然大物,拓跋桓城便已经开始抽送,对着可口的嫩菊,直捣黄龙!
盛傈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双腿在空气中胡乱的蹬着,两人翻云覆雨,大汗淋漓。
「啊——!」他的热流喷撒在他的热窝,盛傈慢慢的弓起身躯,全身抽搐,颤抖不已,过了好久才恢复过来,瘫软在床上。
外面再度传来侍卫的通报,说李穆在军营外的长犸坡等着,请将军速速前去。拓跋桓城很快的整理好外袍,带上披风,看着倒在床上喘气的盛傈,轻笑摇摇头。
「将军,脏……」盛傈受宠若惊地看着拓跋桓城。
拓跋桓城用手里的毛巾,快速的把盛傈大腿根处的液体擦拭干净,又把裙子放下来。盛傈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拓跋桓城拉到了营帐外面,不等盛傈呼吸一口外界的新鲜空气,便已经被拓跋桓城拦腰抱到马背。
盛傈没有过骑马的经验,险些摔下来,好在拓跋桓城也上了马,及时稳住了自己。
两人策马奔腾在草原之上,所到之处,处处草长鹰飞,美不胜收。
昨晚的三月细雨,换来了今晨的空气清新,微风拂过,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泥土味道,沁人心脾……
马蹄落地,鞑鞑作响。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马停了。
盛傈和拓跋桓城骑在马上,眺望着前方的行军,黑压压的一片,正呈蛇形往东的方向蜿蜒前行。
李穆头盔铠甲,一身戎装骑着烈马朝拓跋桓城的方向赶来。
铠甲砰砰发出清脆的声音。李穆停下马,看到女装的盛傈先是一愣,然后别有一番滋味的朝着拓跋桓城咧嘴一笑,说:「我还以为你有佳人在怀,把我这老朋友忘得一干二净呢。」
拓跋桓城没有说什么,只是叹气一笑道:「早点回来,我还存了两坛上好桃花酒等着你回来跟我不醉不归!」
「好!」李穆轻轻叹气继续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有散,不过,我早晚会回来的!」说完,李穆调动马头,用力的挥鞭策马,临走时高喊,「藏好我的酒!」
拓跋桓城坐在马背上看着早已消失不见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