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国主希望我们以最少的兵力战取燕国,而且保留兵力去镇压其他周边国家。唉,难啊……」李穆深沉的摇摇头。
拓跋桓城一心看着棋盘,玩弄着手里的棋子,突然抬头看着欲言又止的盛傈:「说!」
盛傈开口说道:「借东风之力,收渔翁之利!」
「东风?渔翁?」李穆不解地问道。
拓跋桓城落棋深笑。「拿笔来。」
说着,盛傈立刻递上纸笔,拓跋桓城写了几笔,随后接过盛傈递上来的帅印按上。两人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看得一旁的李穆目瞪口呆。
李穆接过手谕惊呼道:「什么?你要派兵说服燕国打南部?」
拓跋桓城继续研究棋盘说:「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小男宠!」
「什么意思?」李穆不平地说。
「派兵给燕国,让燕良敷保留实力,去对付徐、魏,然后,直接把三个国家一举歼灭了,用去别人的力气,然后我们再去收渔翁之利!」一旁的盛傈替拓跋说道。
「我还有事,你先去安排人手吧。」拓跋桓城下了逐客令。
「可……我知道了。」李穆知道从来没有人可以改变拓跋桓城的主意,所以也就起身准备回去。
「等等。」拓跋桓城及时叫住李穆,口气平和地说:「你又输了。」
李穆看着一盘死棋,瞬间石化!这叫什么事儿!?
李穆走后,拓跋桓城问道:「你懂兵法?」
「不懂。」盛傈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拓跋问道。
「将军饶命,是小的在您的兵书里看到的。」盛傈道歉。
「起来吧!」拓跋再次以另一种新的眼光打量着盛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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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赫姜突然来找盛傈。
大白天的,他怎么来了?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吗?盛傈心想。
赫姜刚踏进营帐,便看到盛傈跪坐在案板前,拿着轻巧的毛笔在竹简上写字。
「你倒是有雅兴,还在这里写字画画。」赫姜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刺绣女袍,里面是纯白色的百褶裙,头发挽起高高的发髻。
「怎么了?」盛傈问。
赫姜优雅的坐下,看着盛傈的字继续说:「真不知道你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督都说了要我抽时间来找你说说话解解闷。」
「督都?」盛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