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是白天受了风寒吧。」盛傈尽量掩饰着。
赫姜轻声笑着,「都是经历过事儿的人,你跟我说谎,多没意思,我看是拓跋将军不在,你这是寂寞难耐了吧?」
「我没有。」盛傈强辩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倘若你实在难受的话,不如也褪去衣服,这样会好受些。」
「不用了。」
到了半夜,盛傈后面很痒,很想动一动,可是,手刚刚伸到后面,就被赫姜抓住了手。
「嘿嘿,这下被我抓住了吧?」赫姜得意的笑着。「我来帮你!」
说着,赫姜给盛傈褪去了衣服,贴身上去,赫姜也有些脸红了说:「你别多想,这样至少可以减轻你的难受。」
盛傈开始是反抗的,但是,赫姜不停地用身体摩擦着自己,倒是很舒服,但是,越来越难受了。
「嗯~啊~」
「呃~赫姜~你……」盛傈拿开赫姜不安分的手。
「我说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被将军这么惩罚你?呵呵……」赫姜在被子里笑着。
「才不是,是……是我那里,将军进不去,所以才……」盛傈也羞得躲到被子里面去。
「早说嘛,我倒可以帮帮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才能得到将军的欢心。」赫姜的手慢慢的在盛傈的身上来回游走。
「不可以!」盛傈握住赫姜放肆的手。「那……那珠子要是拿出来,将军会砍了我的手脚的……」
「怕什么,以前我家主人还说要挖我双眼,切我肚肠呢,没事,来~」说着,赫姜很快就把珍珠拿了出来。「我说你平时跪坐的时候怎么这么别扭,原来是它在搞怪!」
说着,赫姜把珍珠放到床头,慢慢的钻回热呼呼的被窝。
「然后呢,我要怎么做将军才会钟情于我?」盛傈五分娇羞五分胆颤的直接问道。
「不急,我慢慢教你。」赫姜把手指头放到盛傈小巧的嘴里,「来,舔它。」
盛傈退缩到被子里,按照赫姜的指示做。
「用你的舌头,对,用你的舌尖舔,没错,好极了,再用你的牙齿轻轻地咬,再用点力~」赫姜调教着盛傈。
「呕~不行了……」盛傈几乎是快把赫姜的手指嚼碎了,而且,自己的舌也痛得厉害,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盛傈拍打着胸口,努力使自己不要呕吐,突然,盛傈双肩一颤,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低头看去,原来是赫姜解开了自己的寝衣。盛傈先前别扭了几番,但是,赫姜一提起拓跋桓城来,盛傈也就没了办法,只好任由赫姜在自己的身躯上肆意妄为的游走,抚摸……
「怪不得将军要用这些小儿科的办法对付你,你真的是很差劲!」赫姜慢慢的起身,左手不停地抚摸自己胸部的粉红肉粒,看得盛傈有些害羞了。「照这样下去,就箅你再漂亮,将军也不会喜欢你的。」
盛傈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惶,倘若拓跋桓城没有留宿自己,那么主公便不会善待自己的家人。
「我说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既然都做了男宠,还顾忌什么尊严啊,尊严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保你一家人的平安啊?」赫姜爽快的回答。
赫姜迷人的躺在床上,盛傈心中倒也将赫姜掂量了几分,虽说现在的赫姜如未熟的果子,让人不得不垂涎于他,但是,若仔细的看,他的长相也就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罢了。但是,此时此刻赫姜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妖媚,却是无人能及的,也怪不得,都督会宠爱他这么久……
「你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盛傈将赫姜的手拍去,合上了寝衣,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个赫姜,自己平日里并没有和他有太多的交集,但是,他却将自己的内心剖析得一清二楚,想必也是在平日里花费了心思的,但是,赫姜平白无故的猜一个陌生人的心思做什么?
没有人不会没有目的地帮助其他人,尤其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