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融合不以母子的恋情结晶为标准,但是《礼仪》强调母子关系中感情的互相依赖,满足对方的情感和生理需求,成为彼此生命中无可替代的一部分。即便儿子娶妻成家,仍旧要给母亲保留心中最崇高的地位。母亲是真正意义上的“母后”以母为后,亦母亦后。SOF27发给会宝一个加密链接,使用会员码登入后又是那种一次性访问的页面。里面简单介绍了“宝贝计划”的内容和建立这个计划的起因。
“宝贝计划”的发起来自于台湾某医疗产业集团的前董事长T先生。其祖父辈在六七十年代台湾产业发展的黄金期创办了一家电子工厂,在其后二十多年发展成为全球电子产业链中的核心企业,到了父亲和叔叔接手后,又分割为两大集团,一个继续经营微电子产业,其父亲则二次创业做了医疗器材和相关设备的生产。
企业渐渐做大,原本共同创业的父母情感裂痕也逐渐扩大,随着财富的积累,父亲也开始在外面包养外室。
夫妻分居多年,但因为双方在公司的股份相当,离婚造成的影响对刚起步不久的企业来说是毁灭性的,后来逐渐也就各自过着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T先生从小学开始跟母亲单独生活在一起,其母毕业于某医学院的心理学专业,外祖父家是医生世家。
当初分家自立的时候,是母亲建议选择医疗产业进行二次创业。利用母亲这对医疗行业的知识和投资敏感度,祖父方提供的场地和资金,加上外祖父家族这边的人脉,企业逐步壮大。在新的世纪开始的时候,已经成为亚洲同行业的翘楚,并且在台证主板上市。
T先生从国中开始就是俄狄浦斯情节症候群的一员,常年跟母亲一起生活,母子关系亲密又融洽。母亲那种知性、成熟、优雅的气质风韵,深深的种在了少年的心间。
可能因为母亲是医学专业,所以对儿子的性启蒙也持开放的态度,从初次遗精到对女性生理构造,性冲动和性幻想的产生,生理欲望的释放等等,都能及时给予指导和心理沟通。
两个人对待性的问题也很坦诚,T先生高中时代就跟母亲坦白了恋母情节,以及对母亲的性冲动和性交渴望。母亲不但没有斥责,反而耐心的沟通,从心理学角度解释了恋母的原因。
T先生的母亲在医学院和从事心理医生的那几年,曾研究过《母子性交礼仪》的内容,生活中也曾利用《礼仪》帮助撮合过身边困扰于母子亲密关系的闺蜜。
因此这次亲自尝试采用《母子性交礼仪》的内容调整母子的关系,两人亲密程度逐渐升级。T先生考入大学的那年,母子顺利发生性关系。同年T先生申请成为基金会的成员。
T先生大学毕业后,母亲与父亲协议离婚并分割股权。母亲在成立新的医疗设备公司任董事长,T先生成为公司的执行董事兼总经理。
不久四十八岁的母亲怀孕,但随后不久不幸流产。一年后T先生在通过泰国代孕机构的帮助,顺利得到母子爱情的结晶。并与同年资助基金会开启“宝贝计划”帮助那些相爱的母子能顺利地孕育健康的下一代。T先生和母亲已经于几年前全部转让了台湾公司股权并全家移民海外。但“宝贝计划”作为基金会的特殊资助计划却一直没有停止。
“宝贝计划”执行的十几年来,台湾有二十三对母子获得资助,大陆因为礼仪推广较晚,普及程度低,基金会的邀请制等等因素,很多人不了解这个计划。
而且还有基因检测结果不符合生育条件,以及户口管制及计划生育等种种限制,迄今为止仅有七对母子获得资助。
“母孕检测”和“宝贝计划”正好解决了淑娟和徐霞的苦恼。在会宝的帮助下,徐霞夫妇按基金会的要求顺利提交了基因样本。
因为只验母子亲缘关系,不需要验证性交关系,所以提取了口腔粘膜样本来做基因筛查和匹配,检测结果需要再等几周。***国庆假期过后,老林办完护照回到杭州,通过刘总给的那个联系人,先送去体检,接种了去中东必须打的疫苗。
拿着体检表,就被接到省建的一个培训中心,交了几千块的培训费,填了各种表格,跟同批去的三十多个职工一起做两周封闭培训,同时等待工作签证。老林的护照寄到后,会宝送去了护照和一些生活用品,但是没见到老林本人。
老林电话里说最近都是各种安全培训、操作技能复训和当地人文风俗等培训,还教一些简单的当地语言。
培训中心伙食很好,两人住一个标间。因为甲方的要求,注射疫苗后到出境前都要集中隔离,不能随便出门,所以出国前不能回家。
惠香和淑娟在这段时间也办好了入股的手续,投资的四十万里面有二十万转为担保抵押跟省建公司签署了担保协议。同时改造中的商住两用建筑的产权也增加了惠香的15%的所有权。
全部手续办完后,惠香心情很好,2019年是她的生命中转折的一年,有了自己的事业,也有了更丰富的感情生活,似乎之前的岁月比起来都黯淡了许多。
儿子期中考试成绩也出来了,继续稳定在年级的中上游水平。为了奖励亦军,两人还在周五晚上去外面吃了小龙虾。
惠香趁周末两天把卧室重新整理了一下,拆掉了中间的隔帘,儿子的小床也拆掉,腾出地方堆了几个大纸箱子,里面是准备搬家打包的杂物。
惠香把自己的大床换了全新的床上用品,枕头、被褥、床单、被罩,里里外外都买了新的,只是两个人虽然同睡一张床,还是各自盖单人被。
惠香依旧睡在大床的里侧,亦军代替老林的位置睡在外侧。十一假期赖上妈妈的床之后,亦军总想跟妈妈盖一个双人被,磨了几次惠香也没同意。
只是偶尔帮亦军用飞机杯的时候,怕儿子着凉才会拉他进自己的被窝里,完事就让亦军回去老实睡觉。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看妈妈这次把所有铺盖都换了新,也明白她是要迎接这张床的新主人了。
反正享受当下,不急于一时,亦军知道心急吃不着热豆腐。上周五学校就通知了周一下午是家长会的日子,上高中以来家长会都是惠香参加,高二文理分科后,亦军换了新的班主任老师,惠香还没见过。这次期中考试的家长会,要求所有家长都必须要参加,学生下午则放半天假。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中午亦军去公司一起吃饭,然后下午惠香从公司去学校。惠香一早送走了亦军,换上了淡灰色的及膝西装裙,上身是灰色同款的七分袖小西装配白色丝绸衬衣,丝袜选了肤色30D的保守款,脚上是中跟的黑色船鞋。
西装裙比较紧,惠香里面只能穿上无痕内裤。惠香把头发拢了个低马尾,刘海自然的搭在前额,只是简单的描了眉打了粉底,嘴唇用珊瑚红唇蜜淡淡的补了一点儿。在梳妆镜子前照了照,又打开彩妆盒,鼻梁稍稍补了高光,两侧扫了点阴影。
出门前在落地镜里又端详了一下,衬衣领口开到锁骨下方一寸,觉得还是稍稍有点低,回屋又找了一条靛蓝花的小丝巾,系在纤细的脖颈上。
惠香在儿子高一的时候参加过两次家长会,其他家长的年龄基本都在四十以上,所以她不想打扮的太过显眼,这套装束显得能更沉稳一点儿。因为电动车被儿子骑走一辆,另外一辆周末送去修电机还没拿回来,就打了个车去公司。
公司的装修现场一片忙碌,办公区和生活区已经隔离出来,装修工人进进出出分别两块场地里面忙碌,小张见到惠香穿着一身套装来了,就没让她进工地,把惠香安排到已经竣工的新库房里面一个小办公间。
上午惠香就在里面整理这些天的进料的单据发票。中午十二点半亦军才骑电动车来到公司,说是老师留了几个同学帮助布置教室,准备下午的家长会的会场,所以出来晚了,下午老师还要让去帮忙分发材料。
惠香早就从给装修工人一起订的饭菜里面拿出几盒带回了小办公室,两人匆匆吃了点,惠香掏出小镜子补了一下唇彩,一起就出发去了学校。学校距离公司只有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两人赶到时还不到一点钟。
亦军把惠香领到教室,家长们基本都到齐了。惠香知道家长会一般先是在各班教室由班主任先介绍情况,然后通过教室里的闭路电视听校长和教务主任的讲话,接着各科任老师分别进班做考试总结,最后班主任再开小会。
新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化学老师,亦军作为中上等生,其实算是老师比较放心又不太关注的类型。不过他性格很好,听话懂礼貌,新的班主任也挺喜欢他,所以这次特意留了在学校帮忙。
惠香听儿子说过考试成绩,其实她一直也很放心亦军的学习,虽然不是顶尖的聪明,但从小到大学习基本不用她操心。听着闭路电视机里校长的长篇大论,翻着儿子桌面上自己看不太懂的试卷,就想着赶紧讲完好去上个厕所。中午时间太急了,也没来得及让亦军陪着在公司方便一下,而且自己穿的紧身裙,自然不可能穿拉拉裤,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七个多小时,如今已是尿意十足。
好不容易熬到校长讲完,教导主任又开始了德育方面的侃侃而谈。惠香只好起身,走到教室后排,跟班主任打了招呼,悄悄从教室后门出来,想去厕所解决一下。
惠香记得学校的厕所位于走廊尽头,刚走了不远,发现亦军抱着一摞材料从前面拐了出来。“妈,你去哪?”
“你这是拿的什么?”惠香问。亦军把怀里抱着的卷纸向惠香展了一下“都是一会儿要发的材料,是不是要“浇花”?你等我一下!”惠香刚想教训儿子说这种话都不分地点场合,亦军已经从身边跑过去,转眼进了教室。
惠香气得跺脚,扭头也不理儿子,自己去找厕所。还没走过一间教室,后面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追了过来。“妈,不是让你等我嘛!我带你去。”惠香瞪了一眼赶上来的儿子微嗔道“我知道在什么地方。”
“别去那个,太脏了。我带你去实验楼的教工厕所。”亦军说着举起一张白色的卡片“班主任之前给的门卡,让我过去拿东西,正好可以领你过去。”
惠香犹豫了一下,记得上次来校都是去的学生卫生间,本身卫生环境还好,不过这些家长们都不如学生那么有规矩,每次开完家长会,卫生间都是一片狼藉。既然能去教工厕所,也就随着儿子吧。
“好吧,你前面走。”“一起嘛!”亦军跟妈妈并排,一只手插到惠香的腋窝,轻轻抓住她的上臂,半挽半领着惠香。
“妈,老师没说我什么坏话吧,我在学校可是老实着呢!”“还没跟你新班主任单独聊呢,不过这个老师看着挺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