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的事情有可原,自己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这样,但他仍旧觉得自己太淫乱了,完全不像一个15岁的高中生。
因为被两个情人干得太狠,严小小双腿虚脱,根本无法像往日一样慢跑上学,只能请父亲严冀昊送自己。严冀昊看到他诡异的内八字差点就起疑了,还好他聪明骗父亲不小心扭到脚了……
严小小背著书包忍住下体的酸痛慢慢走进教室,第一眼就向好友蒋安思的座位望去,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好友还没有来!
他并没有告诉情人们是好友带自己去“枪之吻”的,更没有告诉情人们自己可能被好友设计了,他骗情人们是自己不小心误闯入“枪之吻”的。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不想随便冤枉好友,让情人们找好友的麻烦……
昨晚做完爱解除身体里的药性後,听情人们说他才知道“枪之吻”是个多可怕的地方,“枪之吻”不但是个同志酒吧,还是个男娼馆,老板经常强迫买来的男孩卖淫,如果有人不服从就会给对方下药打毒,逼他们乖乖就范。
幸好他昨晚逃出来,在路上被情人们救了,否则他真不敢想自己现在会有什麽凄惨的遭遇……
仔细想想在“枪之吻”的事,好友真的很有嫌疑,想到好友有可能是故意把自己带到那麽可怕的地方,然後对自己下春药把自己卖给老板,他就毛骨悚然。可是他和好友一直相处得很好,并没有任何怨仇,他实在想不出好友有什麽理由要那麽狠毒地对自己……
一切只有等见到好友问清楚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希望一切和好友完全无关,他真的很喜欢这个朋友……
可惜严小小等了一早上也不见蒋安思出现,後面他才知道蒋安思早和导师请过病假,这几天暂时都不会来上学,他打电话找蒋安思,蒋安思的手机却一直关机。
严小小没有想到会这样,不禁怀疑好友不出现是不是因为心虚,但他很快就赶走了这个想法。不会的,好友可能真的是生病了,在好友没有亲口承认一切是他做的之前,自己都不可以乱怀疑好友。
严小小心情极差地上完了早上的课,中午和往常一样去东校区的学生餐厅和情人们一起进餐,吃完午餐後全身酸软无力的他被情人们带到学生会会长办公室,他今天这样的状况根本无法去体育馆练习拳击。
“小小,你下面是不是很难受,我看你走路像螃蟹一样。”邵小虎扶情人坐到柔软的小牛皮沙发椅上,小小的体力变好了,昨晚被他们玩了好几次,今天仍旧能下床来上学,看来这段时间的锻炼很有效。
“还不都是你们的错,你们昨晚干那麽狠,我那里没有坏掉真是奇迹!”严小小脸红地娇嗔道,他们完全不管是在街上竟然把他干晕後又再次操醒掉,一直在小巷里不停地做。
“明明是你缠著我们一直要的,现在怎麽能怪我们。”邵小虎大叫冤枉。
“我哪有,你冤枉我。”严小小快臊死了,坚决否认。他昨晚中了春药真的超饥渴,下面被两个情人插得又肿又痛仍旧觉得不够,拼命缠著他们索要……
“把裤子脱了,我帮你的两个小蜜穴擦药。”邵大虎倒了杯情人最喜欢的大吉岭红茶递给情人,拿出一支药膏。
“不用啦……”严小小羞赧地摇头,他那里又红又肿确实需要擦药,可是好害羞,虽然比擦药更害羞百倍的事都做过了。
“别害羞啦,快把裤子脱了让我们帮你擦药,不然你行走不方便,感觉也不舒服。”邵大虎温柔地强行脱掉他的黑色学生裤,今天他仍旧穿著淡蓝色的小米渣内裤。“上次不是让你穿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吗!”漂亮的剑眉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