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也不会放开大叔的手!」没想到一贯温和的裴烈居然也……
「你们真的想将我分成两半吗?你们就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吗?」周子墨再也没有办法忍下去了。再不将事情说出来的话,他们就会死缠着不放,可是这样又有什麽好处呢?最後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先孤独的离去。与其这样倒不如告诉他们让他们有个抉择。
「你们都先放开我吧,明天我们在草原上见面,我有些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你们。在这期间我哪里也不会去的,你们放心好了。」
听到这话,两人才不情不愿的放手。
裴烈放手时,悄悄在周子墨的手心里写了一个9字,周子墨心都跳到了嗓门眼。
晚上草原的风有点凉,但周子墨按捺不住躁动的心情,今天遇见裴烈对他而言就像做梦一样,太不真实了。
他背後传来了脚步声,周子墨回头一看,正是裴烈那清澈如繁星一样透明的眼睛。
「真担心大叔不会来。」裴烈的声音露出浓浓情意,恰是好听。
「太阳一下山这里就全黑了,我经常想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是不是也像这草原一样空荡荡什麽都没有。」周子墨说。
「不会的,就算大叔没有全世界也绝不会没有我。但大叔就是我的世界,如果没有你我就一无所有了。」
「我好想你!」当周子墨听到裴烈这样说,他全盘瓦解,再也支撑不住信念,任它缓缓的剥落,直视自己那颗为爱强烈跳动的心。
「我也好想大叔!像死了那麽痛,见到大叔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裴烈用力抱住周子墨,像狠到把他镶进自己的骨头和血肉里。
「我是说……裴烈,如果我死了,你怎麽办?」周子墨语气中带着一股浓浓的凄凉。
「我会忘记你……」
周子墨内心拗动,他一点也不想裴烈忘记自己。
「然後我也会忘记自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等待再次和你相聚。」
周子墨泪如雨下,「不要再说了,你能陪我走走吗?」
「以後大叔去哪里,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周子墨满怀心事,当他和裴烈走到小树林那里时,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呻吟声。
借着地下触起的篝火,周子墨和裴烈看见季贤被扒得光溜溜的,两手缚在一棵树枝上。他好像很生气,破口大骂,「去你的,老子和别人说话你也吃醋!我每天和这麽多人说话你怎麽不吃醋吃死算了!别再这里折磨老子……听见没有快放了我!」
让人产生时空错觉的,竟然是一个穿着古装衣服的美少年站在季贤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根罕见的银色长鞭。
「他究竟是谁?上一次你不是和他传出绯闻吗?这一次你主动提出要来非洲也是因为他吗?」少年的声音很受伤。
「你去死!我来非洲是为了避开你!」季贤继续骂。
「你不说老实话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哦……」少年威胁着。
「妈的,算老子倒霉!上一次和你吵架我想找个人气气你,我怎麽知道他男朋友突然出现还把一群记者叫过来……但是我可以发誓跟周子墨去酒店开房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那是谁?」
「呜……就是帮我打针的那个怪咖医生!我都说了实话你快放了我……」季贤扭着健壮的裸体无比怨恨的咬着下唇。
「那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决定做一些让你高兴地事情。」穿古装的美少年突然把下袍掀开,露出早已坚硬的分身,把季贤抱起深深刺进他的後穴里。
「呜呜……你个变态,快放了我,呜嗯……啊哈……」季贤猛烈地挣扎起来。
眼前一幕让周子墨眼都大了,但是季贤所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原来那一夜与他去酒店的人并不是殷律,而是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