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麽每一个人都喜欢吴欢?为什麽每个人都把他当成宝一样看待?明知道他的名声有多狼狈却还是要奋不顾身的维护他?!
「你也不过是是个失败者。」
不经大脑的,恶毒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其实周子墨自己也很後悔,但似乎已经造成了无法收拾的局面了。
裴烈站得笔直,高高在上的,犹如清冽不可侵犯的天神。
他说,「不去怪责已经变心的情人,却把责任推给第三者,你才是最可悲的。」
周子墨从洗手间出来,扶着墙壁,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已经好多天了,一直便血。而且方便的过程犹如坐云霄飞车,却在紧要关头勒住了缰绳。
他脸色发白,走路摇摇欲坠。
手中的病假已经没剩多少天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他真的会丢掉这份工作。
大众传媒是殷家的资产,殷律那时苦口婆心死磨硬泡他才答应入职的,他知道殷律为的是能和他朝夕相对。
现在而言,这份工作是唯一能将他和殷律联系在一起的途径了。
周子墨到市一医挂了号,静静的坐在长椅上等待。中午的时间医院很少人,特别是肛肠科就更少了。他希望医生能给他一瓶『开塞露』,他估计是普通的便秘而已。
护士小姐喊他的名字,把他带到一间病房里。
「有便意吗?」
「没有……」周子墨摇摇头,当着漂亮的护士小姐的面回答这个着实不好意思。
「那你把裤子脱了,到帘幕後面等着。」
护士小姐在单子上唰唰写了几句,到外头唤医生去了。
周子墨想,孕妇还要劈开腿生小孩呢,我脱裤子检查检查算什麽。
他两手撑在小铁床边,屁股对着门口,没多久就听见门喀的一声打开又喀的一声关闭的声音。
他估计是医生来了,果然一块长铁片就伸到他屁股後面,并且医生拍打着他的臀肌说,
「放松点,你这麽紧我进不去。」
周子墨脸一红,那里就夹得更紧了。
医生不悦的皱眉,把小铁片放在托盘里,戴上了白色的胶质手套。
周子墨回过头,看见医生柔顺头发的後脑勺蹲在他屁股後头,然後感觉自己的两臀被掰开了,然後一坨清凉的药膏抹了上去。
股隙被空气入侵,後穴周边的皱褶紧紧缩在一起,像夺害羞的小菊花。菊花在医生食指的按摩下缓缓的舒张了,然後趁其不备时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痛!」周子墨倒抽一口冷气,上半身紧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顿时,体内的括约肌紧紧夹住了对方的手指。
「你一直都是这麽敏感的吗?」医生淡淡的不带声调的话传进周子墨的耳朵里。
周子墨扭头一看那人,便愣住了。
他想,怪不得这声音听起来这麽熟悉。这不是昨晚深深踩痛自己自尊的人,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