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苏苗点头,把协议的内容慢慢道来,「别人不能对你做的事情,只有我能做。你对别人不做的事情,只能对我做。」
其实总共就只有两句话,听上去很简单,却可以包含许多内容。
即便是秋岱云,也不能立即下定论。
「譬如?」他问,眼中滑过一抹兴味。
苏苗没有答话,爬到床头在角落里翻找,找出了一根玉势,用口水舔湿,再回到秋岱云这边,将手里的东西往他腿间送去。
秋岱云眉尖微跳,右手一动。手腕上的那根带子着实被苏苗绑得极紧,仅仅这一瞬的发力,没能挣开来。
随即苏苗就按住他的手,五指从指缝中穿插而过,不轻不重地握起来。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苏苗咧开嘴角,三分得意,还有三分人畜无害的纯良:「从来没人对你这么做过吧?」
当然是没有的,秋岱云根本不需要回答。
实际上苏苗也没等待他回答,继续往下说:「所以我是第一个进你身体里的人……」严格说来只是用了道具而已,勉勉强强也算代表他本人吧。
「我希望我也是第一个进入你心里的人。即使做不成第一个,我希望我也是最后一个,然后,慢慢变成唯一一个。」
每个字,甚至每个停顿,他都说得认认真真。
他很少认真,更少这么认真。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最认真的时刻之一。
秋岱云依旧只字不语,回视着他,双眼一眨不眨。
原本沉淀在黑眸深处的蓝色光芒,依稀间竟像是海洋般清透起来,熠熠生辉,眼神却也像大海般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看不到底。
苏苗也不打算多看,反正他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只要这个人不抗议,那么协议就盖章成立。
于是他直接低头吻了下去,舌尖钻进秋岱云嘴里,缠起他的舌头厮磨,无限缱绻。
温存间,苏苗感觉到秋岱云的五指逐渐松开。他继续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此时还在对方身下,并重新活动起来,把先前推进了一点点的玉势继续往里送。
这是他头一回用这种东西,比较谨慎,不敢太快,更不敢太深。
不管怎么样,好歹他亲眼看人家用过,自己也被用过……或多或少学到了些,模仿着当时的情状,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插拔,偶然还突发奇想地转了个圈。
尽管那并不是他自己身上的东西,这样做却仍然让他兴奋异常,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充斥心头。
为什么秋岱云那么喜欢看他,他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
何况他是第一个、如无意外也将是唯一一个对秋岱云做这种事的人,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令他浑身毛孔舒张,每个细胞都兴奋到不行,疯狂骚动。
另一方面,秋岱云曾经用这东西让他那么舒服,如果他也能让这人像他那么舒服就好了。
他抬眼瞟去,秋岱云的神情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样,并不是迷乱痴狂,甚至微微皱着眉,但也不像是痛苦。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秋岱云睁开眼看了过来。
苏苗眼珠转转,露出灿烂无比的笑脸:「虽然只是一块石头,也能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这根本就是照搬了别人说过的话。
秋岱云听了,半笑不笑地撩起唇角,忽然伸手捉住苏苗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