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
居然没反应?苏苗嘴角一歪,隔着裤子在那里揉弄起来。
自己都变成这样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还不这样?
抱着这种赌气的心思,苏苗只坚持了不一会儿,后来就被感官上的欢愉渐渐占据思想,脑袋里晕晕乎乎一片迷雾,完全忘记了自己手上的事。
直到高潮来临的瞬间,他骤然想到什么,用手裹住分身前端,将喷出的液体收进了手心。这样就不会溅到别人身上把衣服弄脏了。
「呼……」高潮已然过去,他整个人还软绵绵的,又疲倦又舒服。
不经意间,耳朵里飘进一句:「去洗个手,再回来睡。」
「……」
睡?
苏苗抬头,只见秋岱云双眼闭着,要不是刚刚听见了他的声音,苏苗会以为他根本是睡着的。
直到这时苏苗才恍然记起,之前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高潮了,而对方呢……
又是这样,就像从前一样。
为什么还是这样?!
苏苗直直瞪着面前的人,后者却始终没有睁眼,平静如斯,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切跟他无关……
或者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睡梦中醒来玩了个小游戏,然后就接着睡。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苏苗忿忿地磨了磨牙,起身下床,到水盆前洗手,忽而仰头四十五度望天兴叹。
去他爷爷的性冷淡啊!
对于床笫之欢这种事,苏苗承认自己现在大概算是食髓知味。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古人都说食色性也嘛。
不过说到底,这是生理方面的问题。而有些事情却牵涉到尊严问题。
他不明白,为什么秋岱云对他就是没性趣?
如果按照秋岱云早前的说法,性趣有是有,只不过不想做爱而已。
可是这叫什么情况呢?
作为一个男人,他的那位对着他却硬不起来——天底下还有比这更伤自尊的事情吗?
当然,他也知道秋岱云的体质本身如此,练功所致,向来就对这种事极其冷淡。
但那天在山顶上秋岱云既然已经那样做过,就说明他并不是永远冷淡,只要他愿意的话,也可以不冷淡。
虽说这不算什么太大不了的事,人不做爱也不会死,只是在苏苗想来,假如那次真是秋岱云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的释放,难道他又要等秋岱云再酝酿个大半年再来搞一次?
更何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种事对秋岱云而言就纯属生理发泄而已,对象也许不是他,也不一定非要是他。
秋岱云说过喜欢他的,对不对?
作为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不该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