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他连手都差点废了,现在就算要拿他当抱枕又有什么?大不了就舍命陪君子……陪变态呗。
苏苗拿定了主意,不再多想,动手开始脱衣服。
脱衣服——本身是非常普通的行为,但却不知为什么,他总是会想到秋岱云正在旁边看着,心里就禁不住阵阵慌乱,连手指都紧张得不大灵光,一边脱衣服一边微微发抖。
脱到只剩锦衣的时候,秋岱云又说:「接着脱。」
「啊?」
苏苗愣了,「为什么还要脱?我没有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秋岱云说:「我也没穿。」
「我刚刚不是要给你穿吗?!」
苏苗满脸黑线,「是你自己不肯穿,你还……」
「脱了。」秋岱云仅此两字。
苏苗眉头一皱,坚决地回了句:「不脱!」
秋岱云眯起眼帘,脸上越是不动声色,那眼神就越是显得阴厉慑人。
苏苗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但依然坚持不肯脱。
倒并不是他贞烈或者什么的,而是如果他脱掉衣服的话,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即使他不脱,有些事情秋岱云其实也早就发现了,二话不说地伸手钻进他裤子里,直接握住了他胯下的东西。
那里散发着不寻常的热度,像根棍子似的挺直着。自从刚刚接吻之后就成了这样……
「你——」苏苗又羞又愤,捉住秋岱云的手,试图将之从裤子里拖出来,同时转过身去背对着人。
还没找到逃跑的机会,秋岱云就把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下钻了过去,弯起手肘,勒住他的脖子。
苏苗深深地体会到一个成语——无、处、可、逃。
他终究没能把那只手拖出去,敏感的性器正被情色地抚摸揉捏,呼吸急促起来,用力咬了咬唇,发出沙哑的质问:「你……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做吗?」
「我何时说过我什么都不做?」秋岱云反问。
苏苗瞬时一呆。
对喔,这人只说,不是要让他自慰,也不是要上他,但并不意味着不能用手玩弄他……
可恶,原来这根本就是圈套!
苏苗简直抓狂,从求饶到叫骂再到挣扎,全都试过,全是徒劳。
秋岱云用单手箍住他,另一手在他的下身持续玩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甚至像是有点漫不经心,实际上却一次次地挑拨人最敏感的防线,即使再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不可思议的美妙感觉。
如果说,起初苏苗的反抗是有心无力,那么到后来就是既无心、更无力了。
嫌他的裤子碍事,秋岱云将之褪到膝盖处,用脚尖踩了下去。接着又将他的上衣撩高,急促起伏着的胸膛完全袒露出来。
秋岱云箍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虽然手掌有伤,不过手指还可以活动,捻起他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忽而就如弹琴般,四只指甲逐一从乳尖上划拨而过。
苏苗霎时间一阵颤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