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凤姐嫣然道:“怎么了?不认识姐姐了?”
宝玉看着美丽如花的凤姐,他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味道又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
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晚上大爷们叫你去,吩咐了些什么?”宝玉愉悦道:“也就是盖省亲别院的事。”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走进自家的卧室,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便说道:“姐姐,屋子怎么与下午不一样了?”
凤姐拨旺还在燃烧的两盆炭火,回道:“我让平儿用心布置了的,招待宝兄弟自要与别人不一样。”宝玉感动不已,从身后抱着凤姐翘起的屁股,手就伸到她低下的胸部,抚上她丰满温软的双乳。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只一会功夫就把屋子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平儿可是忙得连饭都没有吃好呢。”
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到这你这样的美嫂子。”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我们脱了衣服睡,怎样?”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等平儿回来后,我们一志玩。”
宝玉想起平儿,心中一荡,手里不停道:“我们一边说话,一边等呀!”凤姐说道:“你琏二哥、蓉侄子都出外了,而你又有大长进,虽然你还年轻,但却要担当重担了。”
宝玉道:“琏二哥可是去享福去了,家里的担子我再不担当点,怎么说得过去?”凤姐笑道:“省亲别院的事定下了?”
宝玉道:“定下了,就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已经让老明公山子野者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其他事谊,明日一早再过去面议。”
宝玉口中说着话,手还在凤姐周身不断抚摸,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
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忽然道:“你一下子得了我和平儿,可得意么?”宝玉答道:“能与姐姐和平儿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和平儿便真的活不成了。”宝玉道:“怎么会呢?我宝玉是那样的人么?”
凤姐忙坐起身来,在他耳边呢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我不会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的。”
与凤姐和平儿的事,现在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时凤姐和平儿真的再无法在贾府呆下去了,不用凤姐提醒,宝玉也是知道厉害的。
凤姐得到宝玉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与她相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爱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喜欢试工不同的两性交法,腻声道:“弟弟,我们就这样来一次吧!”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
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按,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
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插死我了!”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吧。”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又比下午强多了,姐姐挨不过哩!”
凤姐不知道,宝玉自袭人之后又与可卿、尤氏多次在一起来过,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有发很大的了解,已有了很多经验,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说罢,宝玉的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袭人等所没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可卿、尤氏等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心中想着,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正在这时,忽闻一个声音叫道:“好个凤姐,竟然偷起小叔子来了。”
随着声音,一个人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凤姐听到声音,再抬起醉眼一看,魂魄吓得离窃而去,伏在宝玉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说话。
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尤氏。原来,尤氏一天没有见到宝玉,知道宝玉也在家,没有到学堂去,就想过来看看他,但又不敢太过明显,于是,在天黑时,只带了一个小丫头来到宝玉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