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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正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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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粗喘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仙子那对被抹胸紧紧勒住的玉峰,双手捞起从半褪的罗裙内裸露出来的两条雪腿,分开夹于胯侧,怒挺的巨棒颤抵住娇嫩处,柔哼道:“阿瑶,我们又要在一起了。”

 沈瑶美目迷朦,不知自个是否应了,蓦感底下一痛,忍不住“啊”地啼出声来。宝玉吓了一跳,忙问玉人:“怎么了?”沈瑶玉颊胀红,好一会方蚊声道:“痛。”

 色人已如箭在弦,只柔声哄道:“那我轻轻的。”将棒头压在蛤嘴里,柔柔缓缓地研磨,片刻之后,感得前端一团滑腻,便再次往里突刺,谁知立听女孩又叫了起来,唬得赶忙刹住,握其手问:“还是痛么?”

 女孩点点头,秀眉紧锁,楚楚动人。宝玉只好强压欲火,耐下心来轻怜蜜爱,谁知温存了许久,一旦想要入谷,便听女孩嘤嘤呼痛,他满头大汗,心中纳闷无比:“怎么回事?上次在地底之时,阿瑶尚为处子,却也没这今儿般难弄啊…”殊不知那次的颠鸾倒凤,沈瑶之所以经得起他那暴风急雨般的癫狂,却是因为有那“天下第一春”之称的“如意角”在暗中帮忙。

 而今回的沈瑶虽亦动情,但神志却是清醒,紧张之度远在前次之上,加之宝玉又十分色急,一上来便提枪跨马,自是难免碰壁。

 沈瑶痛得香汗淋漓,又见檀郎似无什么办法,便可怜巴巴地扯扯他的袖角,嗫嚅道:“要不…要不不要了吧…我们下次再…再试好不好?”

 美味就挂在唇边,色人焉肯善罢甘休,他怔怔地盯着女孩的美蛤,咕哝道:“上回明明行的,这次怎么就不成了呢?”沈瑶似怕宝玉怀疑自己不够配合,面红耳赤道:“人家也不知啊…真的很痛,没哄你的。”

 只觉爱郎的眼睛着实恶劣,不觉伸出手去遮捂羞处。宝玉瞧见,心中忽尔一动,遂抽身退开。

 沈瑶只道他已作罢,心中悄松了口气,方欲支起身来,谁知一双腿儿突给宝玉捉住担起,分别扛在两边肩上,随后有一团火热的软物煨上了娇嫩,心头大悸,弓身朝下望去,竟见爱郎埋首花底,正用嘴唇亲吻自己的羞处,登时如遭电殛,惊慌道:“不要啊,那儿…脏…好脏的…”

 宝玉紧紧固住两条美腿,凝目花底,所见之处无不是粉粉嫩嫩滑如凝脂,哪有丝毫脏秽,心中爱得欲死,闷哼道:“谁说的!你这儿真真美极了,纵是那娇蕾美玉也难及万一的。”

 吻吮了片刻,又用舌去挑拨舔舐,细细翻探每一片花瓣间的神秘缝隙,逗弄得玉人肢颤体摇蜜液如泉。

 沈瑶生性最是害羞,更何曾遇过这等情形,不禁心醉神迷如溺梦中,心里反复叫道:“他在亲我那儿!他在用嘴亲我那儿!他竟这般疼我!”宝玉忽抬头道:“咦,这是什么味儿?”

 沈瑶迷迷糊糊道:“什么?有…味道?”忽想起下午力战群雄,可是出了一身汗的,回来后又忙着烧菜弄饭,尚未沐浴,刹那羞得耳根烧透。

 宝玉用力嗅了嗅,继道:“真香啊…好象在哪闻过哩…啊!我想起来了,是那‘瑶池娇’的香气!奇了奇了,上次帮你抹的时候距今已近半月,怎么还能残存这么浓的味儿?”

 沈瑶这才回过神来,大嗔道:“还不是你乱来!我怎样都洗不掉这味儿哩,呜…可给你害死了!”宝玉心中更奇,大为诧异那“瑶池娇”的魔力:“沾着肌体,便能长附不去,真乃神物矣!”

 笑道:“这等香儿,可谓天上有地上无的,洗不掉岂非才好!啧啧啧,真妙真妙,不愧为天下第一香!”

 当下又埋脸于花谷中吸嗅吻吮。沈瑶奇羞异美如痴如醉,心中爱意如潮翻涌,忽探手下去抓住男儿的头发,忘情地颤嘤道:“宝玉…玉…你上来…”

 她底下汁如泉出,那“瑶池娇”的香气更是浓郁非常,惹得宝玉“爱不释口”舔舐之余,竟连连将那腥里含香的蜜液吸吮入口,吞咽落肚。

 这下可苦了沈瑶,娇躯不住地拧来扭去,见他竟把自己发出的招唤当成了耳边风,不由又急又恼,发嗔道:“来啊…快来!”岂料淫人竟仍无动于衷,只应了声:“等下。”

 他上次也因误食了那“如意角”神迷欲浓,一开始便掀起暴风疾雨,未曾留意花溪胜地,如今乍见桃源,心中惊艳之极,再不甘心囫囵吞枣,当下凝目细赏恣意饱览,又用舌这里勾勾那边翻翻,不放过丝毫缝隙,忽睨见一粒娇滴滴的可爱嫩蒂从红脂里探头浮出,遂挺舌尖挑了一下,顿见那小东西惹人万分地娇颤起来,大感有趣,更去吮吸咂噬百般逗弄。

 沈瑶痒得心肝俱颤,银丝玉液吐满花溪,更渴盼与爱郎融合为一,见来硬的不行,只得改变策略,娇腻唤道:“宝玉,我…我想亲你。”宝玉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底下爬上来,与美人深吮蜜吻,如此一来,那胯下的巨根正好抵在女孩的腿心之内。

 沈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悄挪花缝上前迎凑,努力了片刻,嫩蛤终于噙着龟首,娇躯登时一阵酸软。色人此刻竟仍斯文,柔声问:“再试一下好不好?倘若还痛,我立时就停。”

 沈瑶心里正巴不得,赶紧点点头,暗把蛮腰凝住,双臂环住了檀郎的腰杆。宝玉推开美人两腿,把棒头在花溪里浸了又浸,涂得滑腻如油,便开始缓缓发力,朝前突去。沈瑶秀眉紧蹙,咬着唇儿呻吟了一声。宝玉赶忙顿住,丧气道:“还是不行么?”

 乜目底下,但见半粒龟头已压入了嫩蛤之内,陷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间。沈瑶失魂似地摇摇头,娇媚入骨地低唤道:“用力呀!”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顺着玉人的股沟悄悄滑落到菊心,绮糜地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油渍斑斑的灶台上。***

 听得美人招唤,淫人心中一喜,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女孩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艰难地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沈瑶吓人地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宝玉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缓过气儿,方慢慢抽添起来。沈瑶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宝玉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沈瑶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宝玉乜目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沈瑶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宝玉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沈瑶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深…你别…别太深…”淫人俯下头去,嘴唇凑在她耳心道:“莫慌,是碰着花心子了。”沈瑶迷糊道:“什么?”

 宝玉笑笑柔声道:“是我弄着你里边的一个小宝贝哩。”沈瑶仍未明白,娇嘤道:“你别…别老碰那…那儿,好怕的。”宝玉道:“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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