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荣听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把两个美人紧紧搂抱,柔声哄慰道:“好了好了,如今不是皆到了都中,这下总算大团圆啦!”孔雀儿噙泪娇嗔道:“都是你坏,都是你贪心!竟偷偷来个大小通吃!害得我们姐妹俩一齐伤心,你说该不该罚?”世荣陪笑道:“怪我怪我!该罚该罚!怎么罚小可都心甘情愿…”
孔雀儿破涕为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在男人耳边道:“那好,就罚你象当年在那削玉瀑里那样,用嘴亲遍我姐姐的全身,一厘儿都不许漏掉。”世荣一听是这美差,立应道:“小可领罚,这便照办!”当下雨点般朝身底的碧眼美人亲吻了起来。
凤凰儿娇吟一声,动情地低唤道:“小孔雀,姐姐的小孔雀!”紫姬亦甜甜腻腻地叫了声:“姐姐。”娇躯上移,从男人肩上俯下头来,将朱唇覆于碧姬的檀口之上,姐妹俩此际心结尽解,这一吻,真可谓难分难解如胶似漆。
世荣吻过朱颜玉颈,便掀开妇人领口,扒松里边的抹胸,从深陷的锁骨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梅上留恋了好一阵,兀而滑落腴腻的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直至间中的腻津吮尽,火烫的炙舌方肯脱谷逸去,继续他往寻幽觅胜,一眨眼又滑入了那迷人的香脐…孔雀儿俯下玉首,朱唇凑在姐姐耳心悄声道:“那天是不是这样的?”
凤凰儿一阵恍惚,蓦似回到了那个美如仙境的削玉瀑里,身上的男人亦化做了当年的风流少年,依旧一分一寸如饥似渴地品尝着她的胴体,心中只觉如梦似幻,花底又是一阵倏暖,浑身俱酥了。
孔雀儿不闻回答,抬眼望去,见凤凰儿碧眸朦胧靥艳似桃,一副魂魄欲化的模样,咬着唇儿道:“他的舌头一直都是这么坏哩…”
陡见姐姐哆嗦了一下,螓首往后昂仰,忙转眼去瞧下边,原来男人的俊脸已埋在了她那花谷之中。世荣从香脐里嬉戏出来,炙唇掠过柔密燕草,终到了多年前来过的桃花幽源,他深吸了口气,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浊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依稀记忆中的绮丽妙景骤然再收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薄薄的细露,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碧眼魔姬与紫发妖姬一样,修练的皆是圣门中的淫魅功夫,在南疆面首无数,什么绮情糜景没有经历过,但给这旧日情人只此一戏,心儿便蹦得似欲跳出胸腔来,仿如回到了初尝云雨的少女时代“嘤”地一声娇吟,竟羞得求道:“不要,不…不要瞧了。”
世荣如何肯听,指头在蚌中拨揉数下,便从团团嫩脂中寻出一条肥如婴指的肉儿来,记得此物最是敏感,捻住轻轻一捏,即闻美人颤声娇哼起来,又见溪中春潮骤泛,果然犹如当年,心头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噙喋咂吮。
碧姬娇躯不住轻颤,就在美得乏力之时,突觉底下的男儿把一条炙烫的东西用力塞入嫩径,虽然不及某物那般坚硬粗长,但却有着另一种要命的灵巧与调皮,细细撩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的缝隙角落,酥掉的娇躯旋即绷紧,腻哼道:“小荣你…你还…还是那么…那么坏…我…你快…快来…上来!”
世荣见她情难自禁,越发卖力勾舐,仿佛想要挑舔到花宫深处那粒最娇嫩的妙物,俊面拚力往前贴凑,粘涂了满脸的温润滑腻。凤凰儿浑忘了紫姬在旁,竟探手捉住了男人的头发,又催促道:“小坏蛋,你又…又这样急人,快来!”
世荣却似充耳不闻,炙舌方从花径退出,热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时柔噙时力吮时微咂时轻噬,将这数年来新学的销魂绝技一一使出,直把妇人美得津如泉出。
凤凰儿嗔催软求,皆无济于事,玉躯仿似欲融,心里急了,突记起自家的拿手绝技来,当即悄运玄功,顿生出百样风流千般袅娜,娇滴滴软腻腻道:“小坏蛋,听话…你可要听姐姐的话哦…你起来…这就来…”
世荣听见,骤然一阵恍惚,这回竟乖乖地依言起身,从妇人底下爬了上来,目光触着她那如梦似幻的碧眸,心中更是迷得一塌糊涂。凤凰儿眸中碧彩变幻不定,流波送媚地娇喘道:“快要我。”
两条凝脂似的美腿已勾上了男人的狼腰。世荣如奉圣旨,痴痴望着她那异样妖艳的容颜,下体发力一沉,炙如火炭的巨杵悍然搠入嫩蚌,转瞬便至池底,硬头挑中一团极其肥美的妙物,登爽得龇牙咧嘴。
碧姬如遭电殛,颤啼一声,娇躯陡弓,两条玉臂亦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世荣一轮大弄大创,目光竟似铁器遇着了磁石,无论如何颠簸起伏,却片刻不能离开她的碧眸。
凤凰儿也深深凝视着他,雪躯热情似火地娇承媚纳,不时微仰玉颔,便诱得男儿俯首称巨,低下头来轻咂柔吻。
偶尔搂腰抱股,又惹得他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耸。一旁的紫姬本已释怀,孰知瞧见他们这般情浓似火默契非常,不由又有点吃醋儿了,酸溜溜地想道:“莫非不止偷吃了一回?”
心中顽皮忽生,旋又在世荣股后发狠推耸,欲要令这可爱又可妒的亲姐姐快快丢出精儿来。世荣本就勇猛异常,如此一来,更是如虎添翅雷霆万钧,榔头记记桩入臼底,挑得妇人那团肥嫩妙物活泼泼地乱颤乱跳。凤凰儿虽然尝遍云雨阅人无数,但世荣在她心目中非同寻常,如今久别重逢,情怀已是激荡难抑。
更何况他那根玉杵乃是罕世之宝,百抽方过,竟酥酥麻麻的有了一丝丢意,美意波波涌上心头,不由魂饧体软目湿眼润,那“拘魂大法”的威力立时大减。
世荣体内的“月华真气”突生反应,自行与之相互对抗,神智蓦然清醒了许多,笑道:“好呀!竟敢偷偷对本门主施展手段,瞧我怎么收拾你!”
虎躯倏地直起,两手压住妇人腰胯,棒头骤然换了个角度,却是朝天斜斜挑刺,几下过后,已寻着花径上端的痒筋,当即暴风疾雨般记记皆往那片肉壁送去…
碧姬登时目瞪口呆,酸涩得差点就要标出尿儿来,而深处那最渴望男人侵袭的地方,此际却偏偏给冷落在一旁,只好强打精神,继续悄施邪法来迷世荣,声音愈发柔媚入骨:“你听我的…你得听我的…快改回适才那样来…那样才好…快…”
岂料世荣这回已有提防,忙闭起眼睛,暗运玄功相抗,笑道:“偏不!”他那“月华精要”乃是与“凤凰涅盘大法”齐名的绝世神功。
虽然尚未练成最后一重天,但已非碧眼魔姬的“拘魂大法”能轻易撼动。凤凰儿咬牙道:“小贼,你若有胆,便再瞧瞧我的眼睛!”
世荣顽强地抵御着那勾魂摄魄的声音,笑嘻嘻道:“这回可不上当了!”底下铁枪飞舞,下下皆挑痒筋,其实哪个女人不喜这销魂滋味,但妇人此时已至要紧关头,只盼一丢方快,眼见再也驾驭不了男人,心中焦灼似火,倏地仰起上身,粉臂抱住世荣的脑袋,檀口咬着他耳朵道:“你别…别运功相抗,都听人…人家的,待会凤凰儿送…送你一份大礼…”
世荣听她又提及礼物之事,愈来愈感好奇,问道:“什么大礼?”碧姬急了,大嗔道:“要…要流了,大坏蛋!”
世荣不敢再捉弄这个倾倒南疆的女人,当下拼根杀入,重新频频去挑刺她那团肥心,记记皆是力沉如槌,疾若流星。
凤凰儿本就绝色,此际香汗淋漓,雪躯津腻腻的似涂了一层油脂,愈益诱人入骨,口中犹引道:“你瞧我的眼睛,唔…你放松…不要运功…一点也不要…全部都听我的…让人家迷住你…让凤凰儿带你进入另一个美妙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