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藕口角流涎,浑身香汗淋漓,蓦地美目翻白,娇呼一声,股内花膏已出,热米粥似的包了男儿一茎。世荣顿觉肉棒发胀,丝丝麻感直透茎心,赶忙暗运玄功锁住精关,龟头紧紧地压住她那滑腻腻的花肝揉刺。
妇人还道自己排了便,想到秽物都弄在男人的身上,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偏又觉得畅美欲绝“啊呀呀”地娇呼个不住,却始终语不成句:“我…
我…“世荣只是美美的受着,他府中娇姬美妾虽众,却仍喜好娈童俊男,为的便是不时一尝这后庭风味。白藕大排了一阵,终于稍微缓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快放我起来收拾,脏死了!”
“可我还没出来呢。”世荣不允,又在她股内抽添起来。妇人央道:“我们收拾了再玩,那…那些东西好脏的。”世荣见她低声下气软语相求,脸上满是娇羞之色,着实惹人之极,忽道:“你若叫我皇上,便依你的。”
白藕唬了一跳,忙往四周望了望,拍着胸口道:“幸好没有别人,这种话儿也能说着玩么?”“你不肯,那我也不肯。”世荣坚决道。白藕娇声道:“叫你亲哥哥好不好?”
那久埋于心底的欲望一旦破土而出,便如大江奔流般无可遏制,世荣执拗道:“不行,只要我说的那个。”
妇人瞧不见底下情形,只感到处黏腻不堪,想来定是污秽无比,实在挨不下去,又瞧了瞧四周,终于道:“好啦好啦,便陪你疯一次,听好了…”她顿了一下,朝男人小声道:“皇上,请放奴家起来好不好?”世荣浑身一震,不觉痴了。
白藕趁机挣扎起身,原想底下必定狼籍不堪,谁知并未瞧见什么秽物,翻被查看,也只有浆湿之迹,不由好生纳闷。世荣看她东翻西找,不觉好笑:“你在寻什么?”
白藕晕着脸道:“我方才…方才不是…怎么没有呢?”世荣忍俊不禁:“没有什么?”他取过汗巾拭抹自己的宝贝,只见龟头茎身微微红肿,心知乃因妇人的花膏所致,暗道:“好东西,难怪这等爽人。”
“我明明感觉…感觉…”妇人见少年表情古怪,羞嗔道:“我还以为…原来没有呢。“世荣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笑道:”什么莫明其妙的话,既然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快快陪我弄出来!
这回要前边还是后边?“白藕慌道:“前边前边,后边已经给人弄坏了。”生怕少年又要走她旱道,自己先来献了个观音坐莲。两人便又颠鸾倒凤起来,正在难分难解之时,突见凝露慌慌张张跑进来,叫道:“师父快起来,皇上过来了。”
白藕一听,慌忙要起身,谁知却被少年紧紧抱住,只得央道:“这可耽搁不得,姐姐回来再好好陪你。”
世荣道:“不成,就要出来了!”妇人也感美极,只觉少年那硬如铁铸的棒头下下直达嫩心,丢意早已荡漾于心,但此刻怎敢留恋,又再软声求道:“真不能耽搁的,姐姐让凝露陪你好不好?”
凝露床前听见,不由红云上脸,低垂着头,眼睛却水汪汪偷乜男人。世荣大起大落,闷哼道:“我不就是皇上么!你快浪一点,这便出来了。”
白藕无可奈何,只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世荣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妇人似那涛里轻舟,突喝道:“到底谁是真正的天子?”
白藕顾不得凝露在旁,颤哼道:“你…你是!”下体连连迎起,强忍着酥酸用嫩心去就男人。
“你可是在哄我么?”世荣脖筋凸浮通体如焚。“没…没有!你…你才是真…真命天子,呜…万岁爷快射与奴家吧。”
白藕见身上男人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凶悍,激动得连眼睛都赤了,心中不禁又悚又酥,淫情也被挑至顶峰,丢意已是迫在眉睫。凝露在旁听得惊心动魄,面红耳赤地暗忖道:“这两人都疯了,竟敢如此口不择言,连杀头也不怕哩!”
似乎感受到了个中的癫狂,花底早已湿滑一片。世荣又喝:“再叫!”妇人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皇上、万岁爷”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不由娇啼道:“啊…啊…万…万岁爷,奴家又…又要…啊!哎呀!丢啦…丢与万岁爷啦!“世荣一阵恍惚,听着身底美人的连连颤啼,刹那间似乎真有了一种九五之尊的感觉,蓦地浑身畅美,终于一泄如注。
***白藕顾不得浑身酸软,一待男人缓下,便急忙起身穿衣,问凝露道:“皇上又是一个人过来?”
凝露立在妇人身侧,一边帮她束发一边与世荣偷偷做鬼脸,口中答道:“不是,今儿排场可大哩,一大帮宫人跟着,后边还有几辆大车子。”
“几辆大车子?”白藕微微一怔。“对呀,不知里边是些什么人,师祖爷吩咐大家焚香扫地,又命我快快来寻师父迎接銮舆。”她娇躯轻扭了一下。
原来是被躺在床上的男人伸手捏了下屁股。两人动作飞快,不一会便已整理完毕,白藕回身对世荣道:“快穿衣服,我们先过去,你也跟着来,我待会就去求皇上,今儿定要把你讨过来,以后便可名正言顺的呆在这边。”
世荣一呆,嘴里含糊应了,心中却想:“她去求皇上,皇上多半会答应,到时执事太监开册点名,回奏‘织霞宫查无此人’,嘿嘿,我这冒牌小太监可就大大不妙啦…”
两个女人匆匆离去,世荣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阵,依旧毫无对策,心道:“没办法,看来只好就此溜出宫去,虽然功力不到七成,但只要别碰上四大圣卫,量也没谁能留得下我!”
主意一决,便赶忙起身穿衣,下床走出屋去,才一出门便听望仙殿那边隐隐传来鼓乐之声,眺目望去,见殿外无数彩幢飘扬,暗忖:“狗皇帝往日过来这采琼阁偷幸三位圣姑,身边随从至多只带三、五个,今天却弄这么大的排场,不知在捣什么鬼?”
禁不住好奇,当下悄移过去,打算偷偷瞧一眼再逃出宫去。世荣身上穿着道袍,混在人群里,跟其他采琼阁的道僮没什么两样,他从一队禁卫前堂皇而过,也没引起谁怀疑。
走近一瞧,便见许多宫人正簇拥着一乘七宝香辇缓缓行至,而宇文长老率了三名娇徒及几十个道僮于殿前伏地跪迎。宝辇停下,珠帘掀处,只见一个身穿万寿衮龙袍,头戴八宝金纱帽的白净胖子步下舆阶,正是令世荣妒愤不已的当今天子。
宇文长老与众徒子徒孙口呼万岁,将皇帝迎入望仙殿中,世荣正想混在人群里跟进去,心中突生警兆,眼睛锁定住了皇帝身边的一个银衫人。
那人长发及腰,身形苗条,似乎是一个女子,随随便便的几步,竟令世荣生出无懈可击之感,暗暗琢磨道:“传说四大圣卫中的银面具是个女的,莫非就是此人?”
正在思量,忽见那银衫人回过头来,赶忙低下脸去,但那一霎,眼睛已掠见她脸上戴着一张只露双目与鼻孔的银面具。
银衫人环目周围一圈,似乎若有所思,随即紧跟着皇帝入殿去了。世荣背后微浃,心中怦怦直跳:“果然是银面具,此人的修为绝对比那个铁面具还要可怕…牛清那老东西到底从哪里找来这四个扎手货?”
旋而暗暗告戒自己:“在月华精要练成最后一层之前,绝对不能动这四大圣卫。”他停了脚步,再也不想跟进殿去,当下跟在几个从殿中退出的道僮后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