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深深地刺探,喘着粗气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罗妍觉得他极为昂巨,只是毫无经验,不识半点勾寻逼迫之道。
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寻常手段岂能碰着,便腻声道:“没有…奴家没有藏起来,你把刀子抬高点儿,奴家教你去…去玩它。”
白玄何曾听过这样的淫话,神差鬼使地把宝刃离了妇人的脖子,搁在她左边的玉臂上,道:“你若敢糊弄我,便先将它斩下来。”罗妍道:“奴家不敢。”
她见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丝生望,做出种种迷人风情,呢声道:“郎君…你且往奴家的右边去…”白玄便将巨杵往右耸弄,数下之后却道:“还是没有。”
罗妍娇腻道:“别急嘛,你再朝上边一点儿…太高了,下来下来…嗳呦。”虽说为了活命,但教着一个强暴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寻,果然又触到了那粒滑腻之物,只觉似肉非肉,似骨非骨,龟头与之一接,不知怎么,竟连脊椎都麻了,原来这妇人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见的“鲸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纵是花丛老手碰见,也难免销魂蚀骨,又何况初尝个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见妇人娇颤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脸上也红得可爱,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腻娇脆,更是贪恋无比,每下深耸,棒头皆往那物挑去。罗妍冷汗直冒,终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轻点儿,真的好难捱哩。”
声音娇中带涩,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见,只怕还以为是那夫妇欢好呢。白玄道:“怎么难捱?你不喜欢么?”罗妍咬唇道:“喜欢呀…不过…女人那儿碰着会痛的。”
她毫无情欲,嫩心被摘,自是苦不堪言。白玄青着脸道:“我却弄着舒服,又该如何?”罗妍哄道:“郎君且弄浅一点儿,待奴家缓一缓,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白玄哼了一声,竟然依言照做,只把玉茎于她花径浅处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罗妍闭目挨受,尽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秽恶心,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便有些发烫起来,只觉阴内那根肉棒实在不俗,竟比她养过的十几个面首皆为巨硕坚挺。
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的小角儿,抽插间不断刮到花径上壁的痒筋,真个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谓前所未逢,不觉丽水渐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来的嘤咛声了。
白玄渐觉润畅,几次收势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龟头正顶着妇人右上的嫩心,立听她娇啼一声,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热乎乎滑腻腻的津液来…
白玄满怀畅快,却又夹着一丝不忍:“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连尿儿都跑出来哩。”玉茎与阴囊经那淫水一浸,整个人愈发炽热兴狂,顾不得怜香惜玉,复继着力抽插。罗妍兀地失声道:“你宝贝上长着角儿么?刮得人想丢哩。”白玄奇道:“想什么?”
罗妍隐觉花心从池底吐出,也没听清男人所问,却道:“好人,你去顶一顶那个地方。”白玄道:“你不怕痛了么?”罗妍呻吟道:“这会儿弄着它也不痛了。”
竟自个略抬玉股来就男人。白玄大喜,尽寻她池底的花心儿去顶刺,只觉那粒小东西软中带硬,且又滑又脆,美得龟头都有点发木了。
罗妍觉他已十分快活,便又趁机迷惑:“郎君哥哥,奴家摆个样儿兴你玩,你且把刀子放下,莫不小心割着人家哩…”见他犹豫不决,便接着娇声说:“这会儿你还防着人家不成?”
白玄心中熬痒不过,遂将“美人眸”收还鞘中,复藏怀内,盯着妇人道:“你且试试逃不逃得掉。”罗妍眼波似醉地接着他的目光,嘤咛道:“你这么…这么强壮,人家不想逃了。”
背靠着锦墩,双手自擎两条雪滑滑的粉腿,妖妖娆娆地往两边大大张开,竟是摆了个“凤凰展翅”白玄见她玉股仰呈,粉蕊毕露,姿势淫艳绝伦,口干舌燥地复将玉茎刺入花溪,这回更是凶狠非常,滚烫的龟头十有五六顶到了那滑脆的花心之上。罗妍媚眼如丝,哼叫不住道:“弄煞奴家哩!”
蛤嘴内淫津阵阵涌出,涂得两人满腹皆腻。白玄恣情耸弄,将花溪蹂躏得一片狼籍,他此遭不过是初次与女人交媾,哪有什么耐性,数十抽间,便已动了泄意。
罗妍也渐觉花心眼儿麻痒难熬,美美的便要丢身子,一时忘乎所以,躬躯来抱男人,谁知肌肤触到白玄身上的秽物与凝血,倏地一阵极度恶心,顿从迷糊中惊醒过来,胃内呕意波涛汹涌,丢意却霎间消退得一干二净,花径也随之拧绞般地痉挛起来…
白玄忽觉肉棒被妇人的花径紧紧纠缠,迫于眉睫的泄意猛然暴发,下体往前尽情一耸,滚滚阳精已突突射出…销魂蚀骨之中,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罗妍被他重重压着,只觉身子内外皆被彻底地弄脏了,强忍着汹涌的呕意,待其完全满足,方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奴家已被郎君享用过了,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高抬贵手,放了奴家吧?”
白玄终于平静下来,脸上再无表情,心中也空空荡荡,只不知那条讨厌的毒蛇是被甩脱了,还是钻入了更深的地方…罗妍娇娇怯地又轻唤一声:“大哥,放了人家好不好嘛?”
白玄懒洋洋地伏于妇人乳心,手指玩弄着脸侧的娇艳蓓蕾,思忖男女交媾原是这般美妙,难怪世上无时不刻都有人在干这事,半响方答道:“若是放了你,你…会不会把今夜之事说出去呢?”
此刻兽欲过去,神智渐定,警惕也随之而复,都中到处皆在捉拿采花贼呢,他可不想变成那贼人的替死鬼。罗妍撒娇道:“不会不会,羞都羞死人了,怎敢去告诉别人呢,奴家发个誓儿来好不好?”
为饰心虚,又妩媚笑道:“深宵偶遇,不定便是老天爷设下的缘份哩,知道么,人家…人家方才被你弄得好快活呢,哎…反正再也忘不了你了,奴家就住在前面的华宝街,以后你可一定要去瞧我呀。”
白玄抬起头来,下巴支于罗妍雪腻绵乳之上,摸着颈上的那道深深抓痕,笑笑地望着妇人,似乎在端详她话中的真假。
罗妍见他久久无语,心中发悚,猛想起近月大闹都中的采花盗来,不觉手脚渐渐冰冷,突听远处似有许多马蹄声传来,心想这便是最后的机会了,趁白玄不备,猛将其一把推开,顾不得赤身裸体,就往车门逃窜,同时大声尖呼起来:“救命呀,这里有采花贼!”
白玄吐过一回,又与妇人销魂良久,此时醉意几消,反应极快,展臂飞出,一把抓往她的头发,将之硬生生地拖了回来,骈指点了她身上的麻穴,咬牙道:“作死么!”
只听外边马蹄声大作,有人暴喝道:“采花贼在哪?快快给我紧紧围住,再莫叫他走了!”原来正是都中的巡城马队。白玄大惊,慌忙提起裤子,一臂挟了妇人,顶帘而出,所幸那些官兵尚围形成合围,被他窜过路边树丛,又飞上房顶,几下纵跃,已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罗妍浑身瘫软,犹在他臂内不住尖声大呼:“在这边,快救我呀!”白玄惊怒交集,这才省醒,霎又点了妇人的哑穴,不知窜过多少房屋街巷,终把那些长刃重革的巡城马远远抛开,心中稍定,认了个方位,狞笑着转向奔去。***
罗妍身子麻软口不能言,耳边“呼呼”风响,颠簸中已觉晕头转向,忽觉白玄由高处落地,睁目一瞧,竟是到了一个荒园子中。
只见园中树木甚多,却是枝桠横生,遍地腐枝败叶,两边游廊微有坍损,阶前杂草横斜蓬乱,墙上青苔已腐,污成块块黑斑,四下静无人声,一派荒凉凄楚凋零败落景象,着实阴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