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英国,碰到达西这样的男人,你就嫁,碰不到,就做我的阿娇吧。”“别做梦,我就不是你的阿娇…你这是在赶我出国吗?”“当然不是。
我是说,万一我们的事被发现,你就出国。”我们两人都沉默下来,我突然心里产生一种朦胧的期望,是啊,假如我们的事被发现,琳姑可以把隐居国外作为最后的逃避,如果琳姑接受这种想法,是否意味着琳姑又会接受我了呢?
现在我们清清白白,自然没有什么可以害怕,可如果有了退路,不清白照样不用害怕。琳姑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的心立刻热腾起来,身体也有了反应,可我不敢动,我一动,琳姑就会发现,就会赶我出去。我不知道琳姑此刻在想什么,可我觉得一定和我有关,我也就静静坐着,不去打扰琳姑的思路。
“你怎么会这么熟悉奥斯汀的作品?又是达西城堡,又是巴顿小屋,顺口就来,太怪了。”琳姑的话却换了思路。“不怪啊,喜欢《理智与情感》,就又借别的书看。”“可我好像就没见你看过书,整天在我们这儿瞎逛,哪有时间看书?”
“上课啊,每天有几节课我都是在看书。”“哦。”琳姑又沉默了。我脸贴着琳姑的腿,琳姑的体香,尤其是那熟悉的幽深处的体香,一阵阵传来,我心跳加速,忍不住轻轻蹭起来,缠着琳姑小腿的手掌,也不安分地轻轻抚摸。
“回去。”琳姑赶我了,可琳姑的话语里透出一丝软弱。我听出来了,可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听话,回去。”琳姑的话里带着一点请求。我听出来,琳姑其实在考虑一种可能性,我不想逼她,就站起来,在琳姑的发际轻轻吻一下,就悄悄出去。走在回屋的路上,心情愉快,还带着一点激动,我相信,和琳姑重归于好的可能性,就在眼前。
同时,我暗暗对自己说,要是琳姑又和我好了,我就和梅老师断。是的,一定断,反正,她已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
***出去“发疯”…她自己就这么说…两周的菀姐回来了,穿着紧窄短小的上下衣…感觉白痴醒来初期,她就是这身装束,可后来似乎没有见过,也许是怕刺激我?她胳膊腿晒成橄榄色,泛出太阳的光泽,脐窝四周的平滑细洁,令我着迷。
看见她,总有别后重逢的激动,我已经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更多的不是来自于我对美少女的渴望,而是来自于白痴对她的依恋。她看见我,第一句话就说“白痴,考试准备得怎样啦?要不要我辅导?”
我说“菀姐,好想你啊,辅导倒不用,你也让我放松放松就好啦。”“怎么放松?”一问出口,脸色就警惕起来,眼里略略带点警告的神色。
“怎么放松?给我吃口奶啊倒。”我太渴望菀姐胸前隆起了,完美的弧线,柔美坚实的弹性,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我知道,只有直截了当,才有希望,就大着胆子说。菀姐沉下脸来说“又胡说八道!都后悔来看你。”
我故意不满“你欠人家的嘛,就该还。”“耍赖!说好免费的。”我嬉皮笑脸地说“是啊,我承认。可古人不是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也没有泉,只不过干吸几口,也不肯,真小气。”被我不真不假的玩笑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菀姐说“你啊,就永远长不大了?怎么总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菀姐,”我装出一幅老老实实的模样“不是我长不大,是我不想长大。你想啊,我要长成一个男人,我身边当然不缺女人,对不对?可我宁可像个孩子,赖在菀姐身边,也不愿像个大人,混在其他女人身边。”菀姐怀疑地看着我,对我的话,她吃不准有几分真实。
“你可别撒谎,说你不去菁姐那里。”菀姐知道我去菁姐那里,不会老实,至于她怀疑我去了后,是只吃奶,还是更深一层,我也不知道,她也从来没问过。我又老老实实说“我真的很久没去了,你上次说我后,就没去过,你不在的两个星期,我一直没去过。”
这话倒没撒谎,可我不去的主要原因,可不是菀姐,而是怕艾妹知道,甚至还有琳姑,菀姐还在其次。
“真的?”“真的。”菀姐略略放松,脸色显示出一丝犹豫,可还是带点嘲笑的口吻问道“去那儿,都干什么了?”
终于问了,其实我早就想过,菀姐应该问我这个问题啊,可她就是不问,后来我也明白,菀姐是怕惹火上身,不如不问,装作与己无关的样子。可今天,知道我不去那儿,她终于问了。我也曾想过,菀姐要是问起来,我是该实说好,还是撒谎?
实说了,是会把菀姐吓回去,还是会有助于撕掉我和菀姐的那层纱?我吃不准,可此刻,我也没有太多的思考,却立刻直觉到,眼前肯定会把菀姐吓回去。我就说“不就是吃吃奶。”
对撒谎,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抵触,毕竟我在万府的生存,本身就是个谎言,只是不想总被人戳穿谎言,影响我的形象,所以,能不撒谎,就不撒谎。可眼前这个谎,必须撒。菀姐笑了,不知道她是否真相信,但她至少装着相信了“那你就继续好了,菀姐批准了。…她的可比我大。”
“可我想菀姐,”我继续腆着脸说“吃菀姐奶,就像吃妈妈奶一样,好宁静,好依恋。可吃菁姐的奶,吃着吃着,就会吃耳光了。”菀姐“扑哧”笑了,眉眼一点严肃也不剩,增添了无穷的流转媚意,让我心摇神荡“吃过多少耳光了?”
我叹气说“去的次数不多,吃的耳光也不多。我不去的原因,倒不是为了怕吃耳光,主要还是觉得,吃完奶,一点没觉得开心,反而更难受了。吃菀姐的奶,就不是这样。”
我又把话题转回来。菀姐有点尴尬,但不似起初那么严厉“你啊,想方设法,就想算计菀姐。”“不是算计啊,菀姐,我是真想啊。”我略略停顿一下,又说“记得吗,菀姐,我说过有个女孩给我递条子,你还问我‘身材’好不好的那个?”
“哦?你不会是想打她的主意吧?”菀姐的话语里多了一份关切。“梅老师安排我给她补数学,中午在老师办公室,已经补了两星期了。她总穿者白色紧身T恤,胸前的小山好现眼噢,最要命的是,我觉得她的‘身材’,就像菀姐,忍不住多看几眼,都被梅老实骂过好几次了,唉!”
菀姐的脸色有点凝重,说“痴弟,你可千万不能,你还小,陷进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知道啊,菀姐。”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菀姐应该知道,我早不是处男了,但她知不知道我一直没有断过女人呢?她要知道,或许就会离我远远的,她应该不确定,最多是一些猜测。以白痴的年纪,有过这些女人,绝对算是“淫恶”
可以我中年男人的身份,那自然很正常,甚至结合现在的地位而言,算是克制的呢。但我在菀姐眼里,毕竟是“痴弟”我也要以白痴的身份来思考。
“菀姐,”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当然知道,去年我犯病的时候,有妓ji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我醒过来,也很纳闷,可后来也慢慢明白了。犯病的白痴,其实就是一头公猪。”
“你知道就好。”菀姐正色道“人毕竟不是畜牲,要学会克制自己。尤其是像你这样年纪,早早乱来,就很容易堕落。”“我也知道啊,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