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边瞄?”我装糊涂。“你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好吧,算你是真糊涂,过来,鬼脸,”吴圭噔噔噔的跑过来“给他介绍介绍这儿的规矩。”
吴圭也就神气活现地说“规矩之一,魔王看中的女人,别人不许染指。”我继续装糊涂“谁是魔王看中的女人?我谁也没染指啊?”吴圭继续宣布“美女就是魔王的女人,你小子老是仗着自己漂亮,勾引美女,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
“乌龟,”吴圭有两个外号,在帮内大家叫他鬼脸,班里有人叫他乌龟,但他会生气,但现在美女就这样叫他“乌龟,你胡说什么?谁是魔王的女人?”
“美女,你的意思是看上了这个小白脸?”魔王直截了当问美女,我在边上看热闹。“谁看中他了?无聊!你们要吵就吵,要打就打,别牵上我。”美女别过身去,装模作样看起书来,我心里暗暗叹气,女人啊,女人,都希望男人为她们打架,…
我心里一跳,想起了万瑶,当年我多么勇猛地为她打架,却换来了她的责备,可她后来不久却答应和我出去看电影,难道肯定与打架无关?
此刻眼前的美女心里肯定希望我会点武功,和魔王大打出手呢。魔王受了暗示,摆出一幅气势汹汹的架势,泰山压顶一般地向我俯下身子,说“怎么样,我们单挑,谁输谁退出!”
我赶紧说“魔王,别误会,我从来没进来过,那里说得上退出,…好吧,你要以为我进来了,那我现在就退出。”魔王得胜归朝,喽啰们一齐欢呼,美女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但我感觉她很失望。
这天,色王找个机会和我聊天,说“万人厌啊,你长这么漂亮,天生是要走桃花运的,但对别人是桃花运,对你可能就是桃花劫。”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为什么?”
“桃花少了是运,多了就是劫,你肯定多,向我请教请教,就能逢凶化吉。”我笑笑说谢谢。“你不信?我对色可是有研究的。比如说,色字怎么写?”我笑着说“请色王指教。”
色王说“你一定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对吧?可你想过吗,这把刀架哪儿上面?”色王停顿片刻,让我去想一想,但也不愿我想出答案,影响了他的惊人之说,一会儿他就宣布:“架几巴上面!色,就是用刀割几巴!”“恶心!”我的同座抗议,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以前已经听过这个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觉得挺有趣。色王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是个可造之材,才教导教导你。好自为之吧。”
我原本只是随意听听,可此刻我却猛然有悚然而惊的感觉。我想起了我这几天的恶劣表现,想起了和保姆之间令人恶心的关系,是的,色,不仅在割我的几巴,更是在割我的灵魂,我要是还不能坚决停住,我真的堕落没救了。
我想,至少在我醒着的时候,我应该控制我自己,白痴完全有机会,趁我睡着时,自得其乐办他的事,我根本不必担心别人会发现秘密,保姆不懂,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
我没有必要借着白痴放纵自己。想通以后,当天我竟然很容易就克制住了自己,我看到保姆老想找机会进来,我心里都有点好笑。入睡前,我还真有点感谢色王。***
一星期没见莞姐,羞愧之心逐渐淡去,思念之心泛起,周末想好好给莞姐解释一下,或者说,好好哄哄莞姐,找过去,莞姐却不在,回家去了。
只好暂时作罢,看看玥姑艾妹去吧。玥姑不在,艾妹见了我,劈头就说“美死你了,对吧?白痴哥哥!”她现在见了我叫哥哥叫得可亲热。“美什么?愁死了。”“每天上学放学,有馨馨陪着你,还不把你美死?”艾妹的话里有些酸意。
我笑着逗她“艾妹,要不哪你也转到实验中学来吧,我们三人天天一起走,这才美呢!”“那不叫美,那叫臭美!你尽想好事!我可警告你,在车上可不许欺负馨馨,让我知道了看我饶不饶你!”我知道艾妹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就说“要是馨妹愿意让我欺负,你也管?”
“愿意让你欺负?你别臭美了,你!告诉你吧,馨馨讨厌男人,她说你们男人都下流恶心,自己想去吧。”
艾妹有点幸灾乐祸。我心里当然明白,馨馨的经历让她必然讨厌男人,她现在对我这样,可以说,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对我萌生爱意,只是我不会去吓唬她。
我喜欢逗艾妹说,拿馨馨逗她最好,我说“可我不是男人,你说过的,你忘了?馨馨讨厌男人,可不讨厌男孩,我可只是个男孩,还是个英俊少年!”
“臭美!”艾妹轻蔑地撇嘴,那是艾妹的习惯动作,特可爱“你以为你和萌姐的丑事我们都不知道?告诉你,馨馨知道后恶心得要吐。”
我心里一沉,馨馨还是个小女孩,还有过这样的不幸经历,她肯定无法理解男女之间的事,必然把这看成肮脏下流!如果这样,那馨馨应该对我很反感,可我没从馨馨的态度中看出这一点啊。
“着急了吧?白痴哥哥?”艾妹得意地说“老实告诉你,我还没有告诉馨馨,看在你最近做事勤奋的份上,我暂时为你保密。…不过,你要敢有什么不良居心,我就随时告诉她。”这小丫头,竟然要拿我一把。
她又说“你老实交待,你和萌姐到底好到什么地步了?”我心里暗笑,其实你小丫头什么也不懂,馨馨倒可能懂,我就哄哄她“什么‘什么地步’?她不过是喜欢我的另一个姐姐,和莞姐一样。”
我猜艾妹会想我吃萌姐的奶。艾妹怀疑地看着我,说“那你干吗那天晚上睡在萌姐家?和谁一起睡?做什么了?”
有时我忍不住在想,小女孩对男女之间的事到底知道多少?或者说,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懂男女实际做的事?馨馨有过可怕的经历,但究竟懂没懂,我也不敢说。
而艾妹,她如果已经懂了,那她应该从我在萌姐家过夜,猜到我和萌姐之间的事,可看起来不像,那就是不懂。
我本想说,这事你小丫头不宜。可我不想引起她的进一步疑心,觉得还是哄哄她好,免得传到馨馨耳中,就说“那天去萌姐家,萌姐不在,想见她一面,所以晚了,又累,就住下了,和谁睡?自己睡。做什么?做梦。瞧你问的怪问题。”
艾妹将信将疑,说“你要是骗我,你以后小心点。”我想这小丫头也许不知不觉中,也有点喜欢我了,要不何必说这话?
不过,我暂时不能对她有什么心思,她太小,又碍着玥姑说过的话,我就装装糊涂吧。我说“我怎么会骗你,我最喜欢你了,你还不知道?”
“甜言蜜语,非奸即盗。”小丫头不知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自己吃吃笑起来,小脸儿泛起红晕。我心里不禁赞叹“真美!”“不许色迷迷地看人!”艾妹嗔道。我赶紧说“玥姑不在,我们下把棋等她吧?”
艾妹非常喜欢下五子棋,现在愿意陪她玩的主要就是我了。而且我们还棋逢对手,至少我有意要让她觉得棋逢对手。
艾妹拿出棋来,我们下起来。艾妹下棋一向专心致志,这让我有机会好好欣赏她,所谓秀色可餐,真是百看不厌,这也让我在下棋中常常分心,我是输多赢少。艾妹并不喜欢这样,她喜欢下的精彩,她所谓的精彩就是盘上的棋子越多越好。
我决心好好陪她玩一把,争取下一把和棋,艾妹和馨馨下,用的是五子棋棋盘,和我下,用的是围棋盘,和棋极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