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一大股晶莹透明的水,如同失禁般从那处流了出来,在白虎皮上滩了一滩。分身随著跳动而上下不断摇摆,一滴滴水滴如同泪珠般从抽搐的尖端洒出。後庭花早就怒放了,红豔豔地绽放张开,在锁链拉扯之下一圈圈内壁的鲜红的嫩肉翻了过来,在微凉空气之下翕张。
淳维最爱听他不可抑制的呼喊,故而并不停手,一直一直反复逗弄那处,用尖端的细毛刮过不自主张开的小花瓣内侧,使之如立时反应的含羞草般绽放、抖动。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止,自动分泌的淫液自微微张开的小口处不断流淌,如同水撒泼了黏糊糊的汤汁,随著白虎皮的吸力,竟然将两尺之内都湿透了。
淳维逗了约莫有半柱香时,等到那花瓣内的蜜汁仿佛已经流干了、流尽了,这才转移了方向。他用针勾住前端挺翘的小小樱桃蒂珠,然後上下晃动钝头,如挑水泡一般地挑著。
“啊啊啊啊──”男人顿时昂起头颅、向上反弓起身子、如野兽般嘶吼起来!死扣在後庭内的仿制阳具几乎被铁链扯出半个,大片脂红的嫩肉翻到穴外,然而他已顾不得这剧烈的疼痛,整个下肢如抽筋一般地剧烈抖动起来,十多日始终没有发泄过的男根在束缚下竭力地挺直、囊袋顷刻间缩小又快速涨大,唯有少数几滴白浊挤出了束缚、自抖动的尖端如银色鱼线般地滴了下来。
然而高潮的片刻并非终结,并未停歇的剧烈刺激过於猛烈、持续不断,原本摔落後无力瘫软的男子在虎皮上跳、板、弹、滚起来。两条被迫张开的腿抖如筛糠,青筋直冒的颈脖高高昂起,这一刻他甚至无法呼吸……
虽然人已是离了大魏、完完全全地落入了自己掌心,淳维仍是不满意的。
这十多日来,乔云飞只要被解开了口塞,便由始自终咒骂不停;只要被解开了手足,哪怕无力也是要咬、要踢、要挣扎的。一个看不住,男子甚至会妄图自尽。不得已,淳维命人将他的嘴时刻拿两片银架子支开,不叫他闭口。
而且,淳维明知道这宿敌在敌国皇帝李熙的手掌之下直如娈宠一般任人亵玩,竟然在自己这儿,却端起了架子要拼要挣!这让一直怀恨在心的他,如何能够咽下一口气?
於是淳维的逼迫,在乔云飞一日日的顽抗中逐步加深,至今日,十多天来的僵持使得年轻帝王的耐性已不在,更誓要让这害得封泰损兵折将的宿敌完全臣服──反复而持久的折辱,因此而不得停歇。
这一日淳维抚了抚乔云飞因挣扎而凌乱的长发,笑道:“乔将军数日奔波,也得要收拾收拾才好。”便命人拿来剪子,一点点地将乔云飞发梢修剪了一番。
其实乔云飞的发质偏柔,又经宫廷秘药滋养多年,既细且韧,一如其人。淳维将那一丝丝的碎发拾在一个托盘中,命人端下去好生剪碎,直至每一碎发不足一寸之一二分,再次盛了上来。
乔云飞眼见淳维端著托盘逼近,虽不知其所欲何为,但一双眼睁大了无论如何也想挣脱:“呜呜呜──!”
“嘿嘿,”淳维将托盘拿近了手足被束缚在地、无法躲开的男子,道:“喏,瞧一瞧。这便是你的头发。你们中原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弃,今日朕便帮帮你。”
说著制住他挣扎,将两条修长健硕的大腿掀开,抽出乔云飞身体里的玉势男形,竟是迅雷不及掩耳地、将那碎头发一撮一撮捏在手中,对准前後两个小口洒落下去!
淳维生怕那碎发进得不深,更是拿食指、中指夹著一撮撮地碎发,亲自将手指伸到紧张收缩的甬道深处,这才松开手指,末了又拿指尖拨弄那一丝丝的碎发,直至它们贴在不断蠕动的肉壁上,这才放心地抽开。
不过一时半刻,足足一小盘子的碎发,已是纷纷被散进了乔云飞体内。淳维笑道:“嘿嘿,看你这两个小嘴儿,挺能吃的嘛。今後月月朕都喂你一回儿,必叫你食髓知味!”
“呜呜呜──!”乔云飞怒目而视,身子也一板一板地!!跳跃,只不过力气不足,不多时便停止了挣扎,只觉内里那碎发犹如无尽的小刺,刺得整个花芯、後庭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
(13鲜币)无责任NP之淳维 俘虏(6)
淳维正抬著他下体对望,此时见了,拿指尖拨弄拨弄穴口:“这就忍不住吞咽了?嘿嘿。等会儿有你喜欢的!”
却见那花瓣及菊蕾经不住这几下轻轻撩拨,紧张地收紧了又张开,束缚著的分身原本好不容易消停了倒垂在小腹、这一下却又硬了起来:“呜呜──!”
淳维来了兴致,这修长的男根物似其主,此时在他眼中份外孱弱可怜,忍不住一口就吞了下去似乎欢喜得想要将之吃掉,却害得无法勃起、分身被束的男子顿时“呜呜呜呜呜”地哀鸣不休。
果然一阵酸痛自下腹传来,那处如火烧火燎地酸楚疼痛起来,青紫的脉络一下一下的跳动著,在极致的束缚之中仿若随时将要炸裂。淳维见那前端小口挣扎著微微张开,随著脉搏而一翕一张,吹了口气笑道:“真是可爱!让朕来帮帮你!”
说著一探猿臂,摘下几根乔云飞发丝,引得对方又是“呜!”地一声。那发丝既细且长,淳维也不再剪碎,握住了分身前端、对准那小口一根一根地穿刺进去!
被压制的身子霎时间抖了一抖,原来那细丝般的头发顶著内壁,极其瘙痒难忍。淳维又加大了气力:“别动!”手中不停,一径地将头发穿进去;那发丝极柔、在弯弯曲曲地内里左戳戳、右戳戳,竟是蜿蜒曲折地进到深处!
也未知发丝触到了何处,被布条塞住了口的乔云飞忽然发出一阵呜咽的悲鸣,整个身子也颤抖起来。淳维见之一腔暴虐被挑起,更觉兴奋地将发丝一下一下对准那点儿戳弄,不一时乔云飞扑簌扑簌地抖得更加剧烈,一大滩液体自腿间流淌出来,竟是失禁了……
淳维趁此手一进,竟是将那发丝儿顺著尿液的排出戳进了内里!
而乔云飞此刻,正发怔地睁大了双眼,忍受当著宿敌被迫失禁的痛苦,那内里发丝的撩拨太过刺激,此一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又好似泼了染缸般五颜六色,失神地只觉乱糟糟无限屈辱,倒也未察觉那发丝的深入。
只是待他缓过一口气来微微一动,便觉小腹深处一道瘙痒分毫无可错认地、自极深处传递出来,不过这麽一点点隐约的感触,已是再次失禁了!
“呜呜……”淳维看他呻吟得辛苦,便把那浸湿透了的布条自他口中取出、容他喘一口气。
“放开!拿走……!”
只见乔云飞一得喘息,便立时睚眦欲裂般嘶吼起来。
淳维奸邪一笑,手上一抖,那深入到尿泡最深处的发丝儿又作怪起来;乔云飞好不容易积蓄的一口气力,也因此烟消云散:“啊啊──”
那发丝已是进到了极其深处,又柔又长、辗转蜿蜒,若非著力去抽,恐怕再是掉不出来的。淳维见此放了心松了手,趁著乔云飞此时脱力,又抽出第二根、第三根发丝自铃口处戳了进去、如法炮制。
那细小的尖端在狭窄的细道内一顿胡乱地探索寻摸,脆弱的内壁遭此刺激,不一时男根又是抽搐起来,一滴滴透明汁液夹杂著白液滴落,原来是不胜亵玩而自然流出的体液。那发丝便就此见缝插针地左右钻弄,竟是顺著液体的滴落,钻向阳精出处。
“啊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