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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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体还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松绑,也不敢稍动。一片凝滞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能体验到温热汤水流过内壁的奇异。在这种无可奈何的奇异之中,原本已经软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竖了起来!

  熙帝轻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这麽舒服?”乔云飞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虚了,只喃喃道:“放过我……”或许是这一语双意的言辞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声:“到如今还想要朕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朕?谁又曾陪过朕!云飞,朕不会放手,朕要看着你完好无损的生下朕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放过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决绝的语言仿佛掷地有声,乔云飞随着这一声重响,仿佛此身非己身一般,仿佛放弃希望般,魂飞千里、呆呆凝望着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语动弹。

  然而当腹部越挺、分身越涨时,原本苍白了的脸色又被逼迫一般转为潮红,男人哀哀地呻吟着,随着每一次腹部的抚摸而颤抖战栗,仿佛被那轻柔爱昵的手抚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犹如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时,熙帝才命刘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数声,几根银棍再次闭合,只堵住腹内不时晃荡的汤药,令人苦不堪言。“爱妃,今日可舒服?”熙帝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双手也时不时地继续撩拨。或许是胀满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触碰,如珠如玉的肌肤就布满了一片片潮红,而原本时隐时显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见,只余下不敢稍动的人儿,乖巧的随着挑逗与亵玩喘息呻吟,愈见婉转,只呈一片浪荡承欢之势。

  没有抽插,没有炽热的龙根慰藉,若妃浑身叫嚣着不满足,原本毛笔上的药膏和汤水更发挥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耸立怒发着。“皇上……皇上……”若妃终於忍不住示弱,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释放或充实。“今後会乖乖听话吗?”“听话……臣妾听话……”“呵!”熙帝满意地笑了,不疾不徐地套弄着乔云飞的分身,另一只手则以指甲轻轻的刮搔起後庭口的褶皱来。“求皇上放了臣妾……”“呵,难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朕想也许需要再多灌些……”“舒服!舒服!”乔云飞已经头昏脑胀,听到此处,还是本能地知道男人只是想羞辱他看他求饶,不由得咬牙连忙应答。

  “呵呵!”熙帝终於满意,起身欲走,未得满足、满腹胀痛的乔云飞牢牢抓住他沾湿的衣摆:“皇上……”熙帝俯身逗弄似的拍拍他脸颊,“爱妃久未受训,恐怕太轻易就会忘了教训。好吧,告诉朕你想要什麽?”“臣妾……我……”乔云飞面红耳赤,意识又模糊,终於忍不住苦求:“臣妾想尿尿……”“呵呵!只是想尿尿吗?”云飞沈默不答。大约到此境地,更多求欢的话语,他仍旧无法说出口来。

  熙帝见他羞惭难耐的模样,一双水雾中的眸子半是迷蒙半是清明,矛盾的样子更加诱人。不由得一笑揽起人在胸前,只伸出一只手肘将双腿自膝弯处高抬折起、直达胸腹。这一举动引发男人因腹部难耐压迫而无法克制的一声低呼:“啊!不、不!”另一只手顺着粗长的大腿滑下,从浑圆的臀瓣处一直抚摸到密缝中,开始肆意搓揉挑逗。不一时未知那手做了个什麽精细的动作,几近折叠的乔云飞尖叫一声,抖得如筛糠一般!熙帝感受着身前人在手臂禁锢下、在不敢稍动的姿势下,浑身肌肉按捺不住的鲜活蹦跳,仿佛能听到那急剧的心跳,又是一次无始无终的干高潮!不一时,乔云飞再次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是未曾解放过的分身愈加暗红肿胀,尤有抽痛。

  熙帝把人再次放置在石床之上,对一旁角落跪趴得谨慎谦卑的刘昌道:“今後爱妃再不听话,便给他下面的口享用汤药吧!其余事宜,若无紧要大事,不必再来问朕,只把你往日的手段拿出来便是!若妃的不驯,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恭送皇上──”

  有了熙帝的金口玉言,刘昌虽然面上更加恭敬,行事也更加大胆起来──毕竟他的功劳福禄,都来自皇上而非娘娘不是?所有的调教训练之计,经皇上聆听许可之後,便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

  

 

☆、28 无限扩张

  永昌十三年 五月廿八

  宫中不留没用的人,皇帝身边尤其如此。越向上爬,便越需有用。如若一日没有价值,被天子忘在一边,哪怕空有品阶,也是如入冷宫的妃子一般,跟红顶白的风气,必将没顶而至。刘昌深知这一点,因此心中虽然忐忑於皇帝对若妃的偏宠,害怕有朝一日遭其反噬,然而事未临头便有侥幸,又一门心思地想要立功领赏,日复一日心知若妃如不驯服必将报复,日复一日又希冀若妃被完全驯服,故反而行事起来越加没有退路。

  自那日将连夜赶制的银制器具插入若妃女蕊之後,那物便未曾取出过。机关精巧,轻轻触动便能让它越加扩张;配合千奇百怪的药物,那穴日渐越撑越大,循序渐进地被器具撑开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这一次的调教,既没有瘙痒,也没有难熬的空虚,反而是无以抵挡忍耐的疼痛。哪怕每日只是稍稍张开分毫,乔云飞也会被疼得全身僵硬、不敢稍动,如砧板上的一块冻肉一般,熬不住夜夜呻吟。唯有每日里止痛的温汤灌入腹中时,被灌个饱满的身子稍稍解除僵硬,却又要忍受难以言喻的胀痛。

  熙帝驾临过一次,却没有临幸便又匆匆而去。床上男子无法进固食、只能喝汤,日日夜夜的补药却让他似浮胖了一些。见到天子时,男人仍旧在煎熬折磨中不断呻吟,甚至意识模糊到无法认出人来。於是熙帝沾地即走──每日听报的他自然深知这是如何痛苦的过程,於是越发日夜挂心难安的同时,又难以忍受当面见到乔云飞所受的扩张之刑,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皇帝心事,鲜少人能够揣测,跟红顶白的宫中众人,乃至於宫外朝上,却都以为乔云飞失了圣宠,私下里自然不少人欣喜万分;更不乏有那不长眼睛的,在熙帝焦躁难安时撞上门来,於是又一位昔日宠妃,以韶龄妙年被打入冷宫,心花怒放的众人这才警醒:这个神秘的若妃,真真不简单!竟将皇上一颗心拴得如此之紧!单单看皇帝数日来,竟然未曾翻过一牌……

  凤朝宫中正闭门思过的皇後王氏,更是於这冷酷消息之中捏紧了佛珠:看来这乔氏,不得不除了!自她入主後宫,王家反而一日不如一日,帝王明面上的礼遇与私下的冷淡自不必外人言说,她冷暖自知,却还盼着年轻日久,有朝一日诞下嫡子,到时自然地位稳固。谁曾想偏偏来个乔氏,专宠若此!若是长此以往,恐怕後宫之中,将没有她王氏立足之地,而王家也将在帝王的遗忘与有意的明升暗贬中,损了百年的声名、一朝落魄!人不能一日无权,这不仅仅适用於男子、宦官,也适用於後宫中的女人。

  “娘娘……”一旁的心腹奶嬷嬷,此刻自然知道她数月所思所想。那一双带着雅致指套的柔荑,此刻正交缠扭曲得如盘生的树藤。“娘娘切莫心急,来日方长。您是正宫之主,万凤之尊,无须与那些个贱婢媚奴计较……”

  “呵!後宫之主!”王皇後冷冷自嘲,“嬷嬷想说的,本宫知道。这次借刀杀人之计,虽是败了,但皇上的态度,本宫也已经明了,不算白费力气。如今乔氏正当其锋,本宫又怎会跟她一般计较呢?来日方长呵……但愿她别给本宫抓到什麽把柄,天天月月年年,本宫总有的是时间……”

  数日如年,若妃的训练终於进行到最後一步。只是这一步,便需熙帝亲自进行。犹如即将踏入刑场一般,熙帝一整日魂不守舍,直到人定时分,才不得不踏足合欢宫。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寝宫之内,昏黄的灯光在罩内温柔淡漠,冷热宜人的室内,一缕清香渺渺迷魂,静瑟无声之所,一声声压抑的饱含鼻音的呢喃呻吟飘来,犹如将人引入了逢魔时刻。

  数日未曾得见,熙帝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快步走到床前。略加丰盈的脸蛋烧得通红,见他来了,难得略有神智的若妃眨着雾蒙蒙有如琉璃的眼睛,立时强忍住一贯的呻吟,屏住了气息。熙帝慢慢抚上那憋得通红的脸颊,“啊──”许久未曾被人如此轻柔抚摸的人,仿佛期许了很久,享受一般微微叹息。冰冷的手指让若妃略略清醒,连忙抓住难得的时机哀求:“皇上──臣妾不要了……求皇上救救臣妾……”

  “云飞听话,过了这次,你便不需再受任何苦痛。朕对天发誓,只要过了这次。”面对苦苦哀求,熙帝的手指也颤抖起来,随着仿佛对自己立下的誓言,逐步又坚定起来:“今後你要什麽,朕便给你什麽,朕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苦……”

  一滴豆大的泪珠儿,趁着颤抖的睫毛低垂时,自眼角摇摇欲坠地浮现。乔云飞自然知道这次在劫难逃,求告无门,唯有将卑微的哀色一一尽敛,强忍着恢复了淡漠的神色:“皇上承诺过我的……”

  熙帝终於看不下去,强忍着心中的悸动,轻如蝶翼般朝那开合喘息着的淡粉唇瓣吻了过去,虔诚而又怜惜。轻吻渐渐加深,二人逐渐鬓交唇厮,两条灵动的舌头也纠缠着交结着,久久不曾止息。“云飞,将你交给朕,完完全全的交给朕……”迷蒙中熙帝在他耳畔呢喃着,亲吻着略显冰凉的耳垂,又将舌头伸进耳廓中慢慢舔舐:“呵啊……”乔云飞敏感地挺起了胸膛和腰肢,仿佛不禁触碰的玉脂仙人。

  熙帝抓住这难得的破碎之机,一口气激烈起来,不失温柔而又急切地从光滑的耳後、纤长的颈脖一路向下,直至一口咬住仿佛开了壳的红石榴时,若妃终於忍不住喘息着扭动腰臀,一双长腿也抽搐颤抖起来。淫靡的水湿舔舐声於沈迷的夜色中响起,更带动了室内温暖而又艳丽的神秘氛围。那条灵活的舌头毫不止息,锲而不舍地将左右两颗肿胀的乳头舔弄得胀大了一倍,层层水光湿润了樱桃,反射着灯火尤其透亮。

  肌肤被一寸不落地舔过,每一寸都带来了深深的喘息与战栗,也带来了许久未曾被满足的空虚与情动。然而那张开到极致的银势仍旧坚挺插在女穴之中,令乔云飞不敢稍动,只能等待着对方渐渐向下滑去。当双腿被掰开时,挺翘的分身高高弹起,羞涩地滴落着些透明的泪珠,仿佛显示着主人的羞涩与急切;熙帝一口吞下那物,“啊──”乔云飞张大了眼睛,仿佛有种将被整个吞吃掉的错觉。火热的口腔不等他动作,便主动地上下摆动起来,熙帝一边劳累地抽动头颅,一边收紧了口腔。“啊啊啊──!”乔云飞饮泣着,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他原本的隐忍立刻破功,人也不知所云的哀求着:“快些……快……啊……”以舌头舔舐了会儿敏感的龟头,熙帝却未如他所愿地抽离了出来,继续向下舔弄两只沈甸甸的囊袋,时不时撕咬那滑不溜丢仿佛欲躲的丸珠,手也不甘寂寞的撑开阴蒂外羞涩的唇瓣,探了进去。轻轻的撩拨一番,小珠已硬硬地挺了起来,而乔云飞原本白皙光滑的身子,也犹如炸锅的红虾一般披上了粉红的外衣,整个人不禁逗弄,已然无法发出完整的词句,时不时随着对方的动作,而高昂着头颅剧烈地抽气着、挺起上半身。

  

  

☆、29 龙拳之宠

  终於来到目的地,熙帝缓缓地捏住深深插入女蕊的银势,所带来的震动立刻让乔云飞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地缓缓将那物收小、抽出,几天以来密不分离的东西,顿时给女蕊带来尖锐的撕扯与疼痛:“啊!啊!”乔云飞哽咽着哭求道:“不要……啊!别!别动……啊……”身下的男人充耳不闻,强势而不容抵挡地将那物抽出,一阵暧昧的暖风吹进空洞张开的女蕊,仿佛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子鼻息。原本紧致的穴道如今大喇喇地张开着,依稀看得到内里的通红。熙帝伸出舌头舔去,方一触及穴口,乔云飞便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啊!”舌头灵动地探了进去,竭尽所能得湿润着久未松懈的肉壁,一寸寸的周转爱抚;而手指也见缝插针地,一边厢来回逗弄着阴蒂女珠,一边厢插入了後庭之中。渐渐的,僵硬的身躯软化下来,敏感处的挑逗与侍弄,将许久的折磨感覆盖,也将男人的神智完全模糊。熙帝拿起床边几上的长嘴酒瓶,慢慢地就着花蕊插入进去,带来一个尖锐的激灵:“不要!别!”乔云飞已然神志不清,意乱情迷之下又被冰冷的器具插入,唤醒了他数日来的恐惧:“不要!啊!”男人甚至错乱地哭泣起来,犹如一个被欺负被恐吓多时的孩童般,依赖着哭告着解脱。

  穴口虽然被慌张地收紧,然而冰冷的长嘴已然进入到一个全所未有的深度,然後渐渐倾斜;温热的酒水顺着管道慢慢流入穴中,哭泣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熙帝就着壶嘴插入的小口,搓揉着勉强合起的穴口,耐心等待。不一时,酒水的效用发挥出来,迷醉着原本就麻痹的肉壁,穴口渐渐无力地恢复了宽度,眼见酒水就要流出来了。赶紧抽出壶嘴,将三支手指插入那处堵住,又伸出舌头舔起蕊口的层层褶皱,终於唤起对方略微回复地敏感收拢。

  熙帝一边逗弄着又渐渐恢复了活力的分身和小珠,一边悄悄的抽插着手指;或许是被挑逗拔走了全部的精力,若妃又渐渐空虚难耐地喘息起来。悄悄地,第四根手指顺着慢慢流泻的酒水与白液,见缝插针地插了进去!“啊!”若妃哽咽一声,随即又被口舌包裹分身的快感夺去了神智,失神地张望着纱帘哼哼。四根手指也适时地在女穴内挑逗起来,渐渐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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