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子最后又问:「外面……没有跟别人?」
胡岩用力摇头,自嘲道:「我一个丑八怪小瘸子,还有人要我么?」
辉子哑声顶上来:「不丑……我要你……」
辉子从下面狠命一发力,粗长的阳具猛地捅入后庭,楔开窄小的入口,胡岩「啊」地叫了一声,眼泪就涌出来,特别疼,疼得说不出话,浑身哆嗦,随后就被这人毫不留情地撕开肠道,一寸一寸地,捅进他的身体,像要把他的屁股扯成两瓣。
两人就这么一个坐在另个身上,胡岩被黎兆辉,拖拽着下压,结结实实地吞入整根阳物。粗大的东西直挺挺地含在他身体里,仿佛捅穿了,从他喉咙里刺出痛苦呻吟。这样的坐姿加上自身体重,刺入得更深,胡岩快坐不住了,被辉子一手勒颈,一手掐腰,半强迫着坐着被操干,一下一下地,在身体里顶弄。
只动了一两分钟,辉子突然停下,粗喘,脸色发红。
胡岩茫然地问:「你怎么了?」
黎兆辉好像有些尴尬,低声自言自语:「太、太快了……不行……」
这人说着又拔了出来。
胡岩:「唔,你……」
黎兆辉把家伙拔出来,晾了一会儿,放放凉,消消火。
刚才插入得太激动,他差点儿就在那里边儿直接缴枪,这勾人的小妖精。
胡岩转过头,问了一句:「你也多久没做了呢?这么快啊……」
黎兆辉脸色不爽,可能也不好意思了,忿然道:「我在这鬼地方跟谁干?我干楼上那个姓侯的吗?!」
一句话让胡岩噗得乐了,笑了一下,笑起来仍如青春年少时一样好看。
辉子一瞥之下惊艳,痴痴看了胡岩一会儿,都忘了正操着一半。
情史间隔太久远,已经忘记上一次究竟何年何月,感情状态一片模糊萧索。习惯肩上一条枪,城市森林里独来独往,办那事儿技术都生疏了。
胡岩低声道:「我裤子都让你扒了,你还操不操了?」
辉子随即把胡岩正过来,重新坐好,裤子再往下扒一截,露出整个雪白娇嫩的屁股,端枪从后面一点一点刺入。
辉子干的时候,用眼看着,仿佛胸中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洩,看着胡岩的臀缝被他用粗壮的长龙捅开,深深插进,插得胡岩面露痛楚,呻吟抖动,然后再缓缓拔出。小狐狸后面那地儿的嫩肉都被他翻开,私处全部袒露,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又诱惑。
黎兆辉这辈子从来没干过这么漂亮的人儿,没有如此享受,每一次在狱中见到小狐狸,就如同死亡前最后的狂欢,不知下次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他更加刚猛地抽动身体,同时按着胡岩往深处坐,想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想要把眼前人彻底吞噬,占有……
一阵撕扯和冲撞,胡岩带些微哭腔,重重喘息:「轻一点儿,慢点儿。」
他觉得自己肠子快让辉子搅合脱了,疼痛和快感扯弄他的身体,撕碎灵魂里最后一丝矜持。
辉子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撞他的臀,压抑地喘息,享受似的研磨他的颈子,随后又扒开他的上衣,动作粗野,强迫他裸着身子正对监视器,简直像某种示威,又像是在举行一个既淫荡又庄严的仪式,在所有人注视下,最正式的肉体结合……
胡岩上半身赤裸,衬衫褪至腰间,恰到好处遮住两人连接处。然而遮不遮都一样,小狐狸浑身潮红战慄、呻吟着起伏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是下面被人不停插弄。胡岩一开始还一声一声叫,后来气息慢慢微弱,双眼失神,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摆弄,后面像通了电,已经变得麻木。他浑身每一处都十分敏感,也是太久没让男人这么干过,爽得快受不了,两粒乳头红肿,被那个浪荡的混球一捏乳头,竟就哭叫着射精了!
胡岩哭着射出来的,喷在辉子碾压蹂躏他的手掌力道中,竟被对方前后操弄得先射出来。
辉子本就是个没文化的粗人,干那事动作极其粗鲁,没什么情调,带着邪欲。这人见胡岩射出来仍不干休,攥着他仍然勃动的器官,玩弄揉捏了很久,揉得胡岩要死要活。
胡岩从没遇到过如此野蛮不讲求技术和风度的床伴,惊惧之余却又隐隐夹杂着性快感的刺激,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期盼,想让辉子更粗鲁地对待他,狠命操他,让他死个痛快!
辉子强健的胸肌压在他身后,手指粗粝,全身上下都透着男人的阳刚,令胡岩深陷迷乱的情欲,已是无法自拔。
辉子这时候突然把人翻了一个身,结结实实压在身下,紧紧抱住,最后几十下撞击仿佛用尽全身力道,快要把整个人力道撞进胡岩的身体,把那娇嫩的鱼嘴儿撞得湿润肿胀,一片淫靡的狼藉。胡岩被冲撞着,闭着眼,泪流满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当真快要被辉子干死了,从哪出来,再回哪去,死在大牢里这张床上,做一对绝命的风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