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兆辉一口咬上他耳垂,咬得胡岩哼了一声。
黎兆辉对着胡岩耳语,突然逼问:「姓陈的请你来的?」
胡岩:「……嗯?」
辉子冷笑:「他们找你来做说客。」
胡岩:「……」
辉子一条前臂用三角杀招卡住小狐狸的脖子,另一只手慢慢折磨胡岩,用力蹂躏胡岩的浅粉色乳头,迅速揉硬,又用手指狠命一掐!
胡岩疼得咬住下唇:「唔……唔……不、不是!不要!」
辉子在耳边低语:「那你为什么来?」
胡岩浑身红痕,浑身颤抖:「他们是想要从你这儿挖出东西,他们有想要找的……可是、可是我,我不是来说服你的,你是听话的人么?你能听我话?」
辉子声音低哑:「那你来干什么?你总是跑来看我干嘛?!」
胡岩:「……」
胡岩说不出话,身体在这人掌中战慄,皮肤发红,胸前裸露的地方,掉落出一只项坠。象牙小雕饰,系一根红线,吊在脖子上,轻盈晃动……
仿佛也是彼此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连着,得不到,又放不开手,扯不断的一段孽缘,一件情债。
胡岩能感觉到,他坐的位置,对方两条大腿中间部位,慢慢地勃起了,逐渐变肿胀,坚硬,顶着他的臀,不时往上拱他。
辉子无法忍耐,已经憋了许多年,好像憋这么多年,就等今天这一回。
辉子伸一只手解胡岩的裤链,从后面扒开,露出屁股。
胡岩脸色发红,基本没有反抗,甚至根本就是迎合着对方。他仰在辉子身前,被这人摆弄着,衣衫逐渐不整,无法蔽体,却仿佛完全放弃抵抗挣扎,由着辉子在监视器下揉弄他的下身,对他为所欲为。
辉子在身后喘着粗气,眼底有红丝,埋藏着男人压抑后涨溢出的欲望之火,低声逼迫:「把我裤子解开。」
两人都像是吃了药,意识完全被对方所掌控,眼里只有眼前人的影子,天地虚无,头顶的监视器只当无物。胡岩扭过头去,拉开黎兆辉的裤链和内裤,硕大粗壮的家伙袒露出来,两人分明都在抖!
辉子粗声道:「腿分开。」
胡岩「嗯」了一声,两腿分开来,臀缝抵着对方勃动的硕大性器,顺从地让对方干他,仿佛也压抑了很久。
粗硬的龟头粗鲁地磨着胡岩后面,一点一点地撕裂,疼痛感排山倒海!胡岩背对辉子咬着嘴唇,手指掐进对方大腿,忍痛。
辉子捏着胡岩的腰,突然逼问:「以前,有男人么?」
胡岩低头哼了一声:「唔。」
辉子逼迫:「有几个男人?告诉我。」
胡岩颤抖:「我……唔……凭什么告诉你。」
辉子又问:「上一回是什么时候?」
胡岩脑子都不清楚了,含含糊糊道:「好多年以前了。」
辉子愣了片刻:「说真话?」
胡岩点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