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白微笑注视他,说,“你上回这么说的结果,是用花瓶砸破我的头,然后丢下我自个儿跑了,我差点失血过多而死。”
“……抱歉。”解连环真心道歉,那次他不小心险些失手杀了吴二白,而这绝不是他想做的事。
即使吴二白欺凌他,但他从来不想杀他,或者任何人。
“不必道歉,我想强奸你,你想杀了我是理所当然。”吴二白不以为忤,没将这事放心上,只是自此之后每次都要绑着做而已。
“不,我并不想杀你。”
“解连环,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可惜的是,你的妇人之仁让你做事不够狠绝,你应该想着如何杀了我,设法报复羞辱你的浑帐东西。”吴二白蓦然转变态度,宛如兄长谆谆告诫。“我甚至可能阻碍你,成为你的绊脚石。”
“如果你阻碍我,相信我,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解连环的眼神倏忽变得狠戾,透出一丝阴毒的杀意。
“真无情。”吴二白抚摸他的脸颊。“我怎么会对这么无情的人……”最后面的话忽音量极小,咕哝听不清。
“你说什么?”
“都十几年了,小环,你是装傻逃避,还是真的不懂?”
“我懂个屁!”
“看来,对你果然只能用同一种方法对付。”吴二白冷冷地勾起一边嘴角,鬼畜故态复萌,直接就地取材,用浴袍腰带绑人。
解连环挣扎反抗,双手依旧被束缚住了,腰带一端绑在一根桌脚上,强迫他双手高举过头,呈现任人鱼肉的待宰姿态。
他抬脚想踢开吴二白,脚踝却被吴二白抓握在手中,吴二白用力向两旁分开他的双腿,男人的生殖器和后穴曝露无遗,颤巍巍的貌似又害怕,又可怜,和主人倔强的忿怒表情全然不同。
由于吴二白将他的腿分得太开,几乎快劈成一字了,腿根肌肉过于拉扯而隐隐作痛,腰臀浮在半空中无法施力,难受得要命。
吴二白忽弯腰俯下头,亲吻吸吮他的腿根窝窝儿,轻轻咬噬拉紧的肌肉,舔过阴囊底处的会阴。
那里的肌肤薄嫩而极为敏感,在吴二白色情的撩拨下,解连环不住颤抖扭动,呼吸渐次急促起来。
十几年了,两人很少碰面,极少做爱,可吴二白总能轻易在他身上扇风点火,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一线之间来回徘徊,逐渐一点点,一点点地丧失清明理智,只剩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
男人是被下半身掌控的感官动物,无论如何理性,身体一旦经历过性爱欢愉,激发了,便再难以抗拒了,不由自主的沉溺进去。
当他稍稍回过神时,吴二白的三根手指已在他的身体中扩张,原本就涂满药膏的后穴出入滑顺,昨夜撕裂的伤口几乎已感受不到痛觉了。
吴二白不似昨日残酷的处罚,温柔的爱抚前戏,耐心挑动起解连环的情欲,等他的身体能完全承受外来的异物后,才抽出手指,以自身阳具代替侵入,缓慢坚定的推挤进去,前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和药膏,使得包裹他的肠道更软润湿腻。
即使长时间扩张过,解连环仍觉得疼,却不那么疼了,内部被火热的巨物充实,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下意识排斥它,却因为收缩而加强了那种感觉,身体的力气仿佛顿时被抽走了一大半。
吴二白抽掉绑在桌脚的腰带,扯他坐起来,拉过他的双腿环至腰后,软声命令道,“好好夹住我的腰。”
解连环依言收紧双腿的力量,脚踝交叠地圈住吴二白的背。
吴二白霍地捧起他的臀部,将人从餐桌上举起来,站立着与他紧密结合。
身体蓦然腾空,解连环大吃一惊,绑缚的双手直觉套向吴二白的颈后,胳膊抱住他的肩膀寻求支撑,瞬间回复一丝理性,不禁无力骂道,“靠……年纪都一大把了,还玩这种高难度的姿势,会不会吃太咸……”
“我想和你一起吃这种便当想很久了。”
“老色狼。”解连环啐道,心想这老变态平常都吃啥鬼东西,身体素质会不会他娘的太好啦?都是奔五的老男人了,不怕闪到腰吗?
虚软的声音,吴二白听来竟有种撒娇的甜蜜错觉,状似宠溺地亲亲他的嘴角,抱着人转身走向楼梯,一步一步的踏上二楼。
解连环生怕摔下去,本能的牢牢攀住他,肌肉无意识的收缩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