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打的瞬间,他耳畔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才感觉到下颔剧痛。
原来是下颔软骨断了。
他心中苦笑,分明是自己一手操纵的结果,但被一个自幼疼爱的人打了,心里仍然会感到难过。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却只能张开一条细缝,便疼痛难止。
没想到黄素会用这种方法让他闭嘴。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会被暴力屈服。
他倨傲地抬起头,可是眼前的黄素却是模糊不清。
居然就这样要晕过去了吗?他一惊,然而眼前一片漆黑,纵是他勉强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什么了。随即身子一侧,人事不省。
看到他昏倒,黄素仍然怒气未消。他虽然从来不在黄庭面前吵闹着想回黄家见父亲母亲,在他心里,从未见过的父亲必定高大威严,母亲必定美丽慈祥,谁知在黄庭口中,却是一文不值。
会当面辱骂别人父母的人,怎么对他都不能算狠辣。
“把他拖回去,叫大夫过来!”
众人听得黄素吩咐,随即七手八脚地上前抬人,把黄庭抬到客房。因为黄庭衣裳上沾满泥浆血水,狼狈不堪,众人在黄素的默许下,将他的衣裳除去,抬上了一张卧榻。
此时已是三更半夜,驻守在山庄里的大夫都已熟睡,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想来大夫已被惊醒,又约莫过了片刻,大夫才匆匆赶到。
大夫摸了一下脉象,才小心翼翼地道:“李公子受了风寒,又气血不足,性命倒是无碍。只是腿上的伤口要及时处理。”
“那你还不处理了,啰嗦什么?”黄素很是不快,负手站在一旁。
他痛恨黄庭把自己和他十几年的感情全然抛弃,那种鄙夷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当了十几年的傻子。
当一向信任依赖的人变成陌路,昔日的往事纷纷涌上心头。黄庭处处维护于他,如今想来,也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出风头,胜过了黄庭,而今夜他失手的一枪,让黄庭恼羞成怒,终于把心底的话说出来。
大夫细心地把黄庭伤口中的铁砂剔出,敷了伤药,看到黄庭脸慢慢地肿了,为他接了骨,犹豫一下:“大人,李公子颔骨断裂,短时间之内恐怕不能说话,进食也有困难,只能喝些流食。”
“知道了。”
大夫看他神色不耐烦,也不多话,拱手行礼,告辞离去。
黄素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他叫这人哥哥的时候,这人或许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吧。
既然他要他杀伐果断,那就如他所愿。
***
黄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腿大张,被折在胸前,下体的穴口被充血的性器撑到极致,粗暴地进进出出,只觉得一阵阵钝痛袭来,稍一移动就痛楚不堪。
他张不开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种日子已经过去七、八天了,黄素三五不时地就强上他几次,完全不顾他的意愿和身体境况,下颔上的骨骼只是勉强移正位置,并没有固定,腿上的伤只用了劣质伤药,刚刚愈合而已。
他睁开眼睛,迷蒙的双眼在看到黄素时,瞬间变得愤恨羞怒。
黄素发觉他醒了,也不停下,反而狠狠地顶了他一下。他原就不是能吃得了苦的,不由得“啊”地惨叫出声。
黄素操弄了百十回,直待自己泄了身才放开他,起身整理衣裳。
“不管你心里多看不起我,但如今你落到我手里,便怪不得我了。”黄素冷冷道:“这是我在城东买的宅子,你就先在这里住着罢,外面都布了守卫,你最好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