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惊,抬头见妻子红光满面,也显得格外兴奋。就猛地立起来,一把搂住她吻起来。张医生笑着说:“你眼馋人家了,是不是?人家是新婚…”
没等她说完,吴祖文就激情似火地吸出她的舌子拼命吮。张医生挣脱出来,叫道:“你咬痛人家了。今晚你怎么啦?怎么那么亢奋?”吴祖文气喘吁吁地说:“今晚,我们也重新结婚吧。”
“重新结婚?你是不是疯了?“张医生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也充满了柔情和渴望。吴祖文说:“我们那时太幼稚了,什么也不懂,匆匆忙忙,就算结婚了。
呃,新婚之夜,我们是怎么过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张医生媚笑着说:“你呀,哼,还说呢?笨死了,连地方都找不到。
我帮了你,你又没用,刚进去,就泄了,然后就呼呼地,睡得象猪猡。”吴祖文正好接着她的话头说:“所以,我们今晚重新来一遍,要象个新婚之夜。”说着,就一把抱起她,野蛮地往卧室里拖。
“你又急了,先去烧点开水,洗个脸,再弄个热水袋暖一下被窝。”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去开热水器。然后洗脸洒香水,展被铺毛巾,把一个大热水袋放进被窝。
又脱了外套,将头发解下来,让它们性感地纷披在肩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妻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说:“现在,你就当新郎吧。”
吴祖文觉得妻今晚也很美丽,脸因为亢奋而显得红喷喷的,有些妩媚。高耸的胸脯被羊毛衫勾勒得毕露无遗,曲线优美的身材也比平时迷人。
他就伸出两只手,隔着粉红的羊毛衫抓住了她的胸脯。妻一打他的手说:“这象新郎官吗?新郎官都是很羞涩的,也懂得情调,你太粗鲁了。”
吴祖文就上前搂住她,装模作样地在她脸上吻了一记,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要剥她的衣服。妻推开他的手,坐起来说:“真的新婚那晚,你也没有那么猴急。见人家新婚,就兴奋成这样。”
边说边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就钻进被窝,躺下来等他。吴祖文也迅速脱了衣服,钻进去搂住妻的身子,开始奏起作爱的前奏曲。可是不行,他虽然有作爱的迫切需要,但激情不足,就闭上眼睛,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今晚的新娘。
这样一来,他浑身一颤,来了精神。看见娇艳美丽的新娘这会儿正赤条条躺在床上,激动地等待新郎上身。我就是新郎,我的珊,我来了。他在心里说着,就动作起来。一会儿,新娘的身躯就变成了起伏的波浪。
“究竟谁是真正的赢家?”他气喘吁吁地吻着妻子,不小心说了一声。张医生呻吟着问:“你说什么?”
他这才惊醒,连忙闭住嘴巴。只让肢体动作,不用嘴巴说话。珊,你是我的。他心里喊着,却极力忍住,坚决不让声音发出来。
你的心属于谁?心属于谁,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对不对?他只是你上的赢家,我的珊,是不是啊?他心里拼命地安慰着自己,同时努力地用嘴巴和身体,把心中的爱情和力量都倾注到新娘身上。
“吴校长,你别伤感了,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你才是真正的胜者。”他仿佛听到新娘在对他温柔地嘤咛。
“那我,太幸福了,我要好好地谢谢你。”他在心里回答一声,就激动起来,把妻子当成新娘,一举进入她的身体。
身下躺着的不是妻子,而是他想象中的新娘,所以今晚他特别坚固,特别威猛,竟然一反常态地越战越勇,坚挺在里面,久久不泄。下面的新娘开始动情地呻吟,拼命地挺着身子迎合他。
他就开始冲锋陷阵,不顾一切地向她的温柔壁垒撞击。结束以后,他还不忘刚才的话题,摸着妻说:“我们结婚时,倒是童男处女。现在的年轻人,就不一定了。”
妻满足地望着他说:“拉倒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结婚前,你就没来骚扰过人家?那晚就熬不住,哼。”他说:“那不算的,拥抱接吻,怎么能算呢?”
心里则想,那妻子是不是爱情的真正赢家呢?她不也跟陶晓光一样吗?不,你的心已经属于邢珊珊,而邢珊珊的心就真正属于你吗?不一定,只有让实践来检验!从此以后,他与妻,就越来越灵肉分离了。
肉属于妻,灵却在邢珊珊的身上。但这个分离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谓恰到好处,炉火纯青。
他既没有让妻子感觉出来,自己只得到一个没有意义的而已。又能于冥冥之中,让邢珊珊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灵,与肉合而为一的真实的灵,而非只是虚无飘渺的魂。
婚后,陶晓光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新人。不仅面貌焕然一新,而且心情舒畅,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幸福和得意。他真的没有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孩竟然还是一个处女。他原本有这个心理准备,因为他自己也不是童男。
以前的她他可以不管,只要结婚以后,她不给自己戴绿帽子就行了。可新婚之夜,他上去初试丈夫的义务和权利,却惊喜不已。他记得人走光后,洞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互相望望,觉得有些别扭。他看着娇嫩欲滴的新娘,立在床前,不知怎么办好。倒是新娘显得老练一些,她不慌不忙地铺开被子,脱了衣服钻进去,两眼望着房顶出神,静静等待着,好象在想什么心事。他就以为她不是处女,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管它呢?只要她婚后真正属于你就行了。便象珍惜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愣愣地看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酥胸和俏脸,不敢轻易动手。过了一会,新娘不解地看着他说:“你还呆着干嘛呀?”
他才笨手笨脚地脱了衣服,钻进去,搂住她又凉又滑的身子,手忙脚乱起来。他不是童男,很有经验,在大学里就跟一个女同学上床多次了,但不敢暴露出来,就故作一副慌乱无措的童男模样。可只一会儿,他就忍耐不住了,拉新娘娇嫩的手来抚慰自己,可她却害怕地缩掉了。
他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吻她的脸,然后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红唇,吸出她鲜嫩的舌子吮吸。新娘终于有了反映,平静的身子开始微微起伏。他这才脱她的衣服,脱光后,俯下身去吻她雪白的胸脯。这下,新娘受不了了,头开始扭动,闭上眼睛轻声呻吟。他虽然经验丰富,却还是没有掌握好火候。
新娘刚开始泛起涟漪,就控制不住自己,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便急切地顶了进去。没想到新娘身子一震“啊”地尖叫起来,连忙伸手挡住了他。他遇到阻碍,停止前进,在她门口跃跃欲试地博动,以曲求伸地窥伺着。
又用手和嘴去抚慰她,驯服她,待她稍一放松警惕,又突然向她发起进攻。随着她一声痛苦的尖叫,他成功地突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邢珊珊装得非常象,成功瞒过了新郎。新郎感觉到她是一个娇羞的处女,就格外珍爱她。
是的,这么美丽娇贵的一个新娘居然还是处女,这让陶晓光感到十分惊喜和荣幸,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种尖叫声,他在大学里与女同学第一次上床时没有听到过。他无师自通地知道她的这声尖叫,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地迸发出来的,是真实生动的,也是难能可贵的。
所以,接下来他的动作便格外温柔,尽量随着她需要的节奏缓缓行动。等新娘的疼痛感有所减轻,他才开始抱紧她的身子活动起来…蜜月期间,他几乎没完没了地跟她作爱。
一天好几次,真想跟她融为一体,永不分离。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占有了她,是个真正的男人,爱情的赢家。
所以他越来越爱她了,就努力尽着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关爱她,体贴她,想更加牢固地拥有她,真正赢得她的芳心。这样,陶晓光的心理压力也就越来越大。因为对邢珊珊爱得越深,他的自卑感就越强。
他明白男人没有出息,就得不到女人的爱,更征服不了她的心。尤其是漂亮高傲的女人,绝对不会爱一个平庸的男人,更不会满足一般的生活而不变心。
因此,从吴祖文给他说媒起,他就开始了努力。他深知,要让她看得起自己并真正赢得她的爱,就必须干出成绩来,改变自己的地位。
于是,他刻苦钻研教材教法,认真上好每一节课,起早贪晚地埋头苦干。在政治上表现积极,主动向校长并自己的媒人吴祖文靠拢,有时甚至还想着法子讨好吴祖文。
他也积极参加学校各项活动,想使自己所带的班级在各项比赛中取得优异成绩。然而,他不能完全如愿,还常常事与愿违。
这天,他心情沉闷地回到家,只顾烧饭做菜,做好,盛到桌上,叫了她一声。就自顾自闷头吃了。邢珊珊坐到桌上,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样子,问:“又碰到什么不开心事了?”
他叹息一声说:“这次全校卫生大检查,我们班里又得了个三角星。”邢珊珊嘴一撇说:“哼,说你什么好呢?连这种小事都抓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大事?”如针戳心。
陶晓光最怕听到这种话。他平时很敬业,很努力,就怕她说出这种看不起自己的话来,可无论他怎样努力,却还是听到了。他心里非常恼火,但不敢发作。邢珊珊得寸进尺地说:“你应该多看看人家。”
他敏感地问:“你说的是谁?”邢珊珊垂下眼皮想了想,只含糊地说:“就在学校里,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是老师,还是领导?”他不无妒嫉地追问。邢珊珊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不说了,只顾埋头吃饭。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改了一种口气说:“你应该多向吴校长请教请教,跟他多接近接近。他既是校长,又是我们的媒人,会帮你的。”
陶晓光心里一动。以前他想到过这一点,但没有太强的意识,更没有落实到行动上。他总觉得一个大男人老是依靠别人,太没脸面了。尤其是在娇妻面前,他怎么好意思这样说这样做呢?“你可以在工作上支持他,”
邢珊珊继续给他出着主意“譬如,吴校长现在正在跑学校接管的事,真的跑成的话,学校就可能要大规模地扩建,要提拔很多年轻的干部,你现在要想办法多帮他出出主意,帮帮他。
一旦培训学校被政府接管,他就会想到你,提拔你,你懂不懂?”陶晓光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冲动地站起来,走过去搂住娇妻亲了一口,激动地说:“你真聪明,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当了副教导主任。比我强多了,我要向你学习,争取也能早点有个出息。”
他们早已过了蜜月期,但还是常常要在家里做出些浪漫亲昵的举动来。有时早晨出门,陶晓光还要抱一抱她,在她脸上吻一下,才心情舒畅地出门往前面的教学大楼走去。有时午睡,他们还要在床上一番。当然都是他主动要求,她被动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