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舒服了,一直皱着眉头,死咬着自己的嘴唇,那两瓣红唇,已经被她咬没了血色,再咬下去,只怕血色有了,并且还会带着血腥。
他还就是要她不舒服,明明是可以温柔的对她,可他现在不想了,以前就是对她太好了,才让这丫头没了分寸,以为他是好欺侮的人。
他就是要折磨她,看她难过的样子,谁让她也让他难受来着?张西亚讥笑着“你这样是欲拒还迎?对多少人用过了?”
九音不想跟他说话,一味的忍受着,她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有,她不是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以前他们也吵架,她哭过了,他就会温柔的来哄她,可她现在不会那么做,犯贱谁都会,她现在就是不想。
这爱答不理的样子,以前他是觉得有趣,才不断的接近,来戏弄她,看她气的跺脚的样子,可现在谁还喜欢看这张冷冰冰的脸?“你这是给我谁哭丧?!你知不知道你是谁?!”
他厉声的喊道,与此同时,重重的咬了她的肩膀一口,发泄着自己的愤恨。双手还覆盖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啊!”她忍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惨叫了一声。可声音是沙哑的,她再怎么克制,也还是抵挡不住这男人的诱惑,他的下体一直贴着她的臀部,相互的摩擦着,他克制的很好,而她早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
“再叫一声,叫出来听听!”他不屑的说道,全是讥讽的口气。他的大掌滑下来,顺着她的小腹,用力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将她固定住,让她的臀部更加挺翘,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掐了下,分开她的双腿,她静谧的花蕊含苞待放异样,因为双腿的分开,露出了一条缝隙,她的神秘地带完全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将手指探了进去。
并不长的指甲,轻轻地刮着她粉嫩的内壁,被温柔的柔软包裹住,她的花蕊霎时间变成了一张贪吃的嘴,将他的手指吸住,包含着。他冷笑了一声,将手指从她的下体抽了出来,捻了捻湿漉漉的液体,放到了她的眼前,给她瞧着。
“湿了。不过几分钟而已。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九音别过眼去,不肯看他,她就是湿了能怎么样?有几个女人,在这样的诱惑下,身体没有反应的?她不是纯洁的圣女,即便是有了反应,能证明什么?
张西亚恼了,她那样子着实是激怒了他。他口气不善的说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对吧?
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你别仗着我现在喜欢你,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你说你算个什么?”九音冷冷地说道:“我什么都不是。这样你满意了吗?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反正我说过了,会跟你三年,你就当这三年我卖给你了。”
张西亚略微一惊“三年?你从来都是这么想的?只跟我三年,三年一到,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然呢?张少觉得我该怎么样?原本就是一场交易,谁有那个闲心浪费力气!”张西亚瞬间瞪大了眼睛,抓了她的臀部,将自己的裤子退下去一部分,猛的就撞进了她的身体里去,将她的柔嫩撞翻,将她的脆弱撞疼。她先前的湿润,根本就不足以润滑他的粗暴,他几乎就是硬生生的闯进去的,丝毫没在乎她能不能够承受。
他的男性迅速的在她的身体里膨胀,像是一块泡在水里的馒头,迅速的变大,不同的是,他坚硬着。
他将自己的硕大放在她狭窄的泳道里,感受到她的紧和涩。她被塞满了,他尽可能的让自己渗入,可她实在是太过狭窄,他挤进去一半旧不得不退出来。
他有些恼火,腿压住了她的双腿,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了。将左手跟左脚绑在了一起,领带的另一头系在茶几上,牢牢地固定住她。九音徒然的惊慌“张西亚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快点放开!”
她已经预感到,这个男人要疯了。张西亚恍若未闻,又粗鲁的抓住了她的右手,去抓她右脚的时候,九音挣扎了起来,唯一能动的右腿用力的踹着他。
“你疯了吗?张西亚,你疯了吗?”她开始咒骂,可只是徒增了那男人的疯狂。终于,他抓住了她的右脚,将她的右手和右脚绑起来,栓在沙发上,她在地上呈现了一个大字。
他再次抬起她的腰,对着她的巢穴撞了进去,瞬间将她塞满。九音疼的皱紧了眉头,她不是舞蹈演员出身,也从未练习过舞蹈,这样被他帮着,身体完全的打开,只觉得骨头都要断掉。
她越是挣扎,绳索就越是牢靠了,由于这种捆绑,让她完全无计可施,没有任何办法挣脱。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奋力的进出着,将她撞的前仰后合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了一道红印,她的小腹中央有一点点的凸起,是他在她身体里的证据,她可以清楚的看见。
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撕碎,他是硬生生的将她分成了两半。他干涩的律动着,有别样的快感,他伏在她的背上,紧紧地贴着她,下身不断的用力,热潮一波波的来袭,对她攻城略地。
纵然她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这身体也不听她的一直摆布了。在他这样的爱抚,这样的律动下,有了潮湿,她的身体里开始分泌汁水,润滑了他们身体连接的部位。
这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她不要,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欢爱,她有一种屈辱的感觉。这屈辱的姿势,这屈辱的地点,这屈辱的方式。一切都只让她觉得屈辱,今天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他娴熟的技巧下,已经将他们带到高潮,尽管,在压抑之下还夹带着快感,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屈辱。
九音恍然觉得,她从未认得过张西亚,他是一个可以瞬息万变的男人,她也绝对惹不起的男人。
下体的火辣已经变成了疼痛,他无数次的齐根深入,又连根拔起,将她粉嫩的肉壁带的里外翻腾着,她起初还会咒骂他几句,后来就沉默寡言了。
吭都不吭一声了,张西亚还是不满意这样的掠夺,更加的粗鲁和残暴。再到后来,她哭了,一点都不唯美的哭泣,她的眼泪和鼻涕将地毯弄脏,但是死活都没出声。
依旧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不让自己求饶。可她终究只是个女人,敌不过男人的粗鲁,她被他折磨的精疲力竭了。
他忽然站起来,手还抓着她的大腿,硬是将她的下体给抬了起来,她无奈只能是脸贴在地上,胳膊和腿被拉的生疼的。
他几乎是让她倒立在地上,她的胸部挤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毫无预计的,他坐了下来,那坚硬的凶器,再次的插入了她的花蕊之中,更加的深入,像是要将她刺穿了一样,仿佛这一张嘴,都能看到他在她体内的硬物。
巨大的压力和疼痛终于让她崩溃,她开始呜的哭泣,小声的哀求着。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他俨然变身成为了禽兽,可还是那么的高贵样子。
他听到她嘴里的呢喃,听到她的求饶,张西亚冷笑了起来“说什么呢?大声点!”“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她大声的喊了出来,像是小学生认错一样。张西亚的下体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她的双腿早就酸了麻了,这会儿就是断了骨头一样的疼,她那里还能倔强的起来?所以她求饶了。“再说一遍!谁错了?你是谁?”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问你,你是谁?!”“田…田九音。”“田九音是谁?你是我的什么人?”“太太…我是张太太。”
“那么我呢?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是我…我丈夫。”“你给我记住了!我是你丈夫!你永远都给我记住了!”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不可否认的就是面子。当他们觉得自己颜面尽失的时候,管你是谁,管这事什么场合,必然是要找回来的。
再疼爱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点大男子主义,也都必然会存在一些发怒的时候,完全取决于,你触及到的他的底线。
尤其还是张西亚这种人,先前就说过,他是无可厚非的天之骄子,爷爷那一辈给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辈来守江山,他这一辈自然是要潇洒了。
这种人怎么形容?贴切点,恶俗点就是太子党。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痴人说梦也就是正解了。他能耐着心跟你过日子的时候,你还跟他玩花花肠子,这不是摆明了践踏他的尊严么,这怎么让他受得了?
这个道理九音不是不明白,但是真的做起来的时候,就忘乎所以了。她忘了每个夜晚睡在她枕边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呢,是一头沉睡中的洪水猛兽。
那一天张西亚在九音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近乎残暴的索取,他知道她的身体受不了,但就是克制不住了,他无法接受欺骗,更无法忍受背叛,他也有其他男人都有的嫉妒,他自然也会有喜怒哀乐,也会表现出来,不过表现的手法极端一些。
她后来终于不再倔强,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听她求饶,另一方面,听到她的求饶以后,还来奚落她。
这让九音无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最后她是昏睡过去,在他一波波的进攻下,身体里好几次都喷洒了他的液体,浓浓的浑浊的液体。
他会在稍事休息以后,再来折磨她,这人乐此不疲的。再后来,她彻底的昏睡过去,而他也不再折磨她,抱着她就那么睡了,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摊上,床都懒得上了,交合的部位盖着他的西装,他的男性还在她的身体里,并没有拿出来,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一直都是皱着眉头。
张西亚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她已经动都不会动了,连蜷缩都十分艰难了。他叹了口气,亲吻了她的唇,接着是脸颊,上面还有她的眼泪,他慢慢的吮吸了,细致的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