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跟我装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说,我这几天没来,你是怎么勾引我姐的?”周平川这一问,正撞到了马晓晴的枪口上。“我勾引你姐?我怎么勾引了?”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敢说你没勾引?你没勾引她,她怎么回家时满脸喜色,眼睛直发亮?”马晓晴又说。“是吗?芗儿,有这事儿吗?”周平川又看着李芗问。“滚!”李芗红着脸,骂周平川。“马晓晴,你说错了吧?她骂我呢。”周平川又对马晓晴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成心的?你没听说过打是疼骂是爱?”马晓晴气恼地说。“呵?真的?是吗?芗儿?”周平川不相信地又问。
“滚!”李芗又回了一句。“你看,她还是骂我。马晓晴,还是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吧。”周平川笑着说。
“那好,我告诉你。我告诉我姐,你喜欢的是她,不是我。她还不信,让我试,结果,没把你试出来,把她试出来了。周平川,你说,我们两个,你到底喜欢谁?”马晓晴说完,又问。
“我呀,都喜欢。两个。”周平川得意地边说,边伸出两个手指头比画着。
“你真流氓。”马晓晴一见,骂了一句。“马晓晴,你也跟你姐学坏了,来不来就骂人。我说都喜欢,又没说都娶,我怎么就流氓啦?”周平川反驳说。“那你说,你想娶谁?”马晓晴追问道。“我告诉过她。”周平川用饭勺指了指李芗说。
“呵?你早知道啦?你跟他合着伙骗我。你让他还我初吻!”马晓晴觉得自己上当了,大叫着抓住李芗说。“晴儿,你别听他胡说。”李芗急忙叫道。
“哼,我不管,反正你们俩得还给我我的初吻。周平川,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把我姐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跟你没完。”马晓晴举起小拳头,威胁着说。
“好,你把他交给我吧,你放心,我绝不让她再骂人。”周平川说。“滚吧你,装什么好人,告诉你,你记住,你还欠我的初吻呢。”马晓晴又说。
“好,好,我记着,芗儿,你也帮我记着点,以后,等他出嫁了,咱们告诉他老公。”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周平川,你这个大流氓,我跟你拼了!”说完,马晓晴挥舞双手,扑了上去。周平川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想像中的合家欢的宴席,终于在十月二日的中午,在福聚缘大酒楼的合家欢厅开席了。时间、地点,都是邢佳民定的。
周平川被邢佳民按在了正坐上。从周平川的左边往下数,是难得回来的周谢燕,往下是邢娜、邢佳民、郭勤、王海、郑丽、金子、东方朔。
大家坐的是一张圆桌,东方朔就是在周平川的右手。王海就是郑丽的夫君。高兴,周平川这叫一个高兴。家宴是由邢佳主持,他指挥着服务员为所有男人倒上了白酒,为所有女人倒上了红酒,为邢娜倒上了可乐。
然后让服务员把冷菜摆上。冷菜是郑丽点的,她很注重颜色的搭配,很是有喜庆的意思,之后,邢佳民把自己的包拿过来,拿出一个硬纸,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然后说:“大家看,这是什么?这是咱们合嘉医药股份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从今天开始,咱们的合嘉医药股份有限公司,成立啦。在坐的诸位,从今天开始就都是股东啦。这位郭勤女士,就是咱们公司独立的投资人。”
“姐夫,我打断你一下,我和郑丽商良了,我们决定,把留给我们孩子的那一股送给郭姐。所以,郭姐,也应该算是股东了。在坐的,都是股东。”王海打断了邢佳民的话,插了一句。
“这…”邢佳民沉吟了一下,然后看着周平川。“姐夫,我要扫你的兴了。这是不行的。郭姐,这不是对你来的呵。事情是这样的,开始我和我姐夫办公司的时候,就说明是要办一个家族的。
给丽姐孩子留的一股,就是为了让他们早要孩子。“郭姐,我知道,王海姐夫认了你为大姐,要说咱们应该算是一家人了,可是,我是这样想的,公司的创办,是因为我的两个姐夫,所以有记念意义在里边,因此就不让您加入了。
“我看,这样吧,郭姐,你和我姐夫再办一个公司,你们可以独立,也可以挂在咱们公司下,主要负责咱们的药品,你看怎么样?”周平川想了想说。
说完,周平川又看了看邢佳民。邢佳民冲着周平川点了点头。看见周谢燕也在看自己,邢佳民悄悄地对她竖了一下大拇指。***“也行,我们就办一个药厂吧,还是挂在咱们公司下吧。”王海和郭勤商良了一下说。
“也好。只是,办药厂,少不了东方,算他技术入股吧。”周平川想了一下说。“好,我们给他三成,你看行吗?”王海想了想说。“行,就这么定了。”周平川表示同意。
“哎,我要那么多股份干什么呀。我有吃有喝就行了。反正我后半辈子由你管,过不舒服就找你。我那三成,就算是公司的吧。好了,别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啦,开席,快开席。再不开席,就把我馋死了。”东方朔叫着说。
众人一听,都笑了。“好,各位,咱们举杯,共同庆祝公司开张!”邢佳民带头举起了酒杯说。“开张大喜!”东方朔老玩童一般,站起来叫道。
在东方朔的带动下,大家纷纷举起酒杯,开心地笑着叫道:“开张大喜。”在相互敬了一圈酒后,邢佳民吩咐服务员上热菜。热菜上上来了,大家兴高采烈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也很热烈,而且吃得很有意思。大家的分公很明确:周平川的俩个姐夫全力照顾郭勤,周谢燕照顾邢娜,邢娜不停地给周平川夹菜,周平川确不停地给东方朔欠菜,金子和郑丽则互相给对方夹菜。
一吃,邢娜就和妈妈换了,坐到了周平川身边。周平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客人都有人照顾,都吃得开心,周平川很满意。只是周谢燕相对比较冷落,让周平川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吃完饭,大家还意犹未尽,又要了茶,继续聊。“周老板,我先声明,我光等着拿钱,我可不出力,你别想着使唤我呵。”周谢燕半天没怎么说话,现在张了口了。
“姐,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公司的事情,肯定不麻你,可是,等你回了医院,可就由不得你了。”周平川笑着说。“行,那我先舒服几天,不过,川儿,你可别使唤人太狠呵。”周谢燕笑着说。
“嗯,我看悬。我从周老板的身上,已经看出周扒皮的意思了。我也觉得我像个给他扛长活的了。”郭勤喝了不少酒,脸上红经的。她笑着说。“周扒皮?这是怎么回事儿呵?”周平川看着众人,不解地问。
“川儿,听说过半夜鸡叫吗?”郑丽笑着问。“半夜鸡叫?没听说过。”周平川老实地说。周平川这样一说,大家全笑了。现在的小年轻,真没见识。“妈妈,半夜鸡叫是怎么回事呀?”邢娜也不知道,她不解地问周谢燕。
“半夜鸡叫是以前的一个故事。说的是以前有一个地主,叫做周扒皮。他家雇了很多穷人给他干活。给周扒皮家干活的穷人叫长工。周扒皮为了让长工多干活,他半夜装鸡叫。
那时候没钟表,鸡一叫,长工就得下地下活了。所以他装鸡叫,好让穷人多干活。”周谢燕给邢娜讲了个大概。“那周扒皮是不是很坏?”邢娜又问。“对,很坏。”周谢燕笑着说。众人又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