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仙开放了,反嫌痛得平淡,却更主宰的挺腰将屄窿拱上去,是自虐的发泄,禁不住放声高啼。那喧天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山头。
放浪形骸之疯狂激烈足把整个识海翻转过来,什么仁爱礼教全是虚伪的欺诈,自幼所受的熏陶便如被冲崩溃的堤防,任由那“私欲狂潮”所取代,澈底变成一个贪婪、淫浪、不知“廉耻”
为何物的“荡妇”放纵在自暴自弃的被虐意识下。满塞的屄道被抽插得愈来愈急促。每被戳上一下,小肚子都会禁不住地随着痉挛一下,这样,魔屌插了不了二、三十下,就把瑶仙插得神散魂离,全身抖颤不止,疯狂地呼号起来,连连叫着:“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满死…撑死了!
…啊!”恨气狂火却越泄越旺,愈来愈强而有力的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似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屄穴里的最深处被那颗钜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颈部的肉上,强烈的“酸痛感”
直透心肺。仍抵不住亲夫墓前被奸的羞耻,激动起对自己的愤恨,要更强劲的刺激把自我压下去。
每承受着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就越叫得更响,放声嘶喊着:“天哪!哪!插我吧!更深…深地…插…我吧!啊!…把我插…插死我吧…”
快乐本来就是建筑在别人身上。阴魔狂风暴雨般地摧残着她。瑶仙被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四肢已然麻木,只是无意识的挺撑起屄穴,接受连续不断的电殛。
魔屌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冲击像要把娇嫩的胴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一秒钟都没停止,尽情地抽动,双手紧捏着瑶仙的柔软乳房猛搓,搾出全部的力量集中入魔屌上,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
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冲击着瑶仙的灵台。失了魂的瑶仙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暴风雨般冲击。
更亢奋,张开了樱桃小嘴放声高呼,叫声也更响亮,整个身子就是振汤、颤抖。呼天喊地的嚎啕大叫:“好大、好大的…大鸡巴,用力肏我吧!肏死我吧!喔…天哪!我死了!我要死了!”
在魔屌的持续猛烈的抽插下,瑶仙她整个身子被震得彷佛整个都碎了,汗水像油渍一般不断地浮出那香汗涔涔的玉体上。
完全失控地高声狂喊,什么淫浪的脏话都叫得出来,什么无耻下流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做了出来,澈底成了个淫娃荡妇,放浪形骸到了疯狂的极点。阴魔在瑶仙身上剧烈地挺动。
两人的欲望都全部发泄了出来,就像两头失去理怪的野兽一般,在拼命纠缠。动作非常剧烈,一下接一下“啪啪”有声,就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尽力让激情宣泄。
屄穴的膣肉被庞大的屌茎插得翻进翻出,瑶仙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到魂魄已然出窍,胴体本能地反应着急肏。也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忽然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嘶叫,声音大得足以裂墓断碑。
全身一抖,身子弓起了,又僵直了,全身不住地抽慉着,死死地搂着阴魔。觉到热腾腾的一团岩浆喷进那温暖屄窿深处,丹田起了火,烧得背脊化为麻酥,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颈,扩散到全身。
这是阴魔的先天真气,带着恨火的贯注,灌得瑶仙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瘀胀、再瘀胀,终于全部爆炸了开来,如澎湃的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汹涌不绝,在她的四肢百骸到处流窜。
瑶仙软绵绵地不再动弹了。连续的嘶喊变成了阵阵的呜咽。原本痴呆般的表情变得淫荡妖魅,若秋后海棠般的凄美。随后,气浪竟如万针攒脑一般,痛到了脑袋深处。
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身体好像突然间就全不见了,剩留下来的只是一种是实质经脉中的气流,和一种却是精神上、灵觉上的感受。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象是体内同时有两个人存在,又或是突然有了两种不同思维,说不出那种是自己的,那种是外来的。不过就必然在刹那间融汇一体。
瑶仙本非俗骨,罩以恨气后,一切拘束都消逝了,从天门岭学来的妖法,禁制生魂,更是动念即可施展,妖力更增强得想象之外。
依从着意识的支配,动念间即绕村一转,把那班卧云村里,跟红顶白的该死畜牲记认下来,只是不宜即下毒手。为免打草惊蛇,必等首恶欧阳霜授首,才使那班畜牲陪葬。先回天门岭法坛禁制所钉生魂。
因当日林瑞把妖阵设上天门岭上,岭底宫殿未受劫火荼毒,洞口两层门户的妖法尚在。阴魔也在刹那间,闪入乌龙顶天门宫,以先天真气强化了守洞恶鬼,埋入铁姝前赠妖人玉神君唐双影的魔光信火。
当日唐双影入侵幻波池,死得窝囊,连信火也未及发出,为阴魔所囊括,留作诱敌之用。那团信火本是千年阴磷炼成,魔女赠与妖人,以作求救之用,许以有难相助。
未发时,只是一块死人的白骨,出手化为一团绿阴阴的魔光,一闪即逝。这魔宫信火与铁姝心灵相通,今日就成了铁姝的催命符。只等适当时机,才引铁姝离开九盘山魔宫。
身陷九盘山魔宫的上官红虽然受了许多无形无声的侵扰,苦痛非常,却因而定力日坚。鸠盘婆见奈何不了上官红,索性豁出树敌,放出秘魔九鬼,要把敌人生魂精气吸去,其居心之残忍,堪称凶毒无比。这类元神炼就的法体,最能增加本命神魔的威力。
鸠盘婆把手一扬,立有一条魔手,看去比血还红,由左臂上飞起,晃眼加大,布满空中,朝上官红当头罩下。
上官红见金花宝光灵异,欲往前冲,忽听一幼童传声说道:“红儿不可妄动。见你师父受难,便不顾命一般赶来,其实徒自陪同受苦,并无用处。”魔手被金花宝光往上一冲,便自飞回。
跟着,眼前倏地一花,先前密布阵中的血焰魔光,连同百万金刀、烈焰、飞叉,全数不见,上下四外,只是一片黄昏暗赤色的沉沉雾影,只不见一丝天光。
见远处易静坐兜率宝伞之下,身外光芒万道,宝气腾辉,头上有一圈淡微微的金光将头罩住,但是眉头紧皱,咬牙切齿,满脸均是痛苦之容。鸠盘婆连施秘魔大法,均未成功。
易静仍在神光宝光笼护下,端坐兜率宝伞中,只是上半身衣服已全毁去,身上钉着九个拳大死人头颅,都是白发红眼,獠牙森列,将前后心和左右膀一齐咬住,二目凶光四射,口中呼吸有声。
宝光层外,更有一幢时碧时红的血光,似一口极大的钟,连人带宝光一齐笼罩在内。鸠盘婆一时情急,暗中咬牙切齿怒骂,欲下最后杀手,致敌死命。一声格格怪笑,身形一晃,化为两蓬黑烟,中杂两只亩许大赤阴阴的血手,朝易静飞去。易静神情越来越糟,竟似如痴如醉,似要昏倒神气,四处都是血焰包围,身外宝光渐被魔火炼化,正在危急万分。
鸠盘婆元神已化成一片黑影,笼罩宝光之外,待机而动。阴魔等的就是这一刹那。此时铁姝已经入代为替身,换不得人,却未神魂扣紧,迟点儿就脱身不得。
忽听远远鬼啸之声,划空而至,来势如电,一团形似阴磷的魔火,突似流星飞泻,直坠阵中,一闪不见。
这魔教中信火均与本命神魔互相应合,接到之后,如不赶往,行法人必受神魔反噬。鸠盘婆明知事关重大,铁姝不应离开,但魔法规例又严,炼信火时曾起重誓,均有神魔主持,任多艰危之局,一接信火,无论多忙,相隔多远,也非践约不可。
否则所炼神魔接到信火,知有敌人生魂心血可啖,正犯凶威,主人如不亲往,必起反应,群向主人为难。鸠盘婆没奈何,只得任铁姝离开。魔女铁姝紧跟着一溜黑烟,冲空而去。两只血手影也忽然消失。
老魔恶贯满盈,以为铁姝来去如电,相隔又不甚远,不消多时便可往返。因护法无人,只得自往魔坛坐镇,等铁姝回来,却料不到铁姝是堕入彀中。
铁姝依信火来路冲入天门宫,经妖法封闭的洞口两层门户,里外看去虽是整块石壁,却俱冒起一片血雾绿火,现出无数奇形怪状的恶鬼,在淡淡血雾中如火舌的曲扭喷爆。
先天真气是无孔不入,非后天五行物质所能遮挡,只惜距熔合仍远,需有永恒不变的静态作布局,才能水滴石穿。铁姝的护身魔光在血雾中左冲右突,对血雾却是来不知其来,去不知其去,为血雾的不来相而来,不去相而去,而渐渐渗透。
突然,一股寒火陡地从铁姝腹下冒起,铁姝才醒觉到一丝法力也动不起来,血雾已凝作如意车形,锢束四肢。平时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魔女羞愤欲死,这时也只有慌乱地口中骂个不停。
表面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阴魔蜕变出狰狞面目,掩饰原相,怒喝道:“任你三贞九烈,也要给我投降!”
用力一扯铁姝云肩,胸前那两个饱满硕大的丰乳便弹了出来,颤巍巍的直抖,左右汤了汤。双乳很白,连蓝色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粒乳头像红豆似的小,腥红而软,香泽微闻。阴魔上次为救玉清大师元神,虽稍游屄道,却未真个销魂,更未领略柔肌滋味,即被鸠盘婆吓缩。此时鸠盘婆自身难保,必不附入元神,正好猖狂。
抓着那硕大而又红酥的乳球,狠命糟蹋,只觉触手柔软爽滑之极,无论是轻轻触摸,还是揉捏,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手感。
铁姝脸颊通红,双目紧闭,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触电般地抖个不停,面部表情也越加的媚浪。小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地剧烈喘息着,粉腮也变得通红,已然是春情荡漾。
上帝要人灭亡,先叫他疯狂。勾起铁姝的情欲后再加摧残,更能令恨火炽旺。如意车擘得铁姝一双玉腿大张,再扯脱战裙,屄口已撑得阔阔,可见肉色鲜嫩,阴毛紧贴,溅上点点淫津。阴魔一抖,抖得浑身赤裸,挺举出硬挺粗壮的坚长巨屌,无坚不摧。巨大的臼槌龟头,粗如糙石,凸粒瘰瘰,却是艳红如血。
茎上血筋纠结,浮凸狰然,凹凹凸凸的起满陵角,简直像枝狼牙棒。铁姝见此狰狞巨物,又痒又怕痛,慌乱娇叫:“不…放开我…”阴魔踌躇满志,一挺雄腰,滚烫火热的巨硕龟头就笔直地往铁姝那仍是处女的屄道猛地刺入。铁姝”
啊!〕的一声尖叫,被这一下肏得连眼角都迸出泪珠,火辣辣的撑裂感由下体传出,痛得铁姝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那魔屌只插入一半,即被异常狭小紧窄的屄窿紧夹,有分寸难移之感。
再用力一挺,向屄内最深处凶悍地贯肏下去。铁姝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尖叫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哎啊…痛死了…”有高山才显得平洋,胯下娇娃的地狱就是人上人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