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烟露出一丝笑容,同情地拍拍这颓丧男人的肩膀,道:“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幸运,有时不是。大家都是见过世面,在左道中,朝秦暮楚算不得什么,待贵人玩厌了,再嫁回给你。”
秦雷这才深彻的领悟到被人利用是一种福气,人的价值就是被人利用,结合成一体以噬食弱小,才有存在的空间。无被利用价值以噬人,就是被人噬嚼的饲料。
这不是谁欺负谁的问题,而是谁可以利用谁,深悔当年的虚名误我。那种垂头丧气的样子,真叫他把屎尿咽进去都行!阴魔冯吾慢条斯理的笑道:“你不懂得女人,叫女人堕落的原因除了左道的笑贫不笑娼,就是无底的贪婪。”
逼走了秦雷,李如烟身子柔弱的微颤,整个人都酥麻,整个身心都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软绵绵地靠着娇小纤细的女儿身上。
秦倩忍住颊上微烧的嫣红,眼看着母亲眉目含春,一副连女人看了也要心动的媚态,自己都快要受不了,只觉得也快要没有力气,裙内还有些湿润,偏偏双手都要扶着似欲软去的淫母。
不料纤腰已给伸来的大手一挟,那贴在小腹上的掌心无比灼热,烫得气力也消失得无边无际,心中已若晦若明地猜到了阴魔冯吾的真正意图。
魔手已直截了当地滑入秦倩衣内,热烈地揉捏着秦倩丰润的圆臀,指尖甚至滑到了秦倩又泄出新露水的屄谷口上,勾弄挑逗着她,让原本已经春心荡漾、欲火如焚的秦倩更加难以自制。
虽是身形娇小柔弱,对前所未有的激烈蹂躏,却难免有些向往。娇羞难掩,却已下了决心,承受着阴魔冯吾那恣意的抚爱,在淫邪的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淫母也知情识趣,替女儿剥个赤条条一丝不挂。阴魔冯吾也停下来,欣赏这个清纯可人的赤裸玉体。
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晶莹雪白,玉腿修长优美,细腰纤滑娇软,小腹平滑柔润,衬托出那颤巍巍的“圣女峰”未经轰泽,骄傲地向上坚挺。尖小玲珑的稚嫩乳蒂嫣红玉润,与围绕着的一圈淡淡粉红的乳晕配在一起,犹如娇羞初绽,一摇一晃向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闪躲着。
那眼光宛如实质一般,连轻夹腿间那似有若无、微映着湿润的淡淡乌光,全都没能逃出眼去。清纯玉女娇羞万般,丽色晕红如火,含羞无奈地紧闭美眸,不敢睁开。
更被淫母被摆布成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教秦倩芳心里又羞又爱,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泛起了桃红色,焕发出性感的色晕。
偏偏阴魔冯吾好似很喜欢这调调,竟不动手。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由眼光轻薄,虽没有直接的肉体刺激,心灵上却比之强烈的抽插更为难捱,其感觉却远比肉贴肉的淫肏更为震撼。震憾得神魂颠沛,呻吟不安,才等到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侵凌。
粗大的屌茎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感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抵触着严密的屄道罅口。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砥进了那仍是处女的阴唇,再狠狠地捅进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内。这种猛烈的冲击更是让秦倩激汤得尖叫和呜咽。
肉穴被夸张的撑开,原本火热的茎身变得更加滚烫,穴壁已被胀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阴魔冯吾没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紧,那火热烫人小阴唇紧紧地箍夹在巨屌根部,肉茎的每一寸都被那娇软嫩滑、火热湿濡的膣肌紧紧地缠夹。
处女破身是世上最难耐的疼痛之一,加上阴魔冯吾魔功深厚,那肉棒极其坚挺勇壮,即便是熟擅采补之道的淫娃荡妇,也未必承受得住,更何况是她那初开的玉门。
强烈的冲击像要把娇嫩的身体撕裂,真的是很痛,屄窿中那几近撕裂的感觉,真的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破开来,使秦倩拼命咬住下唇,拼命忍住不发出叫声。
阴道膣壁中一阵不能自制收缩,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魔屌,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偏偏刚才也是把她逗弄得欲火大盛,即使被撑得那么痛,秦倩竟也在痛楚当中感觉到一丝快感、一丝充实。
虽说开苞的痛楚未能全消,但她热情的肉体,却已慢慢地开始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甚至连那未褪的疼痛,都混在欢愉当中,化为另一种奇妙的快乐。真是痛快,有痛才有快。
那快感令她更情不自禁地夹紧着入侵的巨屌,夹得那原本就火热的茎身变得更加滚烫挺硬,将淫穴塞得满满的,更慢慢的滑动。
每一次抽拉就像把子宫吸扯出来,从花深处爆出的酸麻不断流窜全身,让她胴体不断痉挛。秦倩只能双手紧紧抓着榻褥,忍受着那种从蜜穴燃烧出的酸麻,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
一阵火热销魂的耸动之后,秦倩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已经忘了破瓜之痛,迷醉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插入、抽出所带来的销魂快感,忘情地呻吟,仅剩下一阵阵的羞涩。
阴魔冯吾要的是更深切的侵凌,一手顶托起纤腰,让她腰下悬空,只背心靠在榻上。另一手紧紧握住了那娇媚的玉乳,用力地搓揉挤压。一下一下的抽动,挤出热力四射。
屄穴被这股热力熔化,变成了水,一滴一滴的迸射出来,连子宫也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秦倩被欲火烧化,舒服得把乳球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
星眸迷茫如雾,承受着接二连三的强烈狂浪,报以迷失的叫吟。阴魔冯吾耳中听到少女那越来越火热淫荡的娇喘呻吟,更加使劲,更加猛烈。
那雄伟的巨壮肉屌,肏得火热情浓,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秦倩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急促的娇啼,一瞬间就崩溃在高潮的侵袭之下。
当那根又粗又硬的庞屌静止下来,才觉到屄窿又满又胀,撑得心头狂跳,嘴里轻声的呓喊:“哦…好涨…”处女就是太被动了,必要让她感觉到强烈的羞耻,才刺激出浪相。
阴魔冯吾就招唤李如烟作亲身示范,给爱女启蒙。李如烟的身心仍是沉醉在方才那炽烈的高潮余韵当中,自然是很快就动了春情。
阴魔冯吾也似发狂,抓着她玉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在那淫母的纤细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丝丝红痕,偏偏李如烟双乳被强劲揉搓,一点都感觉不到痛,狂摆得头发披散飞舞,由呻吟变成了浪叫。
那断断续续的娇媚呼声,混在李如烟的急促喘息声中,淫冶激情。旁听的秦倩听得淫母叫得那么娇媚,都忍不住脸红激汤,那能掩得起耳朵。再见淫母扭得那般淫艳妖娆,似感同身受,又怎么移得开目光。
李如烟受不起极度充盈的灵力,高潮瞬时如泛滥的江水般袭来,全身不停颤抖,显示着所承受的高潮冲击之美妙畅快,阴魔冯吾看到这个女人再次被自己送进高潮,心中十分得意。
原已欲火焚身的秦倩旁观着阴魔冯吾和淫母的热烈性爱,被欲火烧化了少女的娇羞,加上阴魔冯吾那坚挺粗长的肉屌就在她眼前威武地颤挺,不由得心摇神荡,忍不住夹紧着一双玉腿,更感觉到腿杈间的湿滑黏腻。
被淫母扛起圆臀,给阴魔冯吾擘开玉腿,屄户登时大开,巨硕肉屌又再破罅而入,深深进入秦倩那迷人的馨香屄内,达到那前所未至的深入。
才刚享受过一回的肉体,转瞬间已再度陷入了狂风暴雨当中,充实胀满着那紧窄膣腔的巨屌越来越深入她的屄道深处。屄谷中强烈的挤压征服了秦倩的矜持,又痛又麻、又爽又酥。
连痒带酸的什么美妙的感觉一下全都上来,让她浑然忘我的扭动娇躯,淫荡地越扭越激烈,不知不觉的抬、夹、转、旋,舞个不停。散发出源源不绝的热力,不仅催动了秦倩的欲火,使得热屌烧得更炽。
坚实灼热的肉茎顶得娇躯酸软,落魂失魄,胴体摇摇欲坠。阴魔冯吾双手托持住秦倩的双峰,揉捏出火辣辣的欲火,刺激起秦倩的处女春情。
曾令她脸红耳赤的娇吟不知不觉间脱口而出,而且叫得比淫母更大声,更是娇冶骚浪。直到现在,秦倩才亲身体验到,为什么方才淫母会扭得那么妖冶、叫得这般淫荡。
那豪放粗野的冲击是如此深刻强烈,若非这般冶艳地扭腰挺臀、这般淫荡地呻吟呐喊,怎能将那美妙感觉宣泄出来。那不是淫荡,那是激情!秦倩不由得爱上了这强悍的冲刺肏法,拚命地扭摇着,好让自己能更深刻地承受他的威力。
粉嫩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浮现着动情的媚态。纤腰圆臀随着不住起伏,刮得屄谷发烫,津液纷飞,混着处女落红。
在一声又一声愈来愈甜蜜的呻吟当中,秦倩只觉到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爽得魂飞天外。很快的,她已被重重叠叠的高潮袭得人事不知,魂儿像要飞上天际,阴精狂丢不止。
丢精的美妙快感已彻底占领了她的心灵,同时身子也发着颤,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慉,令她呻吟出淫媚入骨的娇啼,代表着已达到了绝顶高潮。
秦倩显然已快到了极限,美眸迷茫,似完全沉迷的扭摇慢慢软弱,变成由阴魔冯吾全盘主导,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体,只能在魔屌的挺顶而摇晃,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绵软无力。
偏偏阴魔冯吾的欲火却还不见底,双手箍住秦倩的纤腰,肏得屄道里的波涛一波一波地喷出,像有无尽的烈火要从翻腾的气血爆发。
炸来一次又一次销魂蚀骨的丢精滋味,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愈攀愈高,爽得浑身上下骨软筋酥,四肢大张地晕了过去,夹不起来的玉腿泛出波光,还混着点点处女血痕。
可是对阴魔冯吾却只是激战才到了一半而已,再度威临李如烟屄上。精疲力尽的胴体再没半点力量迎合,也不想反抗。被肏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泄得屄膣麻麻的,辣辣的,感觉也厚厚的。
曼妙无伦的娇吟妙音慢慢地变成了软弱的求饶,娇躯整个抽慉起来。修为浅薄的底子,那里经得起如此的狂风暴雨。
消耗之大,远远超过她的想象之外,真正是再没一丝力气,连呓号也低如呐:“…我流了无数次…你还没有出来呀…唔…筋疲力尽…实在不能动…我要沉了…你怎么还没有玩够…骚穴…受不了…”
当魔屌离开了柔弱的娇躯,李如烟才感觉到自己的屄谷被摧残过甚,软绵绵的瘫痪在榻上,但心灵上还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这火热的淫妇母女淫媚十足,骚浪透顶,可堪回味无穷,只惜修为太浅,难耐久肏。
弱则人贱,却浅薄得难以尽兴。贵则矜持不浪。灵欲两难存。纵使扶之登上品,也怕是重蹈仙界伶王祥尊者之覆辙,受小舞女刮骨削髓,惨堕而败道。
所以花开堪折直虽折,无怜其竭泽而渔。刚巧那护持白明玉的先天真气传来讯息:小南极群邪终于发动了秘藏的祸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