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内如纳火炬,恁地一股暖烘烘又带酥麻的感觉带入火热的玄精射进子宫,喷到她那不断扩张的花中。
玉体又再始燥热无比,渐渐地,她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的动作之中,又娇啼呻吟了。不明白一向端庄矜持的自己怎么会燃起熊熊欲焰,难道自己本是淫娃荡妇。
炽热火苗喷灌百脉,顺经脉贯注四肢百骸,涨化春溶,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透出丝丝热气,撑开娇躯全身千万个毛孔,浑身酥酸,瘫痪得若非自己所有。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娇媚呻吟声不断泄出。
一点亮光出现在灵云眉心上,慢慢的越来越亮,慢慢的由白色变为红色,开始往下移,移到胸口就不动了,整个胸口就好像变成了个太阳,红彤彤的。
身体越来越热,整个就好像变成了个火球,只是胸前那一点特别的亮,已经变成了金黄色。一声霹雳,金火交流,而阳神已出于泥丸。元气入昆仑,入泥丸为珠,可照三千大千世界。
脱离了十二巽风珠的控制,更珠人合一,反奴为主。珠旗合拢的香巢内,两条肉虫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灵云的温热身子紧紧地贴在阴魔严人英身上,回味着刚才的缠绵交媾,真是舒畅痛快,表现出一个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映入眼帘的正是威猛无比的金刚肉屌,充血的龟头仍是微微冒着热气,粗长硬挺的肉茎青筋暴露,已再坚挺胀大,一经她的触碰立刻抖动不已。
灵云看到刚才泄得汹涌的魔屌又再擎天似的高翘挺立,粗大得令人有点胆怯,不禁握住他的鸡巴千珍万惜的爱抚。
惊喜地握着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玉茎更加的炽热,坚硬,粗长,胀挺发烫。阴魔严人英笑道:“…是不是又想要了…”
灵云丰腴的双颊即时泛现红晕,圣洁气息,参杂了淫荡的妩媚,娇贵而治荡,又含羞带怯,真是勾魂摄魄,强挣道:“死相…要死啦…给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可恶…”阴魔严人英洒道:“谁叫你要逗弄它的…”
灵云身子还沉醉在方才那炽烈的高潮余韵当中,还是麻麻的,有些辣辣的,感觉也厚厚的,自然是很快就动了春情。半推半就的道:“这么大…好怕人呀!怎套得下去哟…”阴魔严人英讥笑似的:“怕么…刚才不也全个纳入了吗…”
双手托捏住粉臀,挺举魔屌往上一拢,粗大的屌茎在屄穴里又再转磨。阴蒂在屌茎的弹动下,也传来一阵阵的酥痒,屄膣又开始蠕动了!灵云那才刚享受过高潮的肉体转瞬间已再度卷入惊涛骇浪中,屄穴又再发热炙烫,骚痒难当。
屄壁猛缩,紧窄的屄道包裹着大龟头,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子宫口之花,一磨一旋,一吮一吸,更是初开苞的紧窄柔韧,又酥又麻,又酸又痒,也挟得肉屌酸软,颇令阴魔严人英舒服透顶。
这类轻拢慢捻的肏法,才是女性的最高享受,符合阳亢阴柔的先天之道。俏脸再没有往日那种高傲的模样,淫荡的妩媚荡人心魄,情欲又在瞬间流遍全身,透出娇艳的酡红,幻彩滟滟,现出了朵朵桃花,极其娇艳。
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坚挺椒乳不住地在淫侣胸肌上摩挲,动情硬挺起来的娇小乳蒂于震汤间撩拨研磨,擦得如电花激发,抖擞起阵阵静电的颤栗,浑身震颤。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樱唇间泄出来。声音似乎不是从口部叫出,而是从屄内深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
灵云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脑之髓海、擅中之气海,子宫之血海也展翻腾。再一次达到了性的极乐颤峰。究竟还是初破身,高潮中陷入眩晕的小死境界。阴魔严人英见灵云安定下来,又重新关注朱文的处境。
朱文给宫琳拖逃,匿入丛山,回顾后面,并无敌踪,却有两幢明霞,都裹着两个少女影子,正与自己和宫琳相貌一般无二,分向东、北两方飞去,一幢已先飞入云层之中不见。
朱文方要询问,宫琳即道:“你那得胜,是由于一时侥幸。此时也不宜与之一拼。我用幻影愚弄,真身已隐,就这样,也未必生效。魔女已得鸠盘婆真传,持有魔宫照形之宝,不久必被发觉。飞行由我主持,以免破空之声引来仇敌。
你用这枚玉环放在眼前,往来路查看,就知道了。”朱文接环,如法回视,果见魔女铁姝醒后,化成一股黑烟,先往北方追赶,与那幻影相隔少说也有千百里,晃眼便被迫上,只见魔光一晃,幻影立灭。
魔女在遥天空中略一停顿,拨头又往东方追去。已入云层之幻影也再出现,并还放光。两下里相隔更远,魔女追势也较前更急,仅比先前稍缓须臾,仍追上消灭。
略一停顿,又返身追来,双方背道而驰,预计程途至少当在四千里外。可是魔女回追不久,便闻异声凄厉,起自天边,渐渐由远而近。
朱文听得身后异声已越来越近,回顾黑烟如箭,急驶飞来,相隔只十数里,忙取出霹雳子,将手一扬,一点紫光星飞而出。阴魔恰巧从灵云身上驰来,知道魔女之流,本性就是死缠不休,不予以重创,必无了期。
以魔女修为,霹雳子紫光闪烁,难以被打上身来,不过先天真气附遮光芒,色不异空,那就及身之际,魔女才从真气波动得知,在急星飞驰中,转身不及。
只听霹雳一声,黑烟震散了好些,一溜精碧魔光正朝来路激射退去,一晃不见。随听宫琳边飞边道:“文妹不合回顾,这一耽延,被她追近。”
话刚说完,异声又由身后追来。倏地眼前一亮。宫琳立把飞云止住,现出身形。百忙中定睛一看,一道宽约十丈,长约数十百丈的黄光,已由当空倒挂下来。
光中现出一个身材高大,白发银髯,手持白玉拂尘的红衣老人,阻住去路。被霹雳炸声引了过来。
同时老人身后碧光中现出魔女铁株,满头鲜血淋漓,上身翠叶云肩已经脱去,露出玉乳酥胸。身上钉着九个白发红睛,其大如拳的骷髅头骨,哭啸之声,比先前所闻更要凄厉刺耳,神情更是惨厉。
铁姝戟指老人,厉声喝道:“我今日受人暗算,毁了神魔,又遭愚弄,伤耗了不少元气,此仇非报不可。如不将仇人形神摄去,我那九子母天魔岂肯罢休?
你我异教同源,平日井河不犯,你已隐蔽多年,何故为了外人逞强出头?莫非真要和我一拼不成?”
这些魔徒就是唯我独尊,成齿刚易折,才使其为祸人间,未成大害,于共工撞崩不周山后数千年,才因仇深恨重,再现于兀南老怪,到地缺魔君手上,揉合通天教主的卑躬屈膝,方有立足之地,即以宇宙奴厂自命,不可一世。
魔女话未说完,红衣老人笑道:“老夫阿修罗宫主者,虽不故意为善,从未无故害人。你们赤身教炼上几个死人骨头,摄些凶魂厉魄,便欲称雄,岂能与我相提并论?这两个女孩,老夫与她们另有因果,尚须了断,如何能容你带去?
我也知你邪魔消亡,身受反应,元气大伤,又吃魔头反噬,十分痛苦,须用极大法力始能解免,复原仍须三百年后。此是你逞强行凶,自作自受。方才初遇,如肯服低,求我解救,也还可以助你脱困。你竟敢无礼,口出不逊。
我看在你师父鸠盘婆面上,饶你一命,趁早逃回,再如多言,命就不保了。”说罢,将手中玉拂尘往外一挥,喝声:“去吧!”老人闭关数百年,已具正邪两家之长,法力高强,不可思议,新近修成螽审大法,更目空一切,独霸自恃。
魔女重创新败之余,如何能敌,却怒吼一声,仍想施展天魔解体大法,与敌一拼。老人克多身子弱,所以最怕狗仔队的贴上身来,忙挥拂尘,弹处立有一片黄光将魔女裹住。魔女即身不由己,跌跌翻翻,往东北方天空中飞去。
同时闻得远远异声厉啸,喝道:“老不死的!你我以前也有数面之缘,此事虽是我徒儿不好,如何下此煞手,不留丝毫情面?”
话未说完,老人已接口喝道:“无耻老乞婆!你自创邪教,为我魔教丢人,也配与我理论?如不服气,我在火云岭神剑峰阿修宫等你,随时寻我便了。”
远远听见异声大怒答道:“老贼休狂!我如非近日身有要事,此时便容你不得,且便宜你多活些时。”说罢,便无声息。宫琳东躲西途,以身诱敌,就是完成灵峤宫的计算,撩拨众魔互哄。
朱文听那异声若远若近,摇曳云空,十分刺耳,知是赤身教主鸠盘婆所发。因见老人身无邪气,又从未见过,宫琳立在一旁神色自若,又觉不似是魔教一族,拿他不准。
待要开口询问,老人已转向二女说道:“我本不值与后生小辈为难,无如你们师长对我冒犯,为此将你二人擒回魔宫。或是你们师长亲来解救,与我一见高下。
或是你们本身道力坚定,不为我欲界六魔所困,也可无事。乖乖随我回山,免得动手。”朱文天性刚烈,遇敌不什利害,闻言气道:“你想必是尸毗老人了。我师父从未提过你,有甚仇恨?”
话未说完,老人厉声喝道:“贱婢竟然知我来历,还敢无礼?即此已犯我的戒条,万万容你不得。”说时扬手一片黄光,罩向二女身上。朱文立觉身子一紧,连护身宝光全被黄光裹住,往上飞起。
一时情急,顿忘利害,手中恰剩了两粒霹雳子,匆匆不暇寻思,口喝:“老魔头休狂!你且尝尝神雷厉害。”扬手两丸神雷早打出去。神雷爆发竟将黄光震散,身上一轻,心中大喜。
尸毗老人自恃法力,一时大意,明知朱文持有专破魔光之宝,没想到人已被擒摄起,竟会这样胆大,作那困兽之斗。如非功力高深,这两雷便吃不住。
就这样,元气也受了点损伤,不由大怒。朱文身已脱出黄光之外,见老人二次现身,知他魔法甚高,来去如电。心想一不作,二不休,索性与之一拼。左手天遁镜刚发出百丈金虹,往前冲去。阴魔知老魔难缠,也不想现身,自讨麻烦。
见朱文又取霹雳子,于二次要发时,在朱文眼前幻出宫琳身影,摹拟其口音急呼:“文妹!此是应有劫难,千万不可恃强,法宝白送。”自从黄光上身,朱文便不见宫琳人影,这时忽见宫琳现身急呼,刚要赶往会合,宫琳身形又隐。
同时眼前一暗,伸手不见五指。只听罡风呼呼乱响,甚是劲急,只不吹上身来,也不见人。心终不死,又用天遁镜向前照看,不知怎的,镜光忽然减退好些,护身宝光更全失了灵效,一片混茫,什么也看不见。试用霹雳子打将出去,豆大一点紫光,微微晃动,宛如石投大海,无影无踪。
随听雷声微微一震,相隔甚远,知道无效。这一急真非小可。万般无奈之中,只得回镜自照,护住全身,身上仙衣忽发紫色祥光,想起女仙之言,心中略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