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妖贪心早动,巴不得先入洞内,乘机攘取上几件好的,便再四商说久慕她的美名,亟欲入内相见,并以离开相要挟。艳尸方始装作无可奈何,勉强应允,教她身剑合一,并用法宝护身,由泉眼底下一个小洞,借水遁冲将进去。
女妖人也是利令智昏,也不想想全洞只这一层洞门阻隔,对方又是久炼妖魂,稍有缝隙,便可穿越,既有这个水洞捷径,为何不能自出,外人倒可走进。
只因一心贪得法宝、灵丹,便毫不思索,由泉眼水道中借了水遁飞入。前半果然通行无阻,等到深入腹地,到了小池以内,圣姑金水禁制被她触发,肉身当时化为乌有。
本来形神皆要消灭,仗着艳尸早有准备,在池旁等候,一见女妖入了禁网,忙施妖法将她生魂摄起。圣姑禁法厉害无比,艳尸崔盈也几乎受了重创,才将女妖人的生魂保住。
艳尸平白害了助她的人,毫不介意,反逞淫凶。先把女妖人的生魂凌践折辱个够,使其俯首贴耳,心胆皆寒,百依百随,不敢丝毫反抗,方始收为她的侍女。
不久男妖人回来,艳尸推说女妖人久候他不来,忽然不辞而别。男妖人心料内外隔绝,出入皆难,做梦也想不到乃妻落了她的毒手,以为另往别处访友,未以为意。
所勾引来的一干妖邪,虽也有些能手,无如那五座洞门,一座也攻它不开。有的知难而退。有的吃艳尸连愚弄带激将,不肯就罢,又各回山祭炼邪法,以为再来之计。
风声传播,人来的越多。艳尸见来人如是女的,便用前法,将人吊单,诱使入网,一连害死了十几个淫娃妖妇,那洞依然如故。
直至峨眉开府,群邪暗使碧磷冲从地底钻入山腹,阴魔移走颠倒五行挪移干坤迷形大阵返峨眉,与攻峨眉的群妖同归于尽,幻波池才户禁大开。崔盈元神如想此时出洞遁走,为祸人间,已非难事。
无奈女为悦己者容,崔盈不舍原来躯壳,更胆小谨慎,又畏惧圣姑佛法厉害,惟恐出洞应了诅咒预言,对圣姑又恨又怕,因是惊弓之鸟,心胆早寒,不敢妄自报复。
况且回生之信已传出,圣姑所遗珍宝启人觊觎,加以艳尸生得妖淫,引得各方妖邪对一齐生心,俱想人宝两得,并占据幻波池这座仙府。
谁知艳尸天性淫毒,邪法又高,本来中意者少,再经阴魔冯吾两度淫天极乐,扫荡积痒,已视众妖如厌物。在洞门内,设置法坛防守,陷阱隐密。这邪法十分厉害,不近前直看不出。
只要降到中部,便入了禁网,启闭由艳尸主持。来人法力再若高强,邪法不能加害,便即诱入内洞,由艳尸发动原有禁制埋伏,将人擒去,决无幸免。
表面上来者不拒,一体收容,实则知道圣姑佛法厉害,总想在遭报前,苦用心力,死里逃生。为此,百计千方勾结妖党,扬言说无论是谁,只要能到时使她脱离,便即真心归附。这些妖党与艳尸崔盈也非真诚联合,不是心有叵测,各有贪图。
艳尸是因以前习有淫媚邪毒之法,仗着淫艳狐媚迷惑这些妖人,使其本性昏乱,并以洞内藏珍为饵,到了脱困危急之时,均为她出力效命。,施展权术,使众妖邪互相疑贰猜忌,专为她一人效命。
妖邪们受人愚弄,被操纵利用,还不自知,俱当艳尸对他看重,甘为效死,没想到艳尸如非暂时还有利用他们之处,早就送他们上死路了。
艳尸又喜挑逗,引人情狂为乐,不时现出许多活色生香,加上好些柔情媚态,引得众妖党一个个神魂颠倒,智迷心昏,直如疯狂。
害苦了这些天性淫恶的妖党,日常对着这么一个美胜天仙,妖艳绝伦,媚人肌骨的尤物活宝,却不能染指。每当兴发欲狂之际,为求一亲艳尸香肌,博取片刻之欢,虽以污秽仙府,为五遁神雷所击,形消神灭,均非所计。
尽管色胆包天,无如为艳尸邪法媚术所制,对于艳尸却是爱极恨极而又怕极,奉命为谨,不敢丝毫件意。哪怕满腹热爱,狂血欲喷,准备好拼却性命不要,强求一尝异味,见了艳尸,未曾出口,心先害怕。
实在按捺不住欲火,刚现出一点词色,吃艳尸把花容微微一冰,一双媚眼微微一瞪,再加上一点薄怒轻嗔,几句轻言细语,立即不敢再有表示。往往欲火攻心,热血沸腾,百脉一齐偾张,终于无从发泄,中心痒不可搔,无可奈何。
实则艳尸久旷之身刚刚复体,淫心欲念也是奇旺,在洞中已然住得万分苦恼,只因深知圣姑天性好洁,平生厌恶男子,遗言本禁男子入洞,犯者必死。艳尸心灵受到压抑,对妖党的狂欲炽火,却触及心悸意识,情绪纷乱,无有气氛可继。
只受阴魔冯吾淫,才能全情投入,本心就没料想淫侣竟会安然无事,但就是无灾无祸,更神出鬼没,池中禁制若是虚设。
阴魔冯吾对着这个烂摊子,也是啼笑皆非。无奈代母难选,胎成日就是母化期,岂能加诸于正宗淑妇,引起玄门注意,所以只能火中采粟。
艳尸居室温香四溢,金霭薰,黼帐低垂。帐内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玉体赤裸侧卧,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淫思荡漾。姿态撩人的海棠春睡充分发挥那天赋娇媚骚态,惹火迷人,充满淫诱的力量。
粉嫩雪白的酥胸上,凝脂软玉的大乳球丰满浑圆,白如秋霜,上翘在胸前,巍巍颤颤叠并出深深窄窄的乳沟,一抖一抖的的波涛起伏。两颗圆大乳蒂又硬又胀,艳红挺凸的高高耸起在艳红硕隆的大乳晕上,上下的不停晃动。
如流转跳跃,发散出对欲的渴求。欲火煎熬下,蠕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美丽雪白的妖艳玉体,细嫩光滑的莹白玉肌盈泛桃花,珑玲通透,更浓于春雾牵动着纤细的娇柔柳腰,静静中也有摇摆的感觉,真似海棠醉日,曼妙惹火,散发着热情的魅力,盛火四射。
丰盈柔细的玉腿丰腴性感,柔若无骨的修长白足粉光致致。弯起高隆的耻阜,叠起毛茸茸的蓬勃阴毛丛,黝黑细亮,上接脐眼,下盖肛门,弯耸成球,都是盘鬈曲,宽松疏透,依稀可以见肉,隐隐透着红光,丰厚红润的大小阴唇肿胀充血,塞成一对两头尖的圆锥体,鼓胀撑盈,掩映覆盖,嵌着东珠大小的阴蒂,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若有若无、闪映着湿润的淡淡乌光,随波耀漾,在提醒着她的性饥渴,难过得扭着浮凸现凹的玲珑娇躯,香汗淋漓,亢奋的欲潮推动出成熟韵味和丰腴无比的魅力。
当此心情迷乱,渴想着男人那勇猛的占有,看见阴魔冯吾闪现深闺,艳尸喜乐若狂,一双凤眼发出了媚彩的异光,春意醉人更胜于酒。杏脸桃腮的娇俏脸庞,娇艳欲滴,泛起片片红霞,妖淫娇艳,诱人情欲,显得更加迷魂。
朱唇似笑非笑,宜喜宜嗔,轻声埋怨,叫声柔腻幽延,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娇媚幽怨地哀求着销魂蚀骨的淫乐。
洁白肉体躺着的骚样散发着春情荡漾的魅力,显得有一股野性的韵味,风骚入骨,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引出深藏骨内的春情欲焰。
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艳女,淫荡天生,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份外诱人,便淫海翻腾的阴魔冯吾也被勾起心中无限的欲念,毫不怜惜的伸手抓着双乳,恣意摩揉。
这个动人至极的尤物盼得郎幸,春情大动,体内的欲火飚升,心跳急促,浑身血脉加速流动,脸红如火,软绵绵的倚躺郎怀,浑身火热飚升,被摸得!喔!淫叫。这个怨妇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好像火山暴发似的骚浪起。
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神情亢奋,娇羞融冶,力不能移运肢体,汗流珠点点,从耳际两缕微波秀鬓滴下,叠盘云髻发散出浓郁的发香。
媚目流火,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柔滑润白的肌肤因兴奋而呈现娇嫩的粉红光彩,染满了极其娇艳的朵朵晕红。怀中软玉温香,手中乳峰柔软滑腻,更是冰凉脂酥,那成熟的弹性,韧得令人想用力搓揉,欲火已催逼得巨火爆。
只是阴魔冯吾有为而来,有需要演足前奏,待这尤物身心全面开放,才能泯灭子宫对五行胚胎的抗拒,殖入时把损耗减至最少。
阴魔冯吾按捺着欲火,抓住丰腴尖挺的玉乳轻揉慢捻,灌入先天真气疏导神经末梢的传输,阵阵颤悸荡入艳尸灵台,一波一波的激情荡入熊熊欲火,不断地灼烧着凝脂软玉般的肉体,烧得昏眩沉醉,玉肌不堪承受的颤抖,欲迎若拒,忍不住蠕动起来,高耸翘挺的粉臀浪摆狂摇向魔挤擦。
扭的妖冶、叫的淫荡。这是反射性反应,表达对茎的渴求,要是受不了摇磨,前奏就全功尽废。
阴魔冯吾相应粉臀对魔的挤压力而加重掌心压力,不再轻揉慢捻,强搓猛攥,拧得玉乳通红,艳尸才软疲抖擞。中枢醺迷,却七轮未散,魔魅的指头轻柔的移入乳沟,扬照绛宫。
心轮松弛,艳尸娇喘吁吁,不由自主把盆骨举挺,邀入蓬门,口中喘着气,发出颤抖的声音道:“小冤家!…哎唷…别…别再逗…我了…你摸得我…痒死了…哎…哎呀…我受…不…不了…”
心意有余而关锁未开,要是不忍而插进,是必盘肠剧战,回味无穷,却非阴魔本愿。翻身压下娇躯,用舌尖度气摄钻绛宫,埋首乳沟,魔指滑入香脐,轻搔脐眼。脐深子贵是先天禀赋优厚,得此天地之挢宽顺畅通,气血入涌子宫无碍,胚胎得丰裕补养。
从脐轮汹涌透入的真气熏炙子宫,盘骨酥热,热浪飚出牝门,把盘鬈曲的阴毛丛吹拂得摇晃波伏向,四下飞扬,她太需要男人了。
伏在娇躯上的阴魔冯吾也感到了她玉股之间的灼热。阵阵难过的哼咿由子宫泄出喉头,半张的樱唇吐着火热的气息,如兰似麝,幽香扑鼻,薰的意乱情迷。
松软的玉人令有一番引诱,透澈的娇佣无力,更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足以葬英雄入冢。只惜阴魔冯吾欲海奇葩,无我无相,更图以逸降劳,顺势抚上阴阜,已是热浪宣炙,湿气袭袭。
阴穴已是酥痒难熬,湿热难耐。无奈狼心如铁,邪淫的指头把弯耸成球的宽松毛丛细拨轻搔。毛囊的揠撬刺激神经末梢,血气涛冲潮涌,胀撑大小阴唇。
艳尸已脉痪筋酥,只能幽怨呻吟,呓声求饶:“噢…好痒喔…不…不要嘛…你…痒死了…痒死…了…哎唷…痒…死了…喔…求求你…求求你…”艳尸完全陷在淫欲中,欲火宣泄不出,烧得她几近崩溃,难过得扭着浮凸雕凹的玲珑娇躯,香汗淋漓,淫津蒸发,弭漫着一股淡淡的淫水味,浓烈上飘,中人欲醉,比复体前更骚,更腥,也就更能拨动淫侣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