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的连串急促肉击声在叶缤的感觉上,象是雷轰隆隆,一道道划破天幕的强烈闪电,化作实质的雷击,形成一支无坚不摧的光矛射破天灵,身上每一寸皮肤,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炙痛,连惨叫也无力呼吁。
但虽惨痛,也不阻玄关开爆。妇女所以性冷感,也如男子的阳痿一样,是性器官的血管滞碍,血气入不到性器官的微血管,做成知觉迟钝,引不起淫兴。只有被虐时,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血气汹涌急促,血压大,才能贯通性器官的血管,恢复性器官的知觉,对性爱反应强烈。
血气涌入性器官,相对就是由脑部抽出血液,对日长情绪郁闷的妇女是舒压,当血腋抽得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冲浪,一瞬间,恍若置于浪顶,就是高潮。
来的快去的也快则是脑部血管畅通,血液补充快。抽得过量是就是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潮,这种欲仙欲死的飘飘欲仙实是缺氧的现像。
所以纵欲的男女都是眼睛下三白,是长期脑部缺氧偏侧了视觉神经的供需做成。于是被虐狂与性冷感就像一对孪生姐妹,被虐时血液才能涌入性器官,才能产生高潮。
只数十多次冲插,叶缤被虐得三尸元神失控,元灵若散入云霄,魂不附体,无内防可言。修士的玄关有若半透膜,元精吸纳或泄出,依从那一边压力大而泄出。
叶缤体内精元将再难守住,滚烫的阴精涌泉泄出,洒浴阴魔冯吾龟头。阴魔冯吾感倒茎顶寒丝如潮,才停挥巨,采撷泄出的元阴。
叶缤给吸嗦元阴出体所带来酸麻感觉,有若重心失滑,把魂魄召回体内。待阴魔冯吾扫尽元阴,再推抽娇躯,以壁收束若钳的穴,套捋火热坚刚的巨,又再经历电闪雷击,凄厉嗥哮,下身淫穴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泄阴精,半昏半死。
阴魔冯吾毫无怜惜之心,尽手舞之快,推拉叶缤穴套磨肉,也擦出烟来。循回的停停插插,也只千多次下,叶缤已承受不了,全身虚如空壳,无力摆动,呼叫无音,阴户受嗦放时剧烈抖震收缩,花深处被磨得灵魂出窍,涨痹如潮,泛滥全身经脉。
放松时却空虚难受,又无力迎上,给攻入体内的真气撤底扫荡,元阴蜂涌而出。活则能变,木石难改,阴魔冯吾种不下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只把元阴搜刮得一干二净,才任她软软的瘫成一滩肉泥,娇靥苍白窒息,在剧烈的泄身后不停抽搐。
欲火淫气亦脱离娇躯,留下难忘伤创。阴魔摧残叶缤时,也没有放过黑丑。两极圈在第三元神驾驭下,沉没溪水中流动不息。
黑丑给两极圈引领着,不觉被拖到了次日清晨。叶缤回过气来,羞恨入骨,誓杀黑丑。两极圈是她性命双修法宝,息息相关,按讯寻去,发现黑丑在一团浓烟中。
仇恨掩目,也不多想两极圈逃窜的动力来由,就收回防身至宝,循溪追杀黑丑。黑丑惊见猎物回复清宁,自知无幸,忘命飞逃。
但见一团浓烟裹住黑丑,身后一道匹练般的彩虹,星驰电掣满天疾飞,眨眼越过溪上航行的三只木舟,正是辛青由雷击木所制的法舟。颠仙本定于这日清早派人往接运木舟。
夜间接到辛青告警信符,等了一阵,不见续报,料定事甚轻微,业已应付过去,或是本不相干。但知辛青细心谨慎,必是当地有甚可疑朕兆,命慕容昭、慕容贤姐妹持递手示,要求来宾分出三人,同往相助。
凌云凤首先起立,俞允中、戴湘英见云凤去,也相继愿往。慕容昭随将颠仙灵符取出,招众同立,先用灵符潜光隐迹,然后同驾剑遁,由殿前破空飞起,往三柳坪星驰而去。
飞行迅速,遁光一晃眼到了三柳坪上空停住,向下面看去,分明是一片烟岚瘴毒腾涌的沼泽秽区。慕容昭随照师传禁法施为,将手一指,沼泽秽区忽然现出丈许空洞。
慕容姐妹随即引众飞下,将手一挥,顶上幻影仍旧复原。坪上,面有忧色的辛青正在翘首相待,见了五人,立时面转喜容,迎上前来。
只诉说有短小的丑怪黑人窥探,未被看破,隐瞒了欲仙欲死的片段。问五人来时,可曾见有这种妖邪或其他异状,五人俱答无有。辛青惟恐木舟启行,一出禁制之地,立受妖人侵袭。万一抵敌不住,则前功尽弃,并还贻误大局,心中好生惊疑。
无奈申初以前,还须将木舟送抵庵前江心水洞,不能迟延。又听慕容贤说起师父无暇分身,忙于布置,无可奈何,推出道法较高的三人飞空防护,只求全师而退。
允中、湘英自知法力有限,再四谦谢,辛青看出不是虚语,心更愁急。只得匆匆传了御舟之法,由慕容贤为首,各驾一舟。
辛青施展仙法,木舟便由坪上滑行入水,撤了坪上禁法,各驾剑光飞起,分上中下三层,辛青断后,一同押护三木舟,缓缓驶出缺口,顺着山中溪流如飞朝前驶去,似龙蛇昂首腾波凌空欲飞,只剩舟尾少许略沾一点水皮。
一晃间,舟已驶出好几里,辛青心方暗自庆幸,忽听破空之声。辛青飞行较高,见那黑人比自己飞高数倍,势绝神速,后面那道彩虹分明是追逐妖人无疑,乐得旁观,不去招惹。
黑丑本已死星照命,还不忘毁舟意念,百忙中忽往左一偏,正当三舟所经,溪流前途的上空,发下万道碧焰,直射前面溪流之中,一闪即灭,也不见水往上腾起。
阴魔一直都在雾化法身跟随黑丑,知阴雷的地肺中万年阴郁戾煞之气属先天之火,与己身的先天真气虽是份属正反两面,却可共存互济,别有妙用,合乎以毒攻毒。
随阴雷入水,在水中将全数收去,只留一枚以供爆炸,免得黑丑生疑。辛青见小黑人发下一片阴雷并未爆发,只想乘隙遁走,早离险地,故依旧行法催舟,向前急驶。
就这刹那间的延缓,那道经天彩虹也已追上,相隔黑人约有十丈,倏地分射出两道红光。红光朱芒映日,奇亮照耀,长若经天,并不向小黑人直追,各朝两旁遥空射去,比电闪还快得多。
眼才一瞬,前端已经交合,化为一个梭形光圈,将小黑人去路挡住,围在中间。小黑人本意还想由上下两方遁走,不料红光才于前途一交头合拢,光圈上立即爆起无数朱芒,奇光如雨,上下齐发,晃眼由细而粗,自相融合,结成一个梭形方格光笼。
眼看三舟相隔小黑人施放阴雷的水面不过一箭之地,瞬息便要驶过。众人猛觉彩虹耀目,由头上电驰飞过。彩光中现一冰绢雾般、美若天人的少女,用手连朝下指。
众人还未及分别来人用意,那行法押船的慕容贤、允中、湘英等三人猛觉木舟微一震动,倏地凌空腾起,溪水随着木舟底高涌,带着粗约丈许的飞涛朝前飞去,上下六人一齐惊惶。就这晃眼工夫,彩虹中少女已电闪星驰,往侧面原路上射去。
同时那三只木舟也由空中飞坠前面溪水之上,直似鱼跃龙门般由来路溪中自行跳出百十丈高远,仍落水上,溪水复原,更无别的动静。辛青知道木舟关系大局,只顾查看木舟,刚刚落到木舟上面,彩虹倏又飞临。
辛青、云凤刚指剑光上前,那少女由护身彩虹中先飞出青白二色两道霞光,将两人飞剑敌住,同时高声喝道:“我非妖邪,诸位道友休得错认。
木舟适已遇险,如不是我,适才业已为妖孽阴雷炸成粉碎。现在前途埋伏甚多,千万不可再沿流驶行,务须少停。待我捉到妖孽,自会送这木舟过去,决不误事。”辛青忙问:“道友尊姓大名?”
少女已接口答道:“我乃小南极金钟岛主叶缤,与令师大颠上人素识。这厮乃九烈神君孽子黑丑,此时被我冰魄神光困住,稍纵即逝,无暇多言。擒到妖人,自会详告。”说罢,彩虹电掣,重又朝前侧面飞去。
辛青等回思适才木舟飞起时,恰将妖人施放阴雷之地越过,料无差错,忙将三舟止住。前面不远,被困在梭形方格光笼内的黑丑一声长啸,先由身上飞出千百道黑气,远看铁柱一般,将上下四外红光撑住,不使光笼由大而小往里缩拢。
紧跟着化身为三,各身回手一拍命门,发出笔也似直三股碧焰,向红光烧去,红碧相映,闪闪生辉。
叶缤已经飞临光笼上空,将手一指,护身彩虹中又是五颜六色,分射出十几道各色晶芒,罩向光笼上面,一层层布散开来,围在红光外面,拟用冰魄神光将黑丑炼成灰烟而灭。黑丑先是急得在里面枭声怪气,尽情辱骂。
后又全身赤裸,露出瘦小枯干黑如墨煤三具怪身,不住在内倒立旋转,周身俱是碧焰黑气围绕,自左冲右突,逃走不脱。本身所炼地煞之气只将彩光挡住,不使压近身来。可是彩光虽将他困住,急切间也奈何他不得。
辛青见时辰将至,双方仍在相持不下,既恐延误事机,知叶缤警告,当非虚语,前途妖人埋伏尚多,又恐妖尸灵警机诈,长于天视地听,乘隙赶来,就是叶缤也未必能抵得住。
行止俱在两难,好生惶急。云凤早就跃跃欲试,见辛青满面愁容,忍不住说道:“辛师姐,似此相持下去,我们难保不误事机。妹子新得这面神禹令,韩仙子赐时,曾说专破各种妖烟彩雾。
还有两柄钩弋戈,也有好些妙用。与其坐误时机,何如试它一试?反正是仇敌,管他是甚来路,能早脱身,岂不更好?”
辛青旁观不动,一半也因平日常闻师言,九烈神君神通广大,招惹不得,虽是身受阴雷之伤,刻骨难忘,自知决不是对手,乐得有人出头,连忙笑答道:“凌师妹如能往助叶道友除此妖孽,再妙不过。”
云凤当着外人,急欲求功自见,还没飞到,首将二宝取出施为。神禹令发出一片青蒙蒙的光华,初出现时才照丈许,晃眼长达百丈以上,粗不满一尺,看去并不强烈,可是飞剑光华一点也掩它不住。青蒙光华射向围困妖人的光笼之上,也未觉着怎样,竟透射了进去。
这时恰好黑丑已施展玄功妖法,将身形合一,手按胁插三剑。准备能全身遁去更妙,万一逃走不脱,便拼四十九年苦炼之功,舍却一个化身,借遁逃走。趁叶缤目光旁注云凤飞来,左手拨出胁下所钉宝剑,咬破舌尖,喷出一片血光。
身子一晃,三条黑影分合两次,倏又化成一体,带着一身黑烟,硬往光笼上撞去,乍看似要冲破光层逃走。实则黑丑共炼有三个元神,此乃三尸之一,主神和另一元神已被变化时隐去。
如若不知底细,只将冰魄神光加紧一压,一神虽伤,主神和另一元神必被突围遁走。青光到处“哇”的一声惨叫,先是黑丑分化出来的元神和绕身黑烟,一齐消散,吃冰魄神光往下一压,立即消灭。
紧跟着黑丑的本身不知用甚法术隐护,已经脱出光笼,待要飞起,吃青光透射过去,照了个原形毕现。云凤只知神禹令是专除妖邪,能随心运用,不伤自己人的法宝飞剑,还没料到宝光如此神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