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真的名过其实。无相心法虽然不是五行有相的蛮力所能比拟,但在降魔法力的领域处,除了幻化逃走外,毫无对决法力,只能虚张声势,迷惑修为浅薄者的心神,驱动他们的浅薄力量,作蚂蚁悬崖夸大恶,实在不堪一射。
对杨瑾不敢再显锋芒,实认无甚道力,只是巧逢玄阴大阵,才能与她合运寄生大法。强调此法对他人无用,告诫她莫泄露此天大秘密,才肯与她合运。杨瑾本就食髓知味,难得天从人愿,更是独占春色,乐得如推实就,淫思缠绵,穴死命的钳实阴魔的巨,苦等这小色鬼撬撞。
那知这小色鬼竟然叹道:“还有一点,这大法定需等你浪透了,如在玄牝大阵中,我的玄气才能透彻你的丹田。”
杨瑾回忆着玄牝大阵中的滋味,更是欲焰激潮,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双乳变得灼热敏感,热的发烫,刹那间像爆炸般的向全身流窜,触电般直线的穿透跨间穴,感觉到藏在穴中的肉,于接触处,钉入酥酸的电流,蠢蠢栗动,更是难以按奈,意识下蠕动着大小阴唇,樱桃小口也咻咻的吐出热气,却娇嗔道:“我今生就只有这你小色鬼一个男人,你就把我看得这么浪了吗。”
阴魔渐渐成了色中饿鬼,龟头已给舔舐得热血汹涌,鼓胀压擦甚劲,奇妙的快感荡漾而来,知道这浪货已失控了。
但他更清楚知道,若不撕开女人的假面皮,是不会得到真正的性趣享受的,但又不能硬上弓,只能循循善诱,给她找寻借口,于是装作无奈的道:“这是唯一生机,不浪也得浪呀。”
杨瑾已经骚痒难当,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引起凝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热潮,从子宫深处焚向阴道,痉挛紧缩,不浪动搔痒不成,但台阶难下,忍不住的淫叫声,彷佛悲鸣,如泣如诉的道:“我那里浪得起来啦,小色爷,不要再捉弄我吧,求求你啦。”
凄婉哀伤中的冶艳妩媚,带着一种荡人心魄的异样魅力,更勾人魂魄。阴魔暗笑道:“不浪不成的呀。我放点淫气给你催促吧。”
杨瑾又羞又急,带着似是幽怨,又似是难过的喘息哀道:“这给人知道了,我怎样见得人呀。”阴魔强忍其得意情绪,装作慨然道:“只有你我两人知晓,决不外传。”
其实所谓见不得人,也只是对男性而言,三姑六婆之间却是以此为荣,堪作夸耀,那来的的秘密可言。
杨瑾已忍无可忍,穴内肉壁已如怒海波涛,翻腾冲刷阴魔肉笋,酥酸的感觉凿入骨中,若连骨头都化掉,只剩下一滩泥水,颤震抖动不止。
哀鸣已化为呻吟,低回荡魄,声音低腻梦呓般道:“我整个人都交了给你喇,好坏只能看你这小色鬼的良心了。”当然,女人无论怎么浪,都要肯交给对方才能由心浪出来。要是强制得来,那只是装模作样,全无内涵,一点味道也没有的。
肯不肯给你,就看她肯一肯给你灌酒,但不要真的灌醉,醉了就只是一条死尸,她自己也享受不到什么,醒来就恼羞成怒,控告你迷奸了。
只能令她三分醉,就催眠似的说她醉,她接受了醉的催眠,表现出诈醉纳福,你的温馨夜,就得美满真谛了阴魔那藏在杨瑾乳沟内的面孔,露出浅浅的讪笑,喷出象征性的淫雾。杨瑾狂吸不剩,晕眩过处,自制力立时崩溃。
那高翘的香臀,左右上下,疯狂的圆磨着阴魔的肉棒。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全身,陡然“啊…”的嗥叫,呻吟声再也忍不住变得更高亢。床上征服女性是男儿最高享受。
那不是心灵上的胜利简单,是千万年来的遗传呼叫,女人浪起来的滋味,那感觉不是文字可以表达出来的,因为历代文人从未得到过,要有强韧持久的金刚棒才成。否则挑起了浪货的瘾头,却弃甲溃散,真会令她如黑寡妇的非嚼了那亏佬不可。
因此在那个孱佬当权的社会中,浪货成了垢病。千年来女性在积压下,把浪瘾压入万重山下,非得其心仪的奸夫,是她自己想浪也浪不出来。纵使千肯万肯,也得借点酒精作遮羞布呢。
或引诱出强奸场面下,乘机享受。若逢不幸,那对手是孱亏之士,无能逗起她的浪根,就是一件所谓强奸案了。那些孱亏之士,受遗传召唤,又力有未达,结果只有仿效历朝阉监,借性虐以弭补心灵的缺憾。
杨瑾得逢阴魔,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忍不住淫叫声、喘息声,交替断续。
浪得大有只此一朝,难逢异日之概,人世间所有的道德束缚当下全然抛诸脑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彻底地被这种淫乱的感觉给完全占满。
穴壁肉紧紧的将阴魔肉棍匝住,如烈火燎原,不停的狂扭磨转猛烈套擦,旋扭摆摇,狂放而又蛮野。阴魔静中享受那强劲的性趣,逐渐蔓延全身。
在宁静中,肌肉放松,受力处传播快速,如虚稀的棉絮团,不可被推移,只易穿透。那快感千重万叠,波涌每个细胞,似涨似麻,盈满每条经脉,速流滚动全身。
待杨瑾换气,缓下来时,龟头急转倏旋,撬挺上冲,长长的肉又深又重地撞磨杨瑾的子宫口,带来急遽的爆炸高潮。
杨瑾顿觉身体似被刺穿了,混身一阵颤抖,丰腴火热胴体被抛上九霄云外,随即又快的摔落红尘,亢奋得如身非我有,娇躯浮甸甸的如灌入了一条冷河,流涮着刺痒的快感,嘴无力的泄出淫荡的呻吟声。
太美妙了,这种欲生欲死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就会上瘾。埋首乳沟中的阴魔也觉到她的螓首摇摆仆仰,全身的浪肉都在发颤,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放出来。杨瑾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中,挤压中、磨擦中,才能骚到那里面的痒,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牵托出胸前双峰震颤,淫荡的摇晃着。
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浓郁的乳香,混合薰香体热,钻入了阴魔鼻内。引出阴魔吸吮着淡红乳头,舔卷吸缠,竟吸出丝丝初乳,芳沁天灵。
杨瑾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气血如被抽干,沁出香汗,点点如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骚液滚水般冲阴魔龟头,溢出淫靡阵阵麝香。阴魔享受到杨瑾的浪极骚态,也啜入了浓酿的阴精,心满意足的从龟头贯出玄精真气。
杨瑾壁的搔痒感渐渐化作一股热流,炙出阵阵的痉挛波动,挤压研磨着入侵的巨,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无论身心都完全开放在欲焰的支配之下,全身每个毛孔都被体内快乐的火焰冲了开来,完全受肉欲所操控,浑身酥酸,头晕目眩,彷佛灵魂出窍。
无相真气未受到丝毫抗拒,完整的掳获杨瑾三尸元神,一经起动,才察觉到镇物代形制禁的厉害。杨瑾本身受制,对镇物难以发力,因肉身的灵魂被拘禁了,要动也难把握方向。
阴魔的无相法身,只善于播弄神智,对有相法物,却无力击毁,破不了代形制禁的镇物,必需外人代劳。以地近白杨洞,起心把凌云凤引来。
当日妖窟中的小人,饱经妖人奶水饲养多年,已是满脑子魔教思维。白发龙女把他们带入自由社会,必定做成潜移默化的大害。阴魔厌恶之而离去,留得凌云凤独自守候。
待崔五姑回转,云凤才知妖窟前面不远就是白阳山麓,抬头一看,果有一座大山,高插云表,自腰以上被云雾遮住,看不到顶。连日悬盼探索的仙山,就近在眼前。
正邪之界本就一线之差,缘牵有线,就在目前。云凤觉眼前一暗,身子便被凌空带起,同前次云中坠落,一喜一忧,简直判若天渊。
转眼工夫,过了山腰,穿出云上,顿觉天空气朗,眼界大宽。回眸下视,更见云海苍茫,风涛万变,看去风掩云飞,疾如奔马,却吹不到身上来。身在权威护阴中,周身似有光华隐现,万邪辟匿。
猛见一座高崖劈面压到,于坚信忠心耿耿下,一切付着惘闻,直上之势自会忽住,改了朝前平飞,人已脚踏实地,正是日前故居自阳崖洞外面。五姑本意云凤能将那图解悟出一半,也就算是难得了。
见云凤竟能悟彻玄机,触类旁通,巧得数百年不曾出世的白阳真人十三页图解,竟妄想占据长眉真人所定的三英二云中二云之位,操权力的牛耳。
其实以凌家的背境,有穷神、白矮子两个亲族的靠山,毕竟远胜白矮子孽徒的女儿,餐霞虽有实力,究竟不是风云人物,而师徒之谊又何能与亲属相比,只惜云凤有眼无珠,冒犯了阴魔这小人物,才天意弄人。
不觉有四五个月光景。这期间崔五姑怀念小奸夫,勤奋光临,倒便宜了云凤进境神速,居然练到身剑合一。只是心野不纯,见那山谷里面,不但物产丰美,景致奇丽,而且气候温和,四时皆春。
嫌山居寂寞,忆思身处小人丛中的威赫,求五姑不拘一格降人才。五姑笑道:“痴孙女,他们千百年来,均是吃了聪明的亏,见异思迁,浅尝辄止,只知依人,懒于上进。子孙承此遗传,流毒无穷。亡国以后,更是刁民的民主当政。
相隔旧王洞三百余里山阴一面,白虎峪中鸦利宣称自己是先王嫡室所生,奉魔教祖师为父祖,残虐精于资源调配组合的一群,终至焦头烂额,劳力无有施行之处。
响应邓矮魔的金钱本位,上有官权营商,以国家机器力量强行雇主垄断,工人因雇主无所竞争而无所依,受着千古而来无此惨酷的压榨剥削。下有狡诈之徒,成无货不假,毒染食粮,凶杀为时尚。
令安份守己之辈,形同异类。山阳一面,小王竟和倭寇流人沆瀣一气,不思恢复旧王洞,全力割断宗族祖源,企图另拜倭族天皇为主,种族灵气已尽。他们藏处虽极隐秘,局促于荒山一隅之地,与世间隔,常人不到,怎瞒得过过往仙侠?
那一族人身受惨痛,已历多世,兴灭继绝为修道人的莫大外功,上天有好生之德,爱人尤甚,如见他们稍有转机,谁不援手?还不是看出他们俱都不可造就,才任其自生自灭的么?”
云凤还想五姑凭回天之力,大发鸿恩。五姑笑道:“凡是后天的,都可为力。先天的却无法想,并且事有前缘。
否则尽人可度,如魔教的惑人诡法,牛也可以牵上树顶,生来社会就欠他最高学位,顶级享受,劳与不劳都平等分配资源,不必再择什么根器资禀了。”
无奈崔护不重来,空叫桃花曳东风,五姑也天涯访去了。云凤见可居住的好崖洞也甚多,为暂时眼前享受,忽略修道人原是要辛苦刻厉,含辛茹苦,才能有成。
别的不说,单那白阳真人的壁间遗图,穷搜天下,哪里找去?尽管一点便透,总是难以纯熟,终于大道未成,尘劫破身,道气元阴薄弱,只能靠前古异宝充撑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