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快意则男精出,火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化钢炼柔的热劲涨满热燥的穴,直攻丹田小腹,上窜流至周身百骸,向全身蔓延,激情升涌充斥淹没了玄殊灵智,注入了九天都篆阴魔大法,铸烙为淫奴。洪流温柔地浸润着玄殊周身,骨肉皆酥,瘫在当地。
阴阳两气交泰,在两人的性器官鼓荡融合,鼎熟泛潮产生明光放射,血肉细胞汇聚质变,迸散出赤红色的妖异光芒,化精为气。阴魔巨在玄殊那火烫的谷中连连滑动。
九天玄经心法配合着玄殊的扭动摇摆,将一股股玄精热气源源不断注入玄殊法体。治诸结聚,得二气交精,流液相通。只是成之由人者,必受制于人!
彻底的开放,结果就是被殖入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为阴魔幕后操纵之余,才能凌驾众生。是得是失就只是系于幕后操纵者的慈悲一念。
阴魔有血神经阴气一面的注,完成了聚化的高原漫路,步入急骤化光雷的第七重天。玄殊依太阴元经心法澌研巨,碾磨着血肉骨筋,化整为零,溶转为骚水丝缕,回旋缠结阴魔巨。
温香软玉渐渐缩形淡化,留下丝缕包藏巨,结为硕大一个丝茧,肉光萤白,嫩滑细腻。茧内万缕柔丝束匝龟头,燧蛹惹火炼丝,曳出袅袅烟光,蒸腾肉茧肤外,彩霞缤纷,燃亮茧中蛋白,渐渐明透。
茧内柔丝化尽,蛹屹峙于云霞霓雾卷动之中,时闪亮光。直至云雾绸黏,凝聚出玄殊的娇美躯形,抱拥着蛹绕旋转不休。
螓首渐渐放大,张开樱唇含吞蛹龟头,以蛹为轴,向蛹旋入,渐次由蛹穿透娇躯,从穴口突出龟头马眼,破茧露出。茧皮波涌激荡,束固成蛾,太阴元经之蛹化功成。蛾展翼拍扑不休,借巨射卵。
万卵竞散,飘浮于空中激荡,凝若彩霾,汇聚出玄殊法身,比功成前更娇柔绮丽,腴润的肌肤流萤若活,抖擞着一双沉甸甸的乳峰若浮若荡,却是颤震不垂,孕育着万缕柔情化作春蚕吐丝,从窿散出成网,把阴魔缠罩个结结实实,连法身也透入情丝欲网去。
太阴元经从血神经而来,经轩辕黄帝所领悟修订,同样有血影神光之奥妙,穿身过体,渗入被虏者的三尸元神,只不是销化其肉身的杀伤力,却是纠缠被虏者的神智。
当年轩辕黄帝所御嬖女,无甚修为,只能炼化皮囊,以真魂灵魄煽动那些脑袋功能低弱的驱虎豹熊罴,同归于烬。女修士得其真缔,功成可惑人类神智,却也不能随意从被虏者体内撤退,必须纠绕缠绵,不死不分。
谁生谁死,在三尸元神的强弱。除非被虏者道力强得悬殊难攀,否则入骨的柔丝也只不离不弃,纠缠终生,被掳者唔死也一身潺,动辄得咎,法力无从发挥。阴魔首肯以身试法,任玄殊情丝淫网罩拢,自有驾驭玄机。
无相法身无我无挂,三尸元神坚胜金钢,反镇柔丝,作抽丝剥茧,把缕丝调理更易,再从龟头马眼溢出玄殊法身,使情丝淫网得无相洗炼,窿出丝更无影形,防不胜防。
纵是修为远逊,灭不了被虏者三尸元神而退,也可促襟制肘令其形神俱灭于敌手,无用陪葬,脱身另结丝缠。经数日凝练,绛雪已能聚拢烟化之身,缓流穿过窄小的甬道,喜见恩师玄功大成。
因心系瑶仙夫妇遭遇,哀求阴魔解救。依推算,离圣陵开放还有多日,欧阳霜回卧云村之期还有一月,阴魔颇想鬼老少了自己,可有如何布署,对付那异种淫妇。***
阴魔突破血影神光聚化之高原关隘,虽是未能驾驭五行有相法物,也不再积不兼容,互相冲突,于是先射向雁湖红壑,起回混化入禹鼎兽灵前埋下的飞剑,才聚结成云,往哀牢山飘去。
飘近仙霞岭,相遇黄山五云步万妙仙姑许飞娘,带同一个妖人御剑飞来,截向一道从下面幽篁中穿过的金光。
当日许飞娘特地邀约芙蓉行者孙福伙合另一妖人火翼金刚胡式,往成都慈云寺赴会,利用二妖人的迷魂邪术,与峨眉派众仙侠斗剑。
这两个五台派妖人却在到约日前在江西含鄱口,遇上那个只听传闻而不知姓名来历的少女。胡式先被她用法华金刚轮罩住。那法华金刚轮施展起来,如银雨旋空,飚轮电转,称得起是无坚不摧,无攻不克。
胡式被罩上,焉有命在,被绞成肉泥,尸骨无存。孙福算是见机得快,还是中了一须弭针,才得侥幸逃走。慈云寺被焚,许飞娘见二妖未去,还当他们失信。
到了二人所居的福建武夷绝顶朝阳崖仙榕观中,见孙福正在忍苦养伤,问出是那隐名少女所为,大为震怒,将孙福伤势医治痊愈,同了他前去寻找那少女报仇,就便试一试自己背着餐霞大师与妙一夫人暗中炼的几件异宝功效如何。
刚刚飞近仙霞岭,许飞娘听孙福说那金光与那少女剑光相似,知她法宝厉害,便先下手为强。一声喝骂,一道剑光,连同所炼一件异宝,名为五遁神桩,一齐施展出去。
一青一白两缕长烟,箭射般才行落地,立即暴长,往少女身前围拢。就这一晃眼的工夫,已长有千万倍,大如山岳,直冲霄汉。
少女身后也矗立着一黑一红两根烟柱。少女方自惊心,又觉头上一沉,似有重力压到,抬头一看,天已变成一片黄色,烟雾沉沉,离头仅有数尺。
忙把法华金刚轮往上一抛,立时化成万道银光,飚轮电转,将头上万丈黄烟冲起数十丈高下,托在空中。上下四方俱是五色烟云,骇浪惊涛,突突飞涌。头上黄云已变成了一片红光,烈焰飞扬,声势益发惊人。
四外烟云也变成一片五色光海,千奇百态,幻化无常。将自己存身那一片土地化成火海。五遁神桩,已分五面遥遥落下,将她围住。五遁神桩收五行之精。水坎火离本是先天之气。
木主巽震,内藏先天风雷。金主干兑,乃清轻之气蕴于青天沼泽。土主坤艮,为凝浊重气所聚的大地崇山。其合运之演变,有其法序。天一生水,地六承之。天二生木,地七承之。天三生金,地八承之。天四生火,地九承之。天五生土,地十承之。
此乃河图次序,与洛书同源。盘古氏开天辟地后,仰卧以察星象之序,成洛书之诀: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
其戴也,是头顶南、脚撑北也,所以左三是西之兑宫,右七则东方震宫也。展延八方,中五合十,南离火生西南坤土的大地,北坎水发东北艮山,让出四六与土。
序一坎水生万物,长二巽木成风,吹临三兑金之泽气,动四坤土之尘沙,过五黄中土,聚成六艮土之崇山,抗养七震木泄出雷轰,引动八干金之燧木,发九离真火。
火旺水蒸,化而为雨,重整一坎轮回。妖邪蒋大鸿偷窃无极子秘传,误洛书为俯观大地之记,足立地而戴,象是爬在地上,把洛书的东方、西方掉转了。
对证河图的二七同道,西南的坤土岂同道于西的兑金?只东南的巽是与东的震同道于木。三八为朋,东的震木岂为朋于东北的艮土?只西的兑就是与西北的干为朋于金。妖邪因而误解洛书,五遁神桩只能自相残杀。
坎水攻坤土之水土不服,难盛震木,放不出雷霆,反串巽木无风,过土攻干金,反被克折,转为兑金无尘灰,聚不成艮山,无处生离火,虚火不发坎水,轮回越转越弱,不堪一击。
阴魔在云端讪笑其虚有声势。忽而转念许飞娘为峨眉死敌,敌之无用是我之用,就是无用之用。
必助其威势,诱她尽耗基础,待三次论剑,反为我用。于是化云为气,隐入桩阵,详审检阅遁桩结构,细评得失而习之。任遁桩自相摧残至离火现扑,才助以先天真气,引火成旺。
法华轮虽将头顶那一片黄云托住,无奈身陷烟围,银光稍一升高,四外五色烟云便即斜飞俱至。这时头上黄云已变成了一片红光,烈焰飞扬,声势益发惊人。四外烟云也变成一片五色光海,千奇百态,幻化无常。
少女仗着禅功玄妙,既不求胜与速去,足能自保。将迦叶金光镜取出,放出百丈金霞,顶在头上,挡住上面的烈火红云。再招回法华轮,翻转朝下,然后腾身上去,外用飞剑,护住全身,施展金刚禅法,盘膝其上,打起坐来。
这好色的小鬼化作星星火花,借火入侵,弹入银光圈内,附入少女怀中,紧贴着软韧的胴体,彷似掐得出水来,透出丝丝热气,弥漫着女儿体香,嗅来已觉心醉。
滑嫩的一双玉乳虽未若妇女般胀大柔软,却胜在韧实无虚,在轻摩细抚下,兴奋的发涨,一抖一抖的波涛般起伏。少女只觉得双乳变得灼热敏感起来,不禁心头一热,浑身发软,心跳变为急促。
液化的阴魔附黏在少女的香肤上,连心跳也听得真切,也感到了她双股之间的热气袭出,顺势抚上腿根,穴唇口虽是紧紧闭合,却已是又燥热又潮湿,不停颤抖,吞吐着热气。
那堪阴魔更在阴核上下游移,或轻或重地摩擦,教她兴奋而又刺激,浑身血脉加速流动,情思荡漾,浑身酥软无力,紧张的几近崩溃。
为要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欲,不停的挣扎,驾驭不了迦叶金光镜、法华轮,弄成岌岌可危。可是外有阴魔的无相无我先天真气阻隔下,总是千钧一发间躲过了,就是欠着一点点,却是咫尺天涯。
忽听遥天云里,有了破空之声。一道青红黄三色相间的光华,如彩虹经天,由正南方飞来,认出那是异派中的老前辈摩诃尊者司空湛。这人性情古怪,道法高强,一向独往独来,感情用事。飞娘曾亲往他隐居的云梦山神光洞去,求他到慈云寺相助。
谁知竟遭拒绝,反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近数十年来道行猛进,照此修为下去,异日成就无可限量,何苦无事找事,躺这浑水?”许飞娘求助未成,反吃他数说一顿,心想:“你平日睚眦之怨必报,却教别人连师父大仇都不去顾。”
心中好生不服,但是知他厉害,反脸无情,尤其精于道家采补之术。恐话不投机,将他惹恼,万一不敌,被他擒住,盗了真阴,那时欲死不得,更大不值,哪敢现于词色。装作诚敬,略敷衍了几句,便即退出。
后来无心中遇到司空湛一个心爱的女徒弟赛阿环方玉柔谈起,才知他见峨眉门下有好些资禀深厚的少女,并非无动于中,只为怯惧于苦行头陀,诚恐求荣反辱,却又不肯对人说出真相,以示胆怯。
飞娘既知底细,越发恨他自私自利。自私自利是伪君子的最佳的攻击武器。伪君子以大是大非为标榜,迫人抛弃生命一切,操向死亡之道。
他自己则昂首前向,但阔步倒行,隐入大后方,沿途搜集牺牲者的鲜血铺设他的青云路。把不肯奉送鲜血的谗为自私自利,画入不善的群类,比凶残的鬼魔更可恶。
因残魔嗜杀,杀得越多,给与他更多的鲜血,铺得青云之路更高崇。飞娘若在别地相值,早已闻声避去。这时一则正和敌人对垒,必被发现。人又不好惹,不便失礼怠慢了他,以留异日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