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这件事情,就让叶天龙好一通头昏脑胀。不过,好在随同叶天龙一起西征的其他诸位夫人从中调停,再说四位留守夫人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因此,在经过了短暂的情绪冲动之后,这件事情终于得以平复,唐娟与于凤舞等人的关系也开始缓和。
男人相信,她们完全融洽的日子将不会太远。接下来两天,男人好似也觉得亏欠了几位留守夫人一般,将主要精力都投入到她们身上。
这样在经过了一连几日的消解相思之后,大家终于将心思转到正事上。战事目前进展顺利,大正方略制定妥当。故而,叶天龙暂时并未全情投入这方面的工作,他心中此刻念念不忘的是两件事情。
其一,是有关帮助神无月雪姬推翻暴君报仇雪恨的事情,他答应过她回到帝都就研究此事。其二,便是那位在天狼关之役当中俘虏的豹族美女香苓的事情,他说过要将她交与柳琴儿发落。
因此,回到帝都,除却和留守的几位夫人消解相思之苦以后,便重点在处理这两件事情。这日傍晚,叶天龙与众夫人用过晚膳之后,单独将柳琴儿叫到一边,说道:“琴儿,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将香苓押解回京之后,他并没有将此消息告诉几位夫人。香苓就被关押在无忧宫内,此番,他便是要带柳琴儿去见见这个豹族首领。
而柳琴儿自然不明白男人的花花肠子,以为男人又是要带自己到某个僻静的地方说些什么事情,于是便跟着男人而行。穿过层层殿宇,男人带柳琴儿来到了当初关押神殿一干人的地下密室。柳琴儿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要带我见什么人吗?”
叶天龙微微一笑道:“见了你就知道。”昏暗的囚室之内,那个骄傲的豹族美女就好似被人圈养起来的动物一般,脖子上绑着铁链,拴在一根铁柱之上。柳琴儿未到近前,根本没有认出她来,只是疑惑地望着叶天龙。
“掌灯!”叶天龙左右吩咐一声,立刻有两名看守人员在囚室周围点起了灯笼。光线渐明,叶天龙比环屑拚目光指着香苓问道:“琴儿,还认得她是谁吗?”
“豹族首领,人称三绝女将的香苓?”柳琴儿看清被囚香苓的面孔之后,一口说出了其身份。
也难怪她记得这么清楚,大陆之上如此有名的女人,加之又给过自己刻骨铭心的那一飞剑,她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张脸庞。
“没错,此番西征,我一开始便将其活捉。养了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带回帝都让你来发落。当日青峰山一役历历在目,我发过誓要她们血债血偿!”叶天龙愤恨道。“要不是她,我们的孩儿或许就…”柳琴儿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琴儿,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将她碎尸万段!”提起柳琴儿那未出生便失去的孩儿,叶天龙也是恨得牙痒痒。他轻轻拥着柳琴儿,看香苓的眼神充满了强烈的杀机。
“我不想看她,我累了…”柳琴儿情绪异常悲恸,说着竟晕了过去。叶天龙哪里还顾得上囚室里的香苓,抱起柳琴儿便跑出了密室。
将柳琴儿送回寝宫,叶天龙急忙召来汰医查看。经过太医的诊断,柳琴儿并无大碍,不过是一下子见到仇人悲恸过度导致急火攻心,歇息片刻便没事了。
得知柳琴儿并无大碍,叶天龙怒气难消,想起这一切都是由香苓引起,便再度返回密室,想着好生折磨她一番,然而再将其处决。
“打开!”在囚室之外,叶天龙命人将囚门打开。左右守卫听话地将囚门打开,叶天龙复又吩咐他们退出密室。待到囚室之内守卫全部退下之后,叶天龙抄起一块烙铁刑具,铁青着脸,向拴着的香苓逼去。
“你早就该死的,刚才你看见对琴儿造成何种伤害了吧!我要你受尽人间所有的痛苦,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叶天龙晃动着手里的烙铁,双眼冒着熊熊火焰,咬牙切齿道。“叶天龙,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香苓显然对那块烙铁很是恐惧。
“你这是在激我吗?或者你害怕了,那你求我呀!”叶天龙看穿了香苓内心的恐惧,方才巨大的怒气此刻稍稍转变成了快感,邪邪地笑问道。
“叶天龙,你有种就杀了我,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香苓简直是怒不可遏,不过这股强烈的怒气,还是难掩她巨大的恐惧之感,美女在此时竟然显得有些可怜。
“光当”一声,叶天龙将手里的烙铁扔在了地上,他凑近香苓的身体,邪恶地扫视了一遍,笑道:“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起码老子还舍不得你这身肉!”
从叶天龙的眼睛里看到另外一层意恩,香苓惊恐地一缩身子道:“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的。”叶天龙一把捏住香苓的下巴,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紧翘的臀部,狠狠地揉搓了一阵。
“叶天龙,你这个卑鄙小人,恶魔!”香苓摇头挣扎,怎奈被铁链所缚,又有男人一只大手卡着下巴,她根本就无法摆脱男人的肆意妄为,只能任人宰割,眼中的愤怒逐渐被绝望和羞愤代替。
女人好比一壶陈年美酒,一旦掀开壶盖,饮者多无法拒绝。叶天龙对香苓一旦上手,自然也是难以停歇,这位豹族首领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纵然对她恨之入骨,可是眼睁睁让这位美女香消玉殒,却也是可惜得很。
男人可没这样的习惯,他绝不会看着肉烂在锅里,如何处置她那是后来的事情,眼下他却要饱餐一顿秀色了。
“嘶”的一声,香苓紧致贴身的衣物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白花花的香肉顿时显现了出来。男人颇具流氓相地哈哈一笑,接二连三非常粗暴地将香苓的其他衣物尽数撕下,顷刻之间便好似活脱脱剥出一颗晶莹玉润的荔枝来。
望着眼前这座玉雕般的女人胚子,男人搓着双手,上下齐攻开来。豹族美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串泪水随之被挤了出来。揉搓挑弄了好一会儿,香苓虽是强咬嘴唇不发一声,然而她整个身体已经燥热无比,瘫软了下来。
男人毫无怜惜之情,一番折腾之后,自己早已箭在弦上,他袍摆一撩,褪下龙裤,将个胯间之物解放了出来,旋即抬起女人一腿,对准那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蕾,便冲了进去。
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嚎,满眼泪水犹如暴雨一般倾泻而下,整个身子僵直扭曲,就似受到苦刑一般,看来她的确是痛不可当。
男人好似连发箭弩一般,一手抬着女人的大腿,一手抓捏着她爆挺的乳房,不断发射着支支利箭。随着男人将那尘封的含苞花径逐渐打开,女人尖利的嘶嚎也转变成了难以自制的娇喘呻吟。如此,把个男人撩拨的好不兴奋。
“你个荡娃,快乐得很吗?”男人极速地挺动腰身,咬着牙问道。“唔…不要…”香苓意识还算清醒,似是哭喊却又以呻吟之声道出,这在叶天龙听来,完全就是畅美巅峰的快乐应答,只能情动更甚。
“不要?不对吧,你是想要得紧吧!”叶天龙嘴上极尽刻薄之言,整个身子更是粗暴地不断撞击着女人,可谓把个女人弄得是死去活来。
“…哦,杀…死我…”香苓早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随着叶天龙狂暴粗野的挺动撞击,她只有凭着仅存的一丝意志,如同呻吟般表达着内心的痛苦。“想得美,老子绝不满足你。”男人绝情的声音伴着肉体的碰撞之音传来。
女人不再含混说话,她既是没有了力气,同时也已经毫无意义了。贞关已失,再多的反抗已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番折腾,她不争气的身体也已经习惯了男人那强横的征服,甚至她不愿意承认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也蔓延全身,她算是彻底失守了。
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香苓根本都感觉不到自己灵魂的丧失。她就那样机械地娇喘着,条件反射地迎合着。此刻,在她的意识深处,时空已经不复存在,是非更是灰飞烟灭,爱恨不再出现,拒迎皆为混沌一片。
她就是一头发情的雌兽,眼前晃动的也不再是男人,无非就是一头同样发情的雄豹,眼下的一切苟且不过是兽欲的喷发。
模糊的意识演绎混沌的荒唐,麻木之下的行为拂去了虚伪的堂皇,在高潮来临之际,一切所谓的道德坚守不过是变态的声势虚张…欢畅的节奏响彻整个囚室,摒弃一切杂念的情爱在这个狭小的囚笼之中,演绎得是那般张狂。
到了最后,男人也全然忘却了此举的最初目的,已经登上快美颠峦的他,或许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将怀中美女征服一次,再征服一次,直至美到极致!
终于硝烟散尽,男人抖擞精神穿好裤子,望着昏厥几度狼狈不堪的香苓模样,他心中的怒气似乎已经少了许多。在囚室之中来回几度,男人最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将自己的衣袍除下,披在了还依然昏睡之中的香苓娇躯之上。
随即,男人眼珠子一转,快步走出了囚室,看来对于该女,他是有新的想法了。一点也不错,叶天龙出了囚室之后,立刻吩咐几位女卫照看香苓。接着,他便来到了月如的房间,见其已经睡下,便顺理成章地在床第之间解决了他的问题。
跟月如一度云雨之后,叶天龙便说出了有关解决香苓问题的想法。他是想饶她一命,不过却又不甘她如此轻而易举获释,更有一层他的私心作崇,于是想着干脆也将其交由月如的万艳会,把她训练成一名言听计从的牝奴,以备不时之需。
听完男人的述说,聪明绝顶的月如怎会不知男人的心思,当下答应。纵然男人已经几度云雨,然而面对成熟妖娆的月加,二人再度共赴巫山,这一夜好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