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走,现在腿上一点劲也没有…”我嘟囔道。“要不你也躺在床上,我给你揉揉…”江爱莲轻声说道。
“好呀,”我心中一阵欢喜。宾馆的床并不宽,两个人可以清晰的雯到彼此炽热的呼吸声,她的小手在我的腿上轻轻的抚摸,身体更是难免的磕磕碰碰。
这种暧昧迤逦的风光,恐怕是她早就想象到的吧。或者隔着黑暗,让江爱莲的顾忌少了很多,或者刚才身体的接二连三的接触已经让她对我的抵触少了许多,总之江爱莲的手若有似无的触碰着我的身体,让我整个感官蠢蠢欲动。
我伸手把她的身体全部翻过来,对着我,江爱莲没有挣扎,而是任我摆布,虽然在黑暗中,我依然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注视着我,而且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渴望,或者在这样的环境中,两个人都有了放纵的理由。
她的身体离我可能不到一厘米,我甚至感觉到清晰的热气,整个房间中流淌着一种暧昧的气息,就好像是江爱莲的味道。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江爱莲的腰间,但她也没有作出责怪或者反抗的动作。
两个人就好像绽放的鲜花一样,慢慢的接触春天,我最后把嘴印在她的红唇上,她的身体一怔,无力的双手做了最后的挣扎,似乎想表达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而想维护一下自己的尊严,但是只是一下,就完全松懈在我的背后,半搂着我的双肩。
接触到女人的柔软,我也有抚摸变成了抓捏和揉擦,江爱莲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只会发出什么样的声调,鼻孔中发出粗粗的呼吸。
最后当我引导着她的玉手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融入其中…虽然没有真正的销魂,但是却有别样的姿态。当两个人再次安静下来,她的手仍然被我攥在,良久她开口说道:“你快回去睡觉吧”“我今晚就睡在这里”我搂着她的身体说道。
“不行,万一明天早上有人发现了怎么办?”“发现就发现,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们。”我继续在她的身上抚摸着。“不管你了,厚脸皮。”
她竟然开始撒娇起来,这让我料所不及。“这有什么,老子不是曾经说过,食色性也,要不是你今晚有事儿,我早就把你法办了。”“你敢”“看我敢不敢…”我说着手配合的一抓,惹得江爱莲娇喘连连。
“别闹,你说我们修路的事儿县里为什么不批,这明明是造福于民的好事儿。”江爱莲突然开口道。“拜托,现在在床上,你谈什么工作呀。”我没好气地说道。“在床上怎么就不能谈工作了?”她不客气的反驳。
“我没说不能,这样吧,以后我们谈工作就在床上吧。”“你要死呀。”她猛然醒悟过来。“县里比我们考虑的要复杂的多,他们当然知道修路是一件造福于民的好事,可是我们要的政策,以及县财政的拨款,这些都要通盘的考虑,已经不单单是交通局的事儿了。”
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当官不是单靠多考虑百姓就能够当好的。“真是的,我们都来几天了,他们一直把我们晾在这里算什么事儿,明天再去找一趟。”
“嘿嘿,放心吧,我知道我们还缺什么东西,等那些东西凑齐后,事情准能办成。”“什么东西?”江爱莲有些不明所以。“我们明天晚上到郑局长家去一趟,把心意表示到,估计修路的事儿就成了。”“你又动了歪心思。”
她推了我一下,不过倒没有反对,接着有些担忧的问道:“我们来县城带的钱不多,能买些什么东西,人家是交通局局长,一般的东西可看不上眼。”
“放心吧,你以为我真是吃白饭的,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个郑局长有什么爱好。”我装作高深莫测的说道。“什么爱好?”江爱莲明显不相信。
“保密!”我也卖了一个关子。“快点说”她在我的胳膊上使劲一拧。“哦,我说”我赶忙求饶:“你说咱们鲁镇特产什么?”“土茶叶?”“错,女人,鲁镇的女人可是咱们这方圆百十里最漂亮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她更加不满了。“文物”我一口气点出来,心想,如果郑局长知道了大山里边隐藏的秘密,他会不会动心呢?***“这个能行吗?”她带着些许疑惑问道。
“当然行,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个郑局长不但好色,而且还喜欢收集玉器。”我略显得意的说道,要知道我的功夫也不是白做的,早在来县城之前,我就做好了准备。
“去你的,”她推了我一把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回鲁镇找些玉器?”鲁镇附近的山上虽然没有玉脉,但是奇怪的是附近村庄挖出的古代墓中都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玉器,这让我心底有些怀疑,到底这些玉器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在古代佩戴玉器是身份的象征,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带得起的。
按照这个来推论的话,鲁镇以前的地位可想而知,但是奇怪的是我在鲁镇的乡志上并没有找到关于类似的言论,也没有明确的说出鲁镇有什么大官。
突然我警觉起来,因为我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一个人物:刘封,这个曾经因为造反被杀头的大汉国郡主。我真的很笨,使劲地对着自己的脑袋拍了几巴掌,这么浅显的事情以前都没有联系起来。
历史上大汉国经济发达,商业繁荣,由于手工业技术进步,玉器加工变得更方便快捷,玩玉赏玉之风大盛。
此时出现大量制作精巧、加工细腻、构思奇妙的玉摆饰、玉佩件。鲁镇上出现的玉器只能够有相两种解释,第一种就是外来加工,可是鲁镇交通闭塞,谁会把这个穷山沟当成一个作坊呢,很显然道理上讲不通。
第二种就是鲁镇本身就产玉,这样一来那些墓中出现玉器就很容易解释的通了,而且正因为鲁镇的交通比较闭塞,所以在佩戴玉器或者给死人殉葬的事情上,他们并没有严格的执行朝廷的规定。
可是到这里问题又来了:鲁镇的玉脉在什么地方?老孙头那本旧乡志,我翻看过,上边也没有记载,应该说那本乡志是关于鲁镇比较权威的书了。
如果鲁镇真的像我所推理的那样,本身就是一个产玉的场所,那么这么重要的产业乡志上不可能只字未提。
但是谢玉玲他们不是要建一个工艺品加工场吗,会不会和这个也有联系呢,谢玉玲这个女人不简单,他们夫妇来鲁镇不单单是为了投资办厂,这个我早就知道,但是也因为他们投资办厂对鲁镇而言利大于弊,所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我无意中联想到的事情,立刻又变得不简单起来,他们会不会和师傅叮嘱我的一样,也是为了某个东西而来?到目前为止,我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似乎我要找的东西根本不在鲁镇。
越想越乱,到最后却没有得出一个所以然然。“在想什么呢?”江爱莲看我开始神游起来,忙拍了拍我的脑袋。
“没什么,我是在想等公路修好以后鲁镇的发展计划。鲁镇没有公路,真是制约发展。”“是呀,上次看了你画得路线,我真是一下子开了窍,我们鲁镇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条公路,如果真的能和省道连通的话,以后交通便利起来,鲁镇的经济肯定能够快速发展的。”
她也感叹道:“可是这条路恐怕不好修呀,沿途要经过几座山,而且我们也不是修的一条土路,这不知道需要多少钱,咱们鲁镇的财政肯定是不能够支持的。”
“为什么不能修土路呢?”我反问道,说实话,如果县里边不支持的话,我还真有修一条土路的打算,人多力量大,如果利用秋收后的空闲时间,把鲁镇几千号人全部集合在一起修一条土路,也应该就是半年的时间。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能修条柏油路是最好的,毕竟修路也是一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能一步到位最好。“只修个毛坯,恐怕用不了几年,路就坑坑洼洼的,到时候恐怕还要翻修。”“你还真准备千年房子不漏雨呀。”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对了,难不成我们今天还要回鲁镇一趟,或者在县城里的玉器店给郑局长买礼物?”
“呵呵,等你想到恐怕花儿都凋谢了,我早就有准备,到县城买,你说得好听,以为随便弄一块玉器就能够糊弄人家,要知道喜欢玉器的除了一些附庸风雅的人,基本上都是懂行的,你这么一弄,恐怕我们的路真的修不成了。”
“你在哪里准备的?”江爱莲不住地在我的身上观望,似乎想从这上边找出一块玉器来。“别看了,我早在鲁镇就准备好了,现在只是需要我们等一下去买一个盒子包装一下,提高提高品位而已。”
鲁镇出土玉器的玉质基本属于翡翠和软玉呈纤维交织结构。透明度比较高,色泽纯正,而且质地细腻,从已经发现的玉器上看杂质很少,硬度远远大于其它种类的玉石,估计是组成的矿物硬度大所致。
我收集的这块玉器就是芙蓉石,也算玉器中的珍品。等商议定了我们两个就安下心来,给嫂子挂了一个电话,让她不要担心县城里的事情。
我这两天没有继续去找王倩,连那晚她给我留的电话也没有打,不是不想,而是需要一些距离感,现在我已经捉摸出来了,像王倩这样的女人你不能贴得太紧,如果那样的话恐怕她会觉得你很不值钱的,一句话欲擒故纵。
让她在认为最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上出漏子,就好像她认为经过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后,我一定会接二连三的去找她,可这件事情却偏偏没有发生,她一定会在心中暗自瞎捉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最初她会很生气,但是到了后来肯定会认为我只是偷完腥就不再理会她了。
虽然她也是抱着我和玩玩的姿态,在玩腻的时候结束。但是经过我这么把她一晾,加上她胡思乱想,恐怕主动权就在我的手中了。
她肯定会认为自己吃了很大的亏。说来也奇怪是人都有这种心态,就好像你一直认为自己的女朋友不怎么样想和她分手,但是还没有等你开口,她已经提出要和你分手了。
你心中肯定会心中不爽的,虽然你早有这种想法。这就是结果虽同,只是那个被甩的人变了。
王倩是一个高傲的女人,相信她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而且我这两天确实有事儿,想到有几天没有去看夏小丽了,就心中一动,不知道这个丫头这几天想我了没有,于是我给江爱莲交待了一声,说下午出去转转,可能晚上晚点回来,就溜出招待所,她估计也知道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所以就哼了一声,继续躺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