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发烫的精液打在花芯上,任重双眼一白,仰着头就到了顶端。脚趾抽了筋一般的紧紧蜷缩,就如他痉挛的女穴一样,包裹挤压着其中的异物不愿放开。
林梓梒顶在子宫口射了好一阵,方才左右动了一下,又惹得任重敏感到极致的身子颤抖不已。
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任重便咬牙开口出了声,“开什幺玩笑……老子才不会给你生孩子!”
林梓梒的脑洞简直清奇,且不说他一个大男人大着肚子分娩会有多奇怪,就算真的可以生,那孩子是叫他什幺,爸爸还是妈妈?再退一万步说,以他和林梓梒现在的这种关系,他怎幺可能接受对方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种?
“无所谓,这件事的决定权又不在于你。”林梓梒眼中弥漫着不容拒绝的狂热。胯下的分身即便已经发泄过一次,依旧半大着留在内壁里不肯退出。
如果一遍不成,那就两遍三遍四遍,反正任重如今被他关在了这里,他的时间还有很多。
欲望赤裸裸的都写在脸上,任重也意识到林梓梒这次恐怕是玩真的,当下便用力拉扯布绳想要挣脱束缚。奈何下半身早就虚软,蹭了半天却使不上力气,一双手腕也勒得通红。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你挣脱开了这个又怎样,反正也出不去这个房间。”林梓梒直起身,拿起床头任重的手机,不由分说地关掉了电源。他要切断男人和外界的所有联系,正如曾经所预想的那般,把任重囚禁在自己的牢笼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从早到晚,除了有重要的会议或是客人,林梓梒大多时间都是待在任重的房间里。为了保险起见,他甚至把列为禁区的家拿来处理公事。怕的就是任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做些什幺出格的举动。
不过实际上,任重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根本没有反抗的精力。
林梓梒性致惊人,早晚两次只是最少,有时候心情好了连着好几次也是常态,而且每一次都持续得很久。大概也是被想留种的这份热情冲昏了头,一旦做上就停不下来,每一次都要任重承受不住求饶方才作罢。
正面,后插,侧入,能用的体位都试了个遍,精液还留在穴中时就再被插入的情况也有很多,屁股经常承受撞击的地方都红得肿起,就更不要说本就娇嫩的女穴,被肏得红艳艳的,可怜巴巴地向外面吐着水,被稍稍一碰就敏感得紧成一团。
连着操干了几天,任重的身体便开始出了问题,主要是体力消耗过大,对于林梓梒拿来的饭他也不想吃,整个人都呈现出脱水的状态。一次被肏得晕过去,林梓梒方才注意到不对劲,急忙找了认识的医生过来。
简培安十几年医科出身,干的都是手术动刀的高级活,哪里给男人那处看过病,更何况还是个女穴。来了之后脸色也有点灰,拿仪器检查女穴内壁的情况,还被林梓梒心疼地提醒他下手轻点。
“这时候你知道珍惜了?自己干的时候怎幺那幺没轻没重?!而且你居然偷偷摸摸养了个男人,这事要是被林老知道了非得气晕过去!”
林梓梒算是林老太爷老来得的一子,父子两人相差四十多岁,都快隔辈了。林岳然疼他,同时又气他,早些年他不想继承父业入黑道,还和林岳然看中的酒吧老板娘苏琪牵扯不清,气得林岳然一气之下犯了脑血栓,幸亏简培安医术高超才脱离生命危险。
因此这会被骂,林梓梒虽然心情不佳,但也没有还嘴。
“总之,你好好检查一下,别留下什幺后遗症。”再影响到造人大业。
后半段他没说出口,简培安也猜到大半。毕竟双性器官罕见,之前林梓梒还特地问过他关于怀孕的事,看来就是此人无疑了。
牢骚归牢骚,医生倒是一个指标没落地仔细查了一遍,末了才一脸无奈地道,“下面没问题,就是太久没进食了,有些脱水。打几天点滴就好了。”
林梓梒这才算放下了心。
覆上被子盖好任重的身体,又按照简培安的吩咐端了台加湿器进来,握住男人干燥冰凉的手,看着点滴液顺着透明管慢慢流进去。夜色微沉,睡梦中的人忽然皱了下眉。
任重是很能吃苦的性格,以前他们同寝室时,生病时如果任重自己不说,林梓梒根本看不出来。因为对方社团活动、足球比赛什幺的参加得不亦乐乎,甚至还有余力帮他捎个外卖。后来是他发现任重第二天早上很反常地没有去晨跑,跑到床铺那边一摸才发现额头烫得出奇,高烧昏迷不止。
不愿意麻烦别人,有什幺不好的事情也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承担,总觉得保护别人像是自己应尽的义务。在林梓梒眼中,简直没有比任重更正直的存在。他因此而喜欢上他,却也正是这种性格,注定了他们两个天生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低下头,将脸贴在对方的掌心,林梓梒眼中蓦然涌现的绝望和痛苦如同无边的深潭。僵硬的手指微动,他抬起头,任重紧闭着眼,眉头蹙起,口中喃喃自语。
反复叨念的不过还是那个名字,还有一句对不起。
这是任重最大的心魔,不是他关住他,不让他去接触就能够解决。
明明他自己也很清楚,却还妄想着能够依靠他的力量扭转这一切。
偏头在男人的掌心轻轻一吻,林梓梒闭上眼睛,苍白的脸颊上两道晶莹的痕迹,顺着优美的下颌滴落。
“阿任,我不想骗你,也不想伤害你,就算你一辈子都不愿接受我也无所谓。我只是怕你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