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又是喜悦,她知道她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处女之身,但是却欣喜夺走自己处女之身的是自己心仪之人。
伴随着些许疼痛和强烈的性器官刺激,秦海兰紧张的不断摇头,秀美的长发左右飘摆,可是一切都已成定局。些许痛疼让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处女了,秦海兰阴部象撕裂一般,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阴道。
她虽然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
但靠着蜜洞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李伟杰无比粗大肥厚的阴茎主动迎进了处女肉洞深处。
李伟杰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直达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但由于阴茎实在太长大,仍有几公分还在阴道外面。
秦海兰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阴道的阴茎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虽然有一些痛,但在那根粗大阴茎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涌生,李伟杰的大阴茎在秦海兰的处女小穴里不断绞动着,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呃…”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秦海兰接着发出一声长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
随着火热的大阴茎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处女体内长期的空虚。她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处女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阴茎。
本还以为在那春水花蜜汩汩而出,恣意妄为地冲击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会混在那快感当中,再无所觉,秦海兰真没想到,在春心萌动春情荡漾的影响之下,自己竟似对那破身的痛楚感觉更加强烈,那一股痛犹如要将她撕裂开来一般。
偏加上被李伟杰全盘突入的充实火热涨满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这两者都混在了一起,感觉上却仍是茎渭分明,秦海兰虽还能感觉到那痛楚的鲜烈和那快感的美妙,但却无法将它们分开,那痛和快完全混杂在一起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哎…不要…不要再用力了…这…这…这太强烈了…不要动…痛…”“海兰妹妹别怕,等一下就不痛了。”
终于占有了秦海兰的身子,李伟杰不由得喘息起来,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紧,被她紧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
“多搞个几次,海兰就会只知道爽、不知道痛了…”李伟杰低下头来在她的美乳上一阵吮吸,阴茎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到时候你才知道,被男人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现在你可比媛姐幸福多了呢!”
“好…痛…”随着秦海兰的又一声娇啼,李伟杰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秦海兰的一只娇嫩的玉乳乳头吮吸起来“刚…刚…时…是有点的…”李伟杰有点紧张和激动。
“只要你别动…就不会有那么痛了…真的…相信我…”李伟杰一边说,一边抽出一只手帮她擦去眼泪。“我不相信你了…我不相信你了…又说不进去…然后又进去…你骗人…”秦海兰的摆动幅度慢慢减小了。
李伟杰也慢慢地松开了她的肩头。“就这样…我不动…你也别动,好不好…”李伟杰在努力的说服她,用眼睛盯着她。“嗯,呜…别动,啊…痛…”
秦海兰啜泣着无奈地点了点头。“海兰妹妹,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李伟杰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秦海兰的耳垂,对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吹着暖气:“你要记住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也永远只有我一个男人。”
“啊…海兰…你的小穴真是极品,又紧又窄,夹得我一点空间都没有。”李伟杰的阴茎浸泡在秦海兰的处女落红和秦海兰爱液里,并且又紧又胀地塞满着处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李伟杰舔着她的泪花,接着亲吻秦海兰的小嘴,他把舌头推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口中肆意的玩弄着。
他的一双大手又在秦海兰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李伟杰一时间并没有急于抽动,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秦海兰处女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异常的舒服。
而且她的处女洞穴里好像是一个一个的肉环连起来一般,他的阴茎插进去后,好似被无数的肉环紧紧箍住一般。
由于玉穴中塞着一根滚烫肉棍,一个冰清玉洁的秦海兰最圣洁神密的玉门关已被强行闯入,秦海兰娇羞无限,含羞脉脉。
不一会儿,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秦海兰的芳心。另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当感觉到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清纯美秦海兰的娇喘又转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变硬。
那紧紧箍住巨大阳具的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热的快感令她飘飘欲仙。
李伟杰突然把他插入秦海兰处女嫩穴的大阴茎拔出大半,但仍把大龟头留在里面。秦海兰发出“呃”的一声呻吟,感到心都被它带了出来!在她的娇呼娇喘中,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秦海兰那被吃力地撑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
处子的落红翩然飘落,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开出美丽的花朵。李伟杰向外慢慢抽出大阴茎,当大龟头退到了穴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
每次插到底时,秦海兰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缓慢地插了几十下后,她就已经美目反白,浑身剧烈颤动,的确,像他这样的插法,就连她久经阵仗的成熟美妇也吃不消,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秦海兰秦海兰了。
秦海兰快活的几乎要疯了,只见她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丽长发散落在床上,嘴里竟然开始发出娇哼媚音。
“好难过…”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见秦海兰柳眉微蹙,疼的像是快流出泪来,连幽谷中都似抽紧了少许,将他的阴茎紧紧地吸住,李伟杰虽是向来怜香惜玉,但也不知怎么着,看到了秦海兰那苦不堪言的神情,以往的秦海兰娇羞矜持早已飞出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娇嫩柔弱,令人既想好好呵护,又忍不住想尽情侵犯的模样,反令李伟杰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他一手贴在秦海兰背心,使她骄人的美乳挺得更高,另一手则顶住了她臀后,令她再无法逃离自己的抽送,幽谷反更向着他挺出,下身的阴茎则是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地前后抽动着,将秦海兰的点点落红尽情泼洒在床褥之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李伟杰的每一击力道虽有不同,但在正身受着阴茎抽送的秦海兰感觉上,每一下带来的感官震动,却都强烈得可打进心窝深处,偏偏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是有时舒服酥麻、有时痛楚难言,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此时的秦海兰虽已慢慢习惯了那难免的痛楚,但在快感的冲激之下,芳心几已陷入了麻痹,只知自己正被他恣意地翻动和操控着。
也不知是李伟杰的功夫太好,还是秦海兰被体内的春情荡漾所驱,对淫欲的挑逗已完全无法抗拒,虽是那般强烈的破瓜痛楚,但在身上的李伟杰抽插了好一会儿之后,强烈的痛苦却和美妙的快感逐渐融合,形成了一种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特别感受,秦海兰只觉自己被他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泉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着,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双臂已搂紧了身上正动作着的李伟杰,浑圆紧翘的隆臀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着他的侵犯。
“哎…好棒…唔师傅…求求你…”“真的…不痛了…一点都不痛…”“好…好丢脸…海兰…海兰不会说…”“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这么舒服的…伟杰啊…”“就…就是那里…弄…再弄重一点…”
“怎么会丢脸呢?”看秦海兰已完全沉醉于快乐当中,什么都不管了,李伟杰也兴奋欲望“看…看海兰你浪成这样…玉乳这般鼓、乳头也硬起来了,叫的又这么好听…”
她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自己的其他女人那般熟练和诱人,但惟其含羞带怯,才更像秦海兰神魂颠倒间不能自制的喘息。
“连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这样爽才像个女人。”李伟杰凑到秦海兰耳边,说着下流淫邪的话“要叫大声点、叫得更爽更淫一点…这样会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