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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9章那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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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回到了激情后的平静中,李伟杰还是不停地抚摸着沈墨浓光洁的背,亲吻着她的脸,沈墨浓很享受地接受他的爱抚。沈墨浓也在轻轻地吻着李伟杰的胸,摩擦着他多毛的腿。

 “墨浓,我爱你。”李伟杰轻轻地对沈墨浓说,沈墨浓一愣,奇怪地抬起头看着他“给我时间,我回娶你,我保证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沈墨浓听李伟杰说完,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用小拳头不住地捶打着他的胸,嗔道:“讨厌讨厌讨厌!你欺负人家!恨死你啦!为什么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让人家鼻子那么酸!”说实话,李伟杰喜欢看沈墨浓给他撒娇的样子,像个小女孩儿,淘气,又惹人怜。李伟杰把沈墨浓长长的身体抱在怀里,亲吻着,抚摸着,说道:“墨浓,今天,满意吗?”

 沈墨浓使劲儿地点点头,柔情依依道:“伟杰,今天好幸福!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呵呵,你不是说我欺负你吗?为什么还幸福了呢?”“讨厌讨厌讨厌!坏死啦!”李伟杰偷偷笑了,看得出来,沈墨浓今天很满意,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想补偿对她造成的伤害。女人能够把第一次给你,就是把一切都给了你。女人总是喜欢问男人“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很简单,就是喜欢女人是处女,其实处女已经不单单的是处女了,处女已经变成了一种情节了,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几个男人作为处男而不在乎自己的女友、未来的妻子是不是处女?男人爱处女。这是事实,男人到底爱处女什么,处女对于男人来说有十足非凡的意义。

 男人到底爱女人什么?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男人去珍惜。男人爱女人,爱女人的可爱,爱女人的美丽。

 女人什么最吸引男人,女人第一次收到情书时的亢奋,第一次和男生约会时左顾又看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女人第一次拉男人手时的害羞,女人第一次靠在男人肩膀上时的那种含蓄,女人第一次接吻时的忐忑,女人第一次和男人爱抚时的半推半就,女人第一次做新娘时的渴望与不安,女人第一次和男人相拥而卧时的含情脉脉和欲说还休,女人第一次第一次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时的浪漫情怀。

 女人和男友在一起脸红的害羞,女人为了心上人打吃醋高翘的小嘴,男人为女人制造惊喜时女人的微笑。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女人吸引男人的地方,爱情,为什么伟大,爱情就因为这些而伟大,要是没有这些,男人凭什么去爱女人啊。男人爱女人的含蓄。爱女人的如水的温柔,爱女人的娇羞。这些无数无数女人值得男人爱的第一次,只有处女才能给予,有的女人总是说男人爱处女不知爱处女什么,不就是是爱那张膜吗,男人是爱这张膜吗,如果一个女人总是和别的男人发生边缘性行为,除了性交什么都做过了。

 那这张膜对男人来讲又有什么意义呢?男人心里也有一杆称,女人为自己付出了多少自己完全知道,当女人不在美丽的时候,男人会想: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的女人把自己最美丽的东西毫无保留的献给了我,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当女人不再容光焕发的时候,男人会回忆起以前和女人的光辉岁月,当女人已不再含蓄的时候,男人会想到曾经的这个女人也是娇羞万分,当女人不再有美丽的时候,男人会回想起和女人曾经一起走过的艰难岁月,曾经一起闯荡的奋斗历程。

 男人会回想起曾经两个人吃一碗面时的相濡以沫,曾经在无家可归时,共住天桥时那种浪迹天涯的浪漫,曾经为了结合而以世俗对抗到底的义无返顾,男人这时会欣然的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啊,把她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自己,现在她已经不再美丽了。

 但是男人会一样的爱女人,一样的怜惜她,这就是爱情的无限价值了,对于女人来说,初吻的唇就像珍珠,再吻最多就是花生,第一次把手给人拉是玉,再拉就是布了。

 没摸过的胸部就是金,摸过了就成了草,处女把最宝贵的东西献出后再来也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了。

 如果你们把珍珠,宝玉献给所爱的人,那么上天会很公平的赐给你伟大的爱情,如果你付出的只是花生,棉布,那么获得的就只能是令你失望的所得。

 既然沈墨浓对李伟杰付出了全部,李伟杰自然就会回报他,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惜。“伟杰,你好坏,弄得人家,好舒服啊!”沈墨浓说完一个劲儿往李伟杰怀里钻,他觉得很开心,还是抚摸她亲吻她。“墨浓,你就是我的仙女!”李伟杰看着沈墨浓的眼睛说道。

 “晕,我怎么成仙女了?”沈墨浓伸出青葱玉指在李伟杰的额头点了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土啊?天使好不好?”

 李伟杰看了看沈墨浓,告诉她道:“我是个比较古典的人,天使是洋玩意儿,我不喜欢,在中国传统说法里,仙女是最美的女人啊!”沈墨浓听完,满意地笑了。

 李伟杰随手拉开了床边的毛巾被,把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盖好,伸手又把灯关了,他们紧紧地抱着对方,体会着属于他们俩的幸福,这一夜,李伟杰终身难忘,沈墨浓,他的仙女,他的女神。***

 华灯初上,东莱市安苑路的一条小巷。又起风了,店主望着空空的街角,百无聊赖,在骨头都发出寂寞无聊的叫嚣时,电话响了,铃铃铃…“清影,今天晚上我难得有空,正好群里有聚会,一起参加吧!”电话那头是店主宋清影的朋友,那丫头是白领,整日疯疯颠颠的,爱跳爱玩爱热闹。宋清影还没有来得及推辞,那边就噼里啪啦地挂了电话。挂下电话,转过身来,伸伸懒腰长长地舒了口气。

 看来今天应该没什么生意了,现在都晚上八点了,宋清影把柜台的东西收拾好,正要把门拉下,眼角一闪,发现门前的大树下停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汽车旁边俨然站着一个雍容富贵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在宋清影发愣的时候,她已扭着纤腰向店里走了过来。“小姐,你好,我可以进来吗?”她冲宋清影笑了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宋清影点了点头,侧了侧身让她进店。那女子径直走到柜台,把手里的东西往柜台一放,看了宋清影一眼,说:“我有件衣服坏了,你帮我缝缝可好?”

 只见她慢慢把那包裹打开,那双手丰腴而灵活,而且保养得很好,在太阳光里闪着白皙的亮泽。转眼间,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

 宋清影伸手接过,这旗袍用软缎真丝织成,手感如水柔丝滑,七分的袖子,花边镶滚,胸襟处手绣一朵绦色郁金香,袖口橘红片金窄边,旗袍最上面的钮扣上嵌着一粒珍珠,格外的精致。

 那珍珠也就小指盖那么大小,成色晕黄,一看便知是古物。“秦淮灯清影!”宋清影惊道。做这行的,只要有点些名气的,没有谁不知道这‘秦淮灯清影限量版旗袍’ 宋清影把那个女人的旗袍仔细地翻了几遍,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破损的地方。

 “呵,太太这衣服有什么瑕疵?我看了半天,发现都挺好的嘛!”宋清影脸上挂着职业味十足的笑容。

 “哟!瞧我这人,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了,呶,你瞧!就胳肢窝底下跑线了,我怕自己补,万一扭线就不好看了。”她说话的口吻十分柔和。

 宋清影又重接过旗袍,可不是,腋下跑了大约两寸的线,只要不抬胳膊也就瞧不出来,宋清影微笑着开好单据递给她:“小毛病,只是修起来修要一点时间,你明天来取好了。”“恩,多少钱。”

 她打开小坤包,抽出一张100元的大钞。“用不了。”宋清影指着墙上的价目表旁边的店规对她说。“没关系,就算我给你的加班费好了,你明天一定要给我修好啊!”“好的,没问题,明天你随时可以来取。”宋清影小心翼翼地将旗袍包好。“恩,这是我的名片,衣服修好了,给我打电话。”宋清影接过名片,那张名片用特殊的香水泡过,名片上有两个十分精致秀气的楷书“苏静”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东莱市龙湖集团执行董事”以及一个电话号码。

 ***激情过后,沈墨浓疲极而眠,李伟杰却精神奕奕,很想再缠着她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但是沈墨浓可不比他这个闲人,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躺在床上,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李伟杰悄然下床,去到沈墨浓的书房,打开电脑上网。

 本来李伟杰其实是很想很想去敲隔壁的房门,问一下房子的女主人需不需要重装系统的。打开电脑,翻看着网页,看看有没有什么给力的新闻。富二代什么的李伟杰从来没什么好感。

 但是当对象是自己认识的人时,那又不一样了,李伟杰发现自己的干姐姐孙芸芸,拥有“台湾第一名媛”头衔的她竟然在港台富二代中排名第一,其家族身价千亿,1999年6月与同是商业界的三侨实业董事长廖伟志之子廖镇汉完婚后,身价更是翻了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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