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是我不好,”李衿也是顺路来揩油,不料沉静姝醒着“对不起对不起,伤着没?”
作势拉过沉静姝的手臂要替她查看,都忘了屋里没点烛火,李衿有点无措,关心则乱。沉静姝气呼呼地打了她的咸猪手一巴掌,忽然又一扑,抱着李衿的脖子投进她的怀抱。只是分开十几日而已,这个让她每夜安心入眠的怀抱,就仿佛疏离了数年百年。
“卿卿。”李衿一怔,随即心潮澎湃起来,呼吸不由加重。她也想她的卿卿好久了。千般倾诉也比不得水乳交融,李衿立即解了自己的衣带,把沉静姝整个压在榻上。
“卿卿…”她真的忍不住“让我插你的小穴,我快疯了。”说着便急躁地去脱沉静姝的衣衫,沉静姝被她弄得脸红,却也生了燥热。她…也渴得很。两个人马上赤裸相对,李衿早迫不及待,把沉静姝的腿儿一拉一分,露出将将生了绒毛的私地。
这些天没给沉静姝剃毛,不过这点长度刚刚好,李衿覆手摸了一把,直接按到那颗蕊珠。有些热,软软的,李衿深吸一口气,激动地掰开两片阴瓣,伏下去含住那阴处。
“嗞…”她对准阴心狠狠一吸的,沉静姝跟着发颤起来,声音打着圈儿从唇间飘出来。“啊…”太久没有被填满,现在一触碰就是干柴烈火,沉静姝觉得魂儿都要给吸走了,穴内出了淫液。
刺刺的毛茬扎得李衿鼻尖痒痒的,但美妙的春液正是她渴求的。李衿马上用舌挑开阴唇,冲进淫心一裹,直接玩耍着干起小穴来。“唔…”快感来得猛烈,沉静姝不敢太过放肆,只好胡乱抓过肚兜,咬在嘴里。
“呃…嗯,嗯…”舌头已经开始抽插起来,顶着热渴的穴肉进出,舌苔刮在内壁上,酸痒得要命!
里头的淫液一波一波流了出来,李衿直接舔着喝了一些,狂野的吞咽把沉静姝激得羞耻。双腿却只能分开,敞着阴处由着李衿摆弄,受着那舌要命的舔,在阴唇和阴瓣上来回扫吻。
剧烈地刺激,腿儿都打了抖,沉静姝用力咬住肚兜不出声,臀部却诚实地迎合李衿摆动。“唔…”湿热的舌每进一寸,热辣的穴肉便用力猛缩,死死裹夹住。穴壁的小液都给李衿卷了去,沉静姝双手抓住被褥,身子跟着一起一伏,雪白的胸脯抖出乳波。
衿儿…心里默默唤着她的名字,身子动情得化作一摊,穴内瘙痒无比,沉静姝收拢了一点双腿,渴望着被深深一插。李衿舔着着媚穴,鼻尖顶着那颗阴珠,双向刺激着沉静姝,叫她泄出身来。
“噗…”沉静姝潮来得快,阴液都喷到了李衿嘴里,满是情欲的涩味。李衿并不在乎,她光着身子,只想干她。让沉静姝喷了一次并不满足,她很快把她翻过来,趴在榻上。
“卿卿,”估摸着沉静姝有点力气了“起来跪着,扶着床杆,我要干你。”“嗯?”渴得久了,潮一次自然不足够缓解阴里的瘙痒,李衿中指从后陷在阴缝里抚摸,仔细地沾湿。阴缝湿哒哒的,又热又敏感,阴唇嫩滑,李衿中指陷在肉缝里,有意冲着穴心扣了一下。
“嗯啊…”沉静姝发着抖,李衿一边抠着她的穴,一边用左手去摸粉色的小菊。“快些,”李衿喘息着催促,往沉静姝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我要肏你。”“嗯…”被折磨着沉静姝毫无办法,尤其是李衿抠进她穴口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好像所有的痒都能被缓解,爽得要死了…她终于慢慢跪了起来,嘴里咬着肚兜,手扶床杆,前倾身子撅起了臀。
一对美乳丰盈地垂摆,李衿从后摸过去,一手捉着一只,先狠狠地揉搓几下。乳豆一下子就硬了,李衿一捏,故意用些力,让沉静姝发疼发涨。“唔!”乳豆胀痛起来,可同时自有一股爽意,沉静姝难受地呻吟,身子软得差点要跪不住。
“小穴很久没被我干了,应该饥得不行了吧?”李衿一面挑逗着,一面把带来的玉根拴在腰上。这是给沉静姝用惯了的,李衿握着玉柱,微微挺胯用玉根头顶着沉静姝的阴穴。
“嗯…”阴唇被玉头磨来磨去,凉中带着爽意,沉静姝不禁摇摆臀部,想要那东西进去止了燥热。“莫急。”李衿顶着阴瓣,把淫液抹匀在玉根上,然后才直跪起来,握着玉根插进她的穴里。
“嗯…呃…”玉头一下子滑了进去,尽根没入,插在最深处抵着敏感瘙痒的穴肉。“好了…”李衿吻吻沉静姝的耳朵,双手往前握住她的乳,同时往上一耸。“嗯…”穴里一凉,玉头正好插顶在瘙痒处,一下就爽得沉静姝快要去了。李衿知道她敏感,双手揉着乳,贴着沉静姝的后背快速耸动,腰胯带着玉根抽插不止!
干得猛烈,玉根噗呲噗呲弄着淫穴,汁水都爆出来,李衿狂野似猛兽,不知疲倦地挺胯。“这就把你的小淫穴插坏!”“啊,啊…”玉柱狠狠撞进去,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沉静姝爽得咬不住肚兜了,淫荡地叫了出来。
“干得爽了?”李衿稍缓,继而改用双手扶了她的腰,再更加疯狂地耸腰,顶插那水嫩的穴。
玉柱在穴里捣干着,深深撞进痒处,几十下,几百下的猛插,让沉静姝感觉小穴都给捣碎了。酸得像是泡进醋里,逐渐又是一股胀意,沉静姝忍不住痉挛,脊背微微地弓起,奋力夹紧了玉根。
上面的花纹狠狠擦着内壁,身后的李衿奋勇干着淫穴,玉根毫不留情地深插!“衿儿…啊,啊…要被你干坏了…”潮水来得激烈,穴中一阵痉挛,胀胀地喷了出去,李衿最后深深肏了几下,一拔。
“呜…呃啊…”水液淌了出来,沉静姝意识空白,爽得潮吹,李衿却又把玉柱插进去,让她含着。
“媚穴夹紧些,不许掉出来!”高潮数次,沉静姝被弄得完全没了力,只能软趴趴地躺在李衿的怀里,朱唇微启喘着气。
李衿倒是意犹未尽,一手揽着怀里面红耳赤的佳人,一手还在她阴处慢慢撩拨。玉柱还塞在里头,露着一根湿透的红绸在外面,李衿轻轻地一扯,惹得沉静姝又是一阵颤抖。
“衿,衿儿…”沉静姝软软地求饶了“不要了…”那里都给她插坏了,要是再弄下去,指不定三天都下不了榻。
“嗯,”李衿微微一吻她的额“不弄了。”说着一用力,噗的把玉柱拔了出来。淫液飚飞几滴,沉静姝呻吟不止,小穴自然而然的翕动起来,像是还在饥渴。
“卿卿真美,”李衿把玉柱放到一边,继续将手盖在沉静姝的私处,轻轻撩着那长出的小毛茬“过些天我再给你剃一剃。”“…”还真是三句不离房事,沉静姝攒了点力气,在李衿腰上掐了一把“登徒子!”
“呵,”李衿笑了笑,把沉静姝搂得再紧了一点“我这样你不喜欢?”哪有人如此直白,沉静姝羞涩万分,饶是已经做过更羞羞的事,仍然红了脸。她抓着李衿的衣服在她怀里窝了会儿,突然抬起头“衿儿,你…最近可好?”
李衿晓得她问的是韦氏之事,毕竟回京这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都很好,”指尖绕起沉静姝的一律乌发把玩,李衿又笑笑“倒是有件事,想要卿卿帮我。”
“什么事?”沉静姝起了好奇“你要我做什么?”李衿不急着回答,先问她:“你可知张九龄已经从岭南调任长安了?”张九龄,进士登科,十三便可作佳文,实乃文笔斐然的大才子,声名清直。
沈均既同为文坛才子,自然也与这位张九龄有所交集,不过神龙二年,李樘登帝位不久后,张九龄就奉使岭南,一直未归。
如今李衿说他将归,沉静姝不由道:“我听闻张公在岭南大庚岭开荒拓田,很得敬重,可是因为这个擢升回京的?”李衿点点头“算是一部分原因吧。”
稍顿,她又问道:“卿卿可知她为何奉使岭南?”“因为…”沉静姝思忖片刻“他是直臣?”直臣为谏官,便该如那魏征一般为君王之镜,但同时也因为他们太敢冒死谏言,所以有所局限。
“直臣可正风气,然我为女子,偏要登临帝位,自先需雷霆手段,暂不容这些直臣谏言。”李衿牢记母亲的话,既要摄权,就要先把这些“阻碍”的直臣暂时“清理”出长安。如今局势安定,再把他们调回朝中任用不晚。
“卿卿知我也,”李衿笑了笑,却又接着叹了口气“不过你是不知道当初他和姚崇吵得多厉害。”两人都是正人君子,不会暗地搞些小动作,于是嘴上就互不相让,又时常政见相左,所以经常斗舌。
“有时候能从兵部吵到政事堂,旁征博引,互相辩论滔滔不绝,都不带喘气儿的。”想到两个年纪不小的老家伙孩子似的吵来吵去,沉静姝也不禁好笑。
“那现在姚相可还在朝呢,你不怕张公回来再和他吵上几百回了?”李衿表示无奈“张说上书磨得我快烦死了,天天提张九龄…不过他也离朝够久了。”沉静姝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李衿拉过沉静姝的手臂,轻轻在她掌心划了划“张九龄的独子张拯,你可晓得?”
“嗯。”“张拯的正房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张骐和张骥,还有一个女儿,张婷。”沉静姝知道她,因为与自己同辈,父辈同朝为官又是相识,故而从前还在长安就多有往来。“张婷还在长安住时,和一个人多有来往,”李衿顿了顿“长宁郡主。”
沉静姝一愣。长宁郡主,庐陵王李显的三女,是韦妃身边仅存的两个女儿之一,除了安乐,就属长宁最受宠。按辈分算,两人相差不大,不过这时候说起,沉静姝马上明白李衿的意思。
“衿儿想让我去探一探张婷?”***夜深人静,庐陵王府。书房,画着鱼戏莲叶图的屏风后面,李显盘腿坐于胡床上,面朝内,背朝外。
屋里的光线很暗,影影绰绰,榻侧一盏烛灯将他模糊的背影拉得很长,黑团团斜在墙上,如庞然大物。李重俊跪在地上,蠕动了一下嘴唇“父亲…”欲言又止,沉默很快又被李显打破“我刚才说的你可都听清楚了?”